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塵埃散去,兩人的身影重新顯現。
“真是稀奇,用怒氣就能化為實質攻擊,居然還是狂戰士嗎?”
亞德裡恩舉着軍刀,淡淡開口。
“看來你狂妄多少還是有點底氣的。”
“要不是因為暗傷,剛才那一下還更厲害一點。”維安驕傲地說道,似乎覺得對面有些害怕了,“在當年,根本沒有戰士敢跟我硬碰硬!””
“是嗎?”亞德裡恩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輕輕地挑了挑眉毛,“那麼,你是從哪裡得到狂戰士這個職業的?據我所知,這個職業隻有一些蠻荒部落才有傳承,你看上去可不像是那些野蠻人的後裔。”
“我是在我年輕的時候,和我表弟一起進入了一個古老的遺迹,那裡有狂戰士的職業傳承,不過隻能傳一個人。”
“聽你的話,似乎你的表弟把傳承讓給你了。你的表弟對你真是夠好的啊,不過剛才,似乎有人還想把自己的侄女拉下水,這是怎麼回事?”
亞德裡恩冷笑道。
“這.....這是我自己的家事,無可奉告!”
維安怒吼一聲,再次揮動手中的鐵劍,将其狠狠地插入地面,然後一股地震波向亞德裡恩湧去,試圖将他震飛。
“太慢了。”
亞德裡恩無趣地搖搖頭,然後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
極度的危險感湧上心頭,維安的瞳孔瞬間放大。
下一刻,他就看到亞德裡恩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手中的軍刀閃爍着寒光,直指他的咽喉。
為了能抵擋住對方的攻擊,維安拼盡全力将鐵劍重新拔了出來,然後擋在身前。
沉重的鐵劍與鋒利的軍刀相撞,發出金石相交的青脆響聲,極速的交鋒在空中留下一道火花。
還沒等維安喘息,亞德裡恩又是一刀壓來,撞在鐵劍上,接着又是一刀接着一刀。雖然亞德裡恩的軍刀長度遠不及維安的鐵劍,但每一下的力道都極為的沉重。
相反,維安此刻的處境卻極為尴尬,狹長的鐵劍在極其近距離的戰鬥中無法發揮優勢,這導緻了他招架的十分困難,如果想要發動有效的攻擊,那就必須與對方拉開距離,而此刻的亞德裡恩就如同附骨之疽一樣緊緊纏着他,好幾次的刀都與他的脖子擦肩而過,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法脫身。
“怎麼?響當當的戰士就這個水平嗎?”
亞德裡恩一邊揮舞着軍刀,一邊嘲弄道。
“如果真的就這樣,那可太令我失望了,你讓我對這個城市戰士的評價都下降了。”
“少給我猖狂!”
維安咬着牙,一臉憤怒。
然而憤怒并沒有用,此刻鐵劍上不斷傳來的震動無時無刻不提醒着他自己,對方的進攻遊刃有餘,而自己隻要稍有不慎,就會被對方直接擊斃。
不行,再這樣被動下去,他耗都要被對方耗死了。
必須得想辦法轉換攻勢!
維安眼睛咕噜咕噜的轉着。
又是一陣電光火石的交鋒以後,面對亞德裡恩刺出的一擊,維安不退反進,他猛地蹲下,無比陰險的對着亞德裡恩的下面,自下而上的揮劍砍出!
亞德裡恩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任由對方的鐵劍鑽到他的胯下,左手收回軍刀,右手對着維安的胸口便是一拳轟出。
維安被巨大的力道轟出了出去。
他連飛了數十米,在地上翻滾着,最終撞到了一面牆上。胸口的劇烈疼痛傳至腦髓,他隻感覺心髒都好像被震碎了,整個人都快靈魂出竅。
“如此慢的動作還想成功?況且明明是狂戰士,卻用盜賊的下三濫手段,我都為你感到丢臉。”
亞德裡恩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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