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要是強制性的把她控制住了,過後不是給咱們自己找麻煩呢嗎?加快動作,争取在她回來之前完成取證。”稍微年長一些的技術員勸慰道。
工作多年,什麼樣的奇葩沒見過,剛剛那都算小場面了。
就在兩個人忙活的功夫,門口處忽然出現了一道人影,正是方才避開了貝貝的蔣天瑜。
“你好?”年長的技術員直起身,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顯然是認識她的,所以神情中還透着不明顯的戒備:“姜女士,我們這邊正在工作,不可以随意進出的。”
“哦,好。”蔣天瑜很有分寸的停在了那裡,微笑着道:“就是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這邊的吵鬧聲,想着過來瞧瞧。”
說話間,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堆淩亂中某一處,之後還伸出手指了指:“那個杯子我看着和昨天婚禮上裝有人體組織的保溫杯很像。”
言罷,蔣天瑜沖着那兩名技術員客氣的微微颔首,便利落的轉身走掉了。
帶着黑框眼鏡的技術員聞言,從滿地的瓶瓶罐罐的碎片及玩偶中扒拉出來了那抹粉紅色,很是詫異的瞪了瞪眼:“還真是……一模一樣。”
就在二人驚訝的功夫,另一邊的蔣天瑜很遵守承諾的返回了三樓。
彼時屬于貝齊的那間套房的房門依舊在緊閉着,她隻能無聊的靠在了走廊的牆壁上,仰起頭打量着屋頂上的石膏雕花。
過了不知多久,房内終于傳出了點動靜,下一秒,門被人從裡面拉開,祁子昂的身形出現在她的眼前。
屬于女性那低低的啜泣聲也清晰的傳到了她的耳朵裡,中間還夾雜着陸黎那嘴笨的安慰:“高女士,你先别哭了……有話咱們好好說,你要不是自願的,完全可以報警嘛……”
“……法律是公平的,但是前提是你得相信我們……”
咔哒,門被祁子昂又關了上,之後的話都跟着被隔絕在了房間裡。
“似乎進展不怎麼順利。”自從察覺男人很有可能發現了自己的身份後,蔣天瑜也幹脆卸下了那層有等于沒有的僞裝,姿态放松,語氣熟稔的開了口。
“嗯。”祁子昂掏出電話看了一眼時間:“整整哭了有十幾分鐘了,成功說出口的話沒超過三句。”
其中有兩句還是對方的基本身份信息,另一句則是簡短的辯解,聲稱同時和父子兩個糾纏,并非她自願。
“等到一會兒她的情緒稍微平穩一點後,陸黎和徐哥他們會确定一下她的不在場證明。”祁子昂擡起手爬了一把短發,雖然有些武斷,但是他認為高小燕擁有作案時間的幾率不算大。
扭過頭去看了一眼走廊的盡頭,此時已經有隐約的光亮從那扇窗戶透了進來,外面的天色竟不知不覺的亮了。
草坪婚禮已經是昨天的事,而貝齊的失蹤是在前天的下午三點之後。
那個時間段,貝家上下正在忙碌的籌備着第二天一大早的婚禮,根據吳麗敏的說法,來了不少的親戚朋友。
這種情況下,高小燕這個住家保姆身上勢必有着非常繁重的任務的,她若是不在,很多人都能有所察覺。
祁子昂收回了視線,側臉看向了身邊站着的女人:“你昨天晚上在家遇襲,現有證據又表明這件事和貝齊有關,姜女士和貝先生相戀時間不算短,你就不覺得他身邊的社會關系存在着什麼可疑之處嗎?”
聽到這話,蔣天瑜的表情變得有點奇妙。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男人方才的話語中,主語乍聽有點混亂,細品卻好像……
好像生生的把姜南露和她分開了似的,似乎在對方的潛意識裡,他這會兒面對的是兩個人。
一個殼子,一個靈魂。
一瞬間,蔣天瑜又有一種被人當成了‘警犬’的錯覺。
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貝齊隻是和我玩玩罷了,我又能對他的社會關系多了解?”
“不過剛剛下樓的時候,倒是剛好碰到了潘澤,他對我透露了一個來月前,貝齊曾經在揚威集團樓下差點被人持刀捅傷的事。”說到這,她頓了頓:“看起來,他很想讓警方知道這個消息。”
“不是貝家有問題,就是他本身有問題。”果然,祁子昂也在第一時間看透了其中的貓膩。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打通了電話吩咐其他人去查一下當天的具體情況。
意圖持刀傷人的那位要查,潘澤自然也要查。
“祁隊。”
就在他剛撂下電話的功夫,身後有人喚了一句,二人下意識的望過去,正是方才在貝貝房間裡進行取證工作的那個帶着黑框眼鏡的技術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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