她十分厭惡許秀,一時間語氣也變得惡狠狠的。
許秀沒搭理她,對太後說道:“臣妾來給太後娘娘診脈。”
“快起來快起來!”太後早就厭煩了淑妃,又不好直接開口趕她走,眼下看到了許秀,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哀家今兒一早起來身上就難受,你可算是來了!”
許秀站起身子走過去,笑盈盈地說道:“是臣妾不好,來得比前兩日晚了些。太後娘娘,臣妾之前不是叮囑過您,一定要安心靜養嗎?您定是沒有将臣妾的話放在心上!”
太後聽了還沒說話,就聽林妙妙笑着說道:“許婕妤這可是冤枉太後娘娘了,從昨兒你走了到今天,這整個松鶴宮裡頭,宮女們走路都沒有聲音。皇上昨夜來的時候可是特地說了,若是有誰擾了太後娘娘的清淨,就直接攆出去呢!”
她們兩個一唱一和,淑妃在一旁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手裡絞着帕子,說不出話來。
她方才對太後說了那麼久,眼看着太後就要同意了,這個許婕妤竟然出來攪了局!她對許秀的厭惡頓時又多了幾分。
許秀才不管她心裡怎麼想的,她給太後診了脈,又裝模作樣地問了林妙妙幾句太後的飲食睡眠,聽林妙妙一一答了之後,說道:“太後娘娘,您如今雖然并無大礙,可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您還需好生靜養,才能盡快痊愈。”
她将藥方的劑量改了改,說道:“您如今身體虛弱,若是再休息不好,病情起了反複,那皇上豈不是要更加憂心?到時候擾了您清淨的,隻怕就不隻是攆出宮去了。”
太後歎了一口氣:“哀家知道了,你叫皇上放心吧,哀家會注意自己的身子的。”
她轉向淑妃語重心長地說道:“月凝,哀家知道你是心裡難受得緊,又同哀家親近,所以才對哀家說這些的。可是一入宮門深似海,咱們這些人啊,誰不是這樣過來的?哀家也不同你多說什麼了,這些事,總是要靠你自己看透了才好啊!”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淑妃明白自己所求是無望了。她恨恨地瞪了許秀一眼,擡起手,讓玉錦扶她起身:“是臣妾沒有思慮周全,打擾到太後娘娘了。”
“不妨事,不妨事。”太後慈愛地笑道。
“臣妾多謝太後娘娘教誨,臣妾這便回去了。”
“路上小心些。”太後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
淑妃暗暗咬了咬牙,在玉錦的攙扶下慢慢往外走去。
她剛出了門,太後就眼見着舒了一口氣。她拉着許秀的手讓她坐下:“你這孩子可算是來了,哀家這一上午,讓她哭得腦仁兒生疼!”
“是林公公瞧着您不願理她,特地叫臣妾過來的。”許秀笑着說道,“您也是,不願聽便直說自己頭痛就是了,臣妾不信她還敢一直在您這兒哭!”
“唉,還不都是因着朝廷上那點事。”太後搖搖頭,“哀家沒什麼本事,幫不到皇上什麼,可也總不能給皇上拖後腿就是了。”
她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叫許秀站起來轉一圈給她看看:“這身衣裳好看,你人本就長得嬌豔,這樣的顔色正襯着你!哀家還想呢,若是今日你來的時候,還穿着前幾日那身衣裳,哀家定要問問内務府,是不是克扣了你的份例,怎麼都過年了,還穿着一身舊的。”
“臣妾就是覺得之前的穿着舒服。”許秀讪讪說道。
太後不以為然地說道:“舒服的衣裳多得是,你之前穿得那身,真的不及這一套漂亮。”
許秀陪太後又說了一會兒話,見她面上顯出疲倦的神色,便起身告退了。
林妙妙送她到了門口,卻見淑妃的軟轎還停在那裡,并沒有離去。
兩人相視一眼,都皺起了眉頭。
“她這是等着找你麻煩呢。”林妙妙在許秀耳邊小聲說道,“我陪你去會會。”
果不其然,許秀剛走到自己的轎子前,淑妃就掀起了窗簾,露出一張滿含譏诮的臉來。
“許婕妤真是今非昔比。”淑妃聲音尖刻,“如今連在宮中行走,也有專門的轎攆了。”
“多謝娘娘誇贊。”許秀假裝聽不出來她語氣中的諷刺,隻說了一句就要上轎子。
淑妃在冰天雪地裡等了她這麼久,怎麼會讓她就這樣離去:“站住!”
許秀無奈地停了下來:“娘娘有什麼吩咐麼?”
淑妃冷哼了一聲,指着她的衣裳:“你還有沒有規矩,不過是個小小的婕妤,怎能穿紅色?你可知道,這紅色的衣裳,隻有皇後才有資格穿?你将宮規視若無物,本宮要治你逾制之罪!”
許秀歎了一口氣:“娘娘,您再仔細瞧瞧,這是绯紅色,并非大紅。再說若是嫔妾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太後壽辰的時候,您也穿了一件绯紅色的衣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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