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件事,我們就去矢霧制藥吧。”他雙手捧起頭顱,“在那裡應該會能找到比現在更好的觀衆席才是。”
他彎下腰,行了個紳士禮後,将那顆頭顱向正在發狂的女性遞了過去。
兩分鐘後,無頭騎士在【愛倫·坡】的注視下拿回了自己的頭顱。
趁她還在消化自己幾百年——甚至說不定是幾千年以來的記憶時,【愛倫·坡】走出了這間總統套房,從走廊的某個地方拿回來了之前塞爾提所說的“那件貨物”。
志賀直哉站起身來,看向那個薄薄的紙袋,問道:“又是情報?”
“可能這就是情報販子共通的惡習吧,”【愛倫·坡】把紙袋裡裝着的幾張紙抽了出來,看了幾眼後,心情複雜地回答,“志賀君你猜對了,還真是情報。”
志賀直哉:“寫了什麼?”
【愛倫·坡】又瞟了幾眼:“大概就是這名無頭騎士——塞爾提·史特路爾森女士,在拿回腦袋之前的人際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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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夠一次加更了,我後面幾天抽點空把加更寫了吧(
終于稍微寫到和這篇文的主線稍微有關的部分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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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來自百度百科)
沼澤人(swampman)思想實驗是1987年美國哲學家唐納德·戴維森提出的思考實驗,常常用于思考“我到底是什麼”這一自我認證的命題:
某個人出門去散步,在經過一個沼澤邊上的時候不幸的被閃電擊中而死亡。與此同時在他的旁邊正好也有一束閃電擊中了沼澤,十分罕見的是這個落雷和沼澤發生了反應,産生了一個與剛才死掉的人無論形體還是質量都完全相同的生物。
我們将這個新産生的生物叫做沼澤人。沼澤人在原子級别上與原來那個人的構造完全相同,外觀也完全一樣,當然大腦的狀态(被落雷擊中的人死前的大腦狀态)也完全被複制了下來,也就是記憶和知識看起來也完全一樣。走出沼澤的沼澤人就像剛死去的男人一樣邊散步邊回到了家中,然後打開了剛死去的男人的家門,和剛死去的男人的家人打電話,接着邊讀剛死去的男人沒讀完的書邊睡去。第二天早上起床後,到剛死去的男人的公司上班。
第33章033
夜晚,矢霧制藥。
矢霧波江在攝像頭被破壞後的第二個小時,就知道了矢霧誠二被人綁走了這件事。
——要問為什麼反應這麼快,那是因為她是個徹頭徹尾、無可救藥的弟控。
為了掌握弟弟矢霧誠二的行蹤,她每天都會檢查安裝在公寓内部和四周的攝像頭。
無論是誰突然得知了自己心愛的弟弟被綁架的消息,都會忍不住亂了陣腳吧——
至少矢霧波江是這樣想的。
在憤怒地砸壞了一個筆筒之後,她迅速叫來了自己的下屬,懷着滿腔怒火命令他們把監視畫面裡那個可疑的男人給找出來。
又過了幾個小時,【愛倫·坡】與志賀直哉兩人去露西亞壽司店吃了晚飯,以及借宿在某個由矢霧制藥控股的酒店房間的行蹤資料就被呈上了矢霧波江的辦公桌。
矢霧波江的手指在資料上點了點後,朝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下屬命令:“叫幾個人來,帶上槍,和我一起去把這個男人帶回來。”
在下屬猶豫着答應了她的命令後,矢霧波江又補充了一句:“多帶兩個,我懷疑‘那個東西’也在他們手上。”
等下屬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矢霧波江這才沒有繼續掩藏自己厭惡的表情:“又是非人類……真惡心,除開拿來當實驗品外,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存在價值?”
在這之後過了半個小時,矢霧波江就帶着兩排黑衣人上了酒店的二十樓。
她抱臂站在房間的門前,讓下屬幫忙按下了這個房間的門鈴。
房間内正在讨論到底要不要用觸手把矢霧誠二吞進去的兩人:“………”
志賀直哉朝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這次他倒是很輕易地就看出來外面按門鈴的人是誰了。
他很無奈:“坡先生,你到底惹了多少事?”
【愛倫·坡】看了一圈滿是巨大劃痕的房間内部,義正言辭:“塞爾提女士的事情是你招惹來的,至于矢霧制藥——”
他笑了笑:“比起太宰想要穩中求進的手法,我更喜歡撿現成的好處哦?”
志賀直哉:“完全沒聽懂。但是外面這次應該是普通人了,雖說他們都帶了槍……”
明明之前還因為一個帶了左輪手槍的混混而不得不向『組合』的幹員求助,志賀直哉現在看到十幾個持槍人士,内心卻已經沒法再掀起半分波瀾。
——也是多虧了池袋這邊一個比一個更不像人類的普通人類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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