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恨不得你天天都陪我。”
江若歲轉而摟住他的脖子,對着滾燙的人的臉頰吧唧親上一口。
“想做就做,别肉麻。”
江若歲有時候真想用僞君子形容許妄,反應如此之大卻能保持面無表情地說我對你的愛是純潔的,是一塵不染的。
今晚的許妄失控了,貫穿的力道仿佛要把江若歲釘死在床上,期間江若歲喊痛不願繼續了,許妄置若罔聞般我行我素。
直到暧昧的氣息變成尖銳的求饒聲,許妄才起身抱着他去清洗,懷中的人昏睡了過去,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戾氣。
沒有人會對救過自己的一雙手不去感恩,也沒有人會對得到過的東西再次失去而不掉眼淚,許妄的眼角泌出透明的澤光,輕微的拂去像是壓根就不複存在,留下的隻有那原本就明顯的深色眼尾。
許妄弄狠了他,江若歲不高興了,短時間内說什麼都不願意繼續做這些事了,許妄哄騙着也不管用。
“沒得商量,疼死我了,你不憐香惜玉有的是人憐我。”
嬌氣的小少爺雙手交叉放置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許妄原本還道歉的态度轉瞬即逝,扯過他的手臂就将人箍在了自己懷裡。
“我憐,我憐!不許找别人!”
江若歲輕哼一聲,颔首将唇貼在了許妄的嘴上,長時間貼合着卻沒有過多的動作,微微蹙眉旁邊的人才領會他的意思。
舌頭探進口腔,舌尖勾着舌尖,雙臂穿過後背按在他的蝴蝶骨上,微微往自己懷裡一按,江若歲的手臂擋在了他們中間,許妄将他企圖阻攔的雙手抓住舉在空中,頭往下一埋。
“嗚!嗚,疼!”
許妄是屬狗的嗎!他的舌頭也被咬了!
氣急敗壞的小少爺掙紮的過猛,手肘頂在了許妄的臉頰上,用力過大使得他的頭被擊中往側邊一偏。
一瞬間江若歲感覺整個房間都死一般的寂靜,确實是許妄的不對,他莫名覺得心虛。
“額,你咬我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别扭的小孩連道歉都沒什麼誠意,許妄扭過頭,漆黑的瞳孔緊盯着他不自然的表情,在江若歲以為許妄要沖過來給他一拳的時候,他倏地緊閉雙眼。
許妄隻是摟着他,下巴抵在他的頭頂,許久無聲地歎息:“歲歲,我該怎麼辦才好。”
江若歲不明白,以為是他求饒的套路,鼻子翹的老高了,慢慢悠悠地說:“對我好一點,我就原諒你。”
“嗯。”
過新年的時候,白念喊他回江家一起過個年,凜冽的雪在後院蓋起了一層又一層,江若歲被迫穿上寬大的羽絨服,行為都跟着受限,許妄站在他旁邊捧着他的手,替他哈氣取暖。
“你刷牙了沒,就往我手心裡吹氣。”江若歲凝視着他,舌頭舔過蒼白的唇,嫣紅色顯露出來。
“沒,現在你的手心是韭菜味的。”
剛才白念做了韭菜餃子,江若歲挑食不吃全給許妄吃完了,這會他才想起來。
“靠!你說什麼!”江若歲抓起一旁的雪胡亂一攥就往許妄脖子那塊塞,始料不及的動作惹得許妄打了個哆嗦,江若歲捂着肚子笑他。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會怕癢!”
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上飄落下來,落在江若歲的頭上,替他蓋住年輕象征的黑發,許妄知道自己頭上一定也是跟江若歲一樣,面前的人在大笑,從嘴裡吐出的熱氣正在悄悄流逝。
江若歲笑累了,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橘紅色的火光在他們中間點亮,江若歲點了一根煙叼在嘴上,濃郁的氣息吐向許妄的臉頰,鼻梁就像個分割線,将那煙草味從中間隔開,往上攀升。
雪被熱氣籠罩逐漸化成水滴,順着發絲滴落下來。
不留痕迹的水痕就像這場大雪,春天一來就會消逝,等到下一個冬天來臨才會有人記起他原本的濕冷。
“喜歡你。”
“什麼?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江若歲往前湊了湊,将燒了一半的煙扔在地上。
“我說,新年快樂。”
富有溫情的少年踮起腳,勾着手指輕輕刮了刮他的鼻子:“新年快樂,許妄,另外,我也喜歡你。”
新年之後許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他跟江若歲還在過着以往千篇一律的生活,大三下半學期學生就可以提前看看有沒有合适的公司了,白念省得江若歲禍害其他公司,安排他在江家名下的一個小公司實習。
為了更早地适應社會,江若歲也開始了半讀半工,雖然他是江家少爺也幾乎沒有得到什麼特權,白念跟小公司的經理囑咐過不要把他當她兒子看待,以至于江若歲承受着相同新人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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