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九年,冬。
雪花漫天的落下來,猶如鵝毛一般,紛紛揚揚。輕輕的鋪出一片銀裝素裹之景,遠遠望去,燕楚的皇宮滿目素白,巍巍屹立,沉寂,無聲。
議政大殿内,神色威嚴的君王高坐于金漆雕龍的寶座上,大臣們有序的立于殿下。
此時,一位頭發花白,身着紅色三品朝服的大臣正站在殿中慷慨陳詞。
“臣鬥膽,參三公主當街毆打尚書府公子,緻其重傷。身為公主,言行無狀,惡意傷人,望皇上嚴懲。”
話音剛落,兩側的大臣噤若寒蟬,大殿内瞬間氣氛凝重起來。原因無他,隻因這三公主乃皇上最寵愛的宸貴妃所出,平日裡皇上将三公主視為心頭肉,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不允許人說三公主半點不是。
隻是這次,當街打人……着實是不像話了些。大臣們看了看殿中身闆挺得筆直的禦史老大人,又看了看神色不明的皇帝大人,一同有默契的噤了聲。
隻見高坐的君王擺了擺手,語氣淡淡道,“皎皎還小,性子過于頑劣了些,愛卿就不要同她計較了。”
這顯然是要将此事化了的意思。
禦史大夫上官承義沒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又繼續出言道,“三公主此舉,有損皇室……”
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此事容後再議,愛卿若無其他事,便退朝吧。”皇上顯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将此事蓋過去,留下一句“退朝”,便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忒潇灑的出了議政大殿,一旁的小太監見狀忙跟了上去。
殿内,尚才反應過來的上官承義氣的吹胡子瞪眼,大臣們卻已開始三三兩兩的往外走。
一位同樣着紅色官服的大臣笑眯眯的上前,拉着上官承義往外走,“上官老弟你這是何必呢。非得去觸皇上的黴頭,誰家子弟年少氣盛時沒打過個把人。”
“個把人?三公主這些年鬧出過多少事,身為皇室公主毫無禮儀教……”
“那你見李尚書出來喊冤了嗎?”喋喋不休的禦史大人再一次被打斷。
李尚書就是兵部尚書,也就是此次兒子被打的冤主,上朝之時卻并未和上官承義一同彈劾三公主,這才顯得上官承義的行為有些多餘,無人應和。
上官承義無話可說,氣得冷哼一聲,大步離去,被扔下的老臣也不惱,笑眯眯的捋了捋山羊胡,慢悠悠的走在了後面。
皇宮北面的皎月宮裡,清冽空靈的琴音緩緩傳出,悠遠綿長。
主殿内的一方軟榻上,一位少女慵懶的側倚着榻上的白玉迎枕。
少女的肌膚勝雪,眉眼如畫,如瀑的青絲被一支青玉簪子松松绾起,一襲紅衣加身,裙擺如雪月光華般輕瀉于地,紅衣之上暗銀色的絲線勾勒出翺翔的鳳凰,自是一番高貴清雅之意。
少女那雙明豔奪目的鳳眸,更是斂盡了萬千風華,朱唇邊漾着清淺的笑,舉手投足間仿若墜入塵世的仙子。
她纖細白皙的手指在榻邊輕扣着,眸光深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的對面,一位白衣少女專注跪坐在琴前,纖纖素手在琴弦上輕挑着,琴音靡靡,仿若能流入人心。
琴音閉,白衣少女起身,恭敬的立于軟榻旁,“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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