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與溫兆道了别,他們才離開這裡,到了溫氏夫婦的墓前。
溫宴與張闌之跪在墓前将這段時間的遭遇詳細的講述了一遍,兩人雙眼通紅,說到最後都有些泣不成聲。
宣芷在後面看的很是揪心,她最見不得這樣的場面,覺着這氣氛實在是太過壓抑,讓她都快喘不過氣了。
她輕輕拍了拍溫宴的後背,道:“哎呀,溫姐姐,你們這樣子伯父伯母看見隻會更加心疼的。”
“這位姑娘說的是。”宣芷話音一落,便被一人接了話茬。
三人同時往後看去,便看見方才暈倒的蔡嬸子站在一棵大樹下,定定的看着他們。
“嬸子,你醒了?”溫宴拭了拭淚,站起身看着她,“那會兒是不是将你吓壞了?實在是抱歉。”
“我沒事,我當時就是不敢相信,才有那麼大的反應的,你知道的我膽子小。”蔡嬸子朝她走過來,眼圈微微泛紅,“阿喜還活着可真好,這樣阿宴就不是孤身一人了。”
“我先頭還在想,你一個弱女子該如何活下去,現在看來還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你在上京過的應該還不錯吧?”
蔡嬸子見她身上穿的衣裳料子還比較上乘,便想着她過的應當可以。
去歲溫宴走的時候并沒有告訴她自己要去上京做什麼,她怕說出來如果最後沒留在那兒,回頭見着人就十分尴尬,隻說去那邊有事情要辦。
“我......”溫宴正欲說話,卻被宣芷的大嗓門給打斷了。
“溫姐姐過的一點都不好,她那夫君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要是過的好又怎會回到這裡來。”
宣芷是個藏不住事的人,一下子便将事情給說了出來,溫宴都來不及阻止。
蔡嬸子聽的一愣一愣的,她抓着溫宴的手道:“阿宴,你成親了?怎麼都沒告訴我一聲啊。”
“這事兒......其實沒什麼好說的。”溫宴咬了咬唇,根本不想提及那段晦暗的過去,她換了個話題,“對了,嬸子,我走後,我那叔叔嬸嬸沒有過來搗亂吧?”
“來了!不過都被人給打走了。”蔡嬸子回頭看了一眼溫宴家的方向,你家被你叔叔嬸嬸造的不像話,屋裡的東西都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我過去制止,他們撒潑還想打我,我就不敢再過去跟他們硬碰硬了。”
“他們在你家中住了很多天,就準備等你回來呢,說是你逃婚了,将你抓到先打斷腿,再送到跛子家去,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親戚,當時把我都吓壞了。”
“什麼?!他們怎麼敢,簡直惡毒至極!”張闌之頓時怒火中燒,“我現在就去找他們算賬。”
他都能想象得到,溫宴那時候該有多麼無助,去求他們收留,他們卻将她往火坑裡推。
最後還跑到家裡來鬧,簡直就是毒蛇兩條,今日他便要知州狠狠的治治他們的罪,為他的宴宴出口惡氣。
張闌之撸起袖子便要往前走,蔡嬸子趕忙攔住他,急道,“不用了,阿喜,你不需要去的。”
“為什麼不用了?他們這樣傷害宴宴,我要他們千倍百倍的償還。”張闌之怒道。
蔡嬸子連忙解釋,“他們已經被人收拾了,後來來了個大官,好像是為了阿宴的事情來的,聽說有人在你們家裡搗亂,他立即就将他們押送到官府去了。他們二人進到衙門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被關在牢裡。”
大官?溫宴越聽越覺得奇怪,一個小村莊,什麼都沒有,鄰村的人都不願意過來,大官來幹什麼。
她記得,四五月份的時候她一直都待在趙府未曾出去過,也沒結識旁的人,會是什麼人為了她的事情來溫家村啊。
“什麼大官,哪裡的大官?”溫宴急忙問道。
“我倒是不認識,也不敢去問,你看我們都是整日與泥巴為伍的平頭百姓,哪裡敢與官老爺搭話啊。”蔡嬸子收回手,看了眼自己指甲裡的泥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她覺得自己與溫宴現在已經有距離了,溫宴穿的這樣好,想來嫁的那戶人家也非富即貴。
就算她現在跑出來,說自己的夫君不好,可她始終也是那家的人......與她可是雲泥之别。
“那他長什麼樣子,嬸子你還記得嗎?”溫宴根本沒留意到她的變化,急着追問。
她實在是太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蔡嬸子想了想,憑着僅有的記憶描述了起來,“我記得他是一直梳着高馬尾,手中拿着一把劍,劍鞘上墜着一個葫蘆挂墜,臉生的比較秀氣,我說不出來具體的,時間久了有些記不住了。”
是林值,溫宴一下子便想到了。
高馬尾與葫蘆是他的标配,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就對他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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