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被威脅!”
“我隻是讓你做選擇,在親兵和宋宜之之間。你依然可以為了手下回去,隻是你有了危險,我也沒必要留宋宜之。孰輕孰重,你自己選擇。”
察覺到陳錦墨看着自己的眼神帶着恨意,太子很惜命地又道:“勸二妹放手。我有了危險,他們一樣會殺宋宜之。更何況若将動靜鬧大,招來胡國士兵,我們一個都逃不掉。”
這一招,當真損也準,就往她心窩裡紮。
“太子很确定,我不會殺了你?”陳錦墨說這話便是真的起了殺心,于情于義,兩邊她都割舍不下。那唯一能放下的,也就隻有太子了。
現在無非就是比兩方誰先不忍心,那邊也是料定她不會對太子下手,才敢這般嚣張。而對陳錦墨來說從來隻有不忍,不會不敢。
“你們放下一切,在外保護太子,真的能放心?”
說罷,學着他們的樣子,将原本抵在太子後背的匕首,移向了他的咽喉。
不想陳錦墨做違心的事,宋宜之此時開口:“公主不必擔心。”
這人一慣就是這樣淡然處之的模樣,哪怕刀架在脖子上都不顯慌亂。可他不慌,陳錦墨慌:“我怎麼能不擔心!”
“公主别怕,還有别的路,信我。”
宋宜之又是一句安慰,可該别怕的也不該是她啊。
陳錦墨根本安不下自己的心,可對上他的目光,又莫名真的心安下來。
他們一早便傳了消息出去,今夜裡外聯手攻下屏蘭。軍務耽誤不得,宋宜之大約是想讓她先去處理。
不能這麼僵持下去,總歸她現在不出城,太子也是不會動他的。
于是陳錦墨一咬牙,靠近太子耳邊威脅:“你若敢傷他分毫,我便毀了你們所謂的天下大局,到時你與你手下的每一人,都别想活着離開屏蘭。”
而後擡腳将太子踹向他們,便與宋曹兩兄弟趁亂離開。
從鬼門關晃了一圈回來,太子有些恍惚,卻也知道陳錦墨方才是真想要他的命。他這一記,怕是戳到了陳錦墨的逆鱗。
若宋宜之真折在他手上,他毫不懷疑陳錦墨真的會對他動手。
目送三人離開,一直未得太子指示阻攔的衆人很不明白,問道:“殿下,我們不跟出去嗎?萬一公主硬闖出城該如何?”
方才那一下閃了腰,太子擺手道:“不用跟,她寶貝疙瘩在這兒,走不遠的。”
走不了多遠的三人出來後,曹溫茂有些着急:“大嫂,我們要怎麼辦?這也不是我們的地盤,不跟着商隊,我們根本出不了城找救兵。”
快速将烏丹送的布防圖與系統所列對比重合,思考着該從哪裡下手,才能助城外翟布破城。兵器人手都跟着商隊陸續進城,不夠的就地取材從胡軍手裡搶,再與挖地道入城的精銳會和。
陳錦墨放了心,卻笑不起來,隻是冷道:“太子得意不了多久。”
這些人手雖然不多,在城内搗亂幫忙卻足夠了。如今隻待入夜偷襲内城,尋察托赤報了這些年的暗殺之仇。
夜幕降臨,自午後便在營中觀賞歌舞的察托赤這才察覺不對,他是阿古拉的舅舅,烏丹下台後沒了管束,便開始縱情聲色。沒成想卻着了道,此時被困在自己營帳中,任外頭号角吹破天,他也出不去。
從前,他是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晚節不保,也會毀在色字上,被一群舞姬纏上脫不得身。
陳錦墨的路數依舊簡單粗暴,偷襲破了一角布防後。換上胡軍的盔甲,拿上人家的兵器。趁内城所有士兵外出迎敵,防備最為薄弱的時候,帶隊沖殺進去。
這一小隊步兵精銳,是宋宜之從選拔嚴格的募兵中挑選出來的,又依着她練兵的路數磨練了三年。幾人一組,應變協調能力都不錯,暗殺沖鋒比陳錦墨還要猛。
這一路,衆人悄無聲息就斬殺到了主将帳外。正與舞姬們對上,合力将察托赤與其手下生擒。
這些舞姬陳錦墨很熟,是跟着商隊一路從宣城過來的。前日便被召進内城為胡軍獻舞,沒想到卻還成了幫手。
暫沒功夫理佳人,陳錦墨先是提刀走到了察托赤面前。
“便是你當年設伏擊殺的段将軍?”
即便被生擒,察托赤還是一臉的高傲,大方承認:“是又如何,要殺就痛快的。”
不急着動手,陳錦墨隻道:“你将當年議和的事告訴我,我便放你離開。”
第94章城破
本是聽着外面打仗,怕胡軍來找商隊漢人的麻煩,忙出去領着衆人尋地方躲避。再安排好守備,打算等戰事結束探清情況再做定奪。
商隊戰戰兢兢的窩在一處躲避,等待着外面何時塵埃落定。太子有些擔心,遣人出去打探的功夫,也讓人松了宋宜之,邀他一起坐下閑聊:“我這妹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妹夫倒是說說,她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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