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我男朋友來江城給你們見見,結果呢一個兩個的不在。”蔣語桐在電話那端抱怨。
溫喬不可思議地笑問道:“啊,大家都不在江城嗎?佟欣也不在嗎?”
“她說要跟着狄倫去蘭城演出去。對了,佟欣和狄倫是在一起了嗎?”蔣語桐好奇問道。
溫喬也不知道佟欣和狄倫有沒有在一起,但佟欣沒有和她說過。
“喬喬,你和商祺兩個人現在到哪一步了?”蔣語桐問。
溫喬和商祺那天在漢德的泰國菜餐廳一起吃晚餐,蔣語桐因為攝影工作室的事情,給她打電話,因此知道溫喬和商祺的事情。
溫喬不遮不掩回答:“大家現在是朋友了。”
蔣語桐在電話那端笑出了聲:“朋友還分為普通異性朋友和異性男女朋友呢。”
“普通異性朋友。”溫喬輕笑出聲,定義她和商祺的關系。
“等哪一天成了異性男友朋友,可不要不和我說。”
溫喬笑道:“你怎麼比我爸還着急。”
兩個人又閑聊了兩句,聽見蔣語桐電話那邊好像有遠處窸窣的人聲。
“喬喬,邵牧辰和韓淮來了,我先挂了。”蔣語桐很識相地說道。
溫喬說好,馬上按了電話。
聽見邵牧辰的名字,心裡微動,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邵牧辰了。
上一次偶遇邵牧辰,是在西浦高爾夫球場。最後在球場停車場,他沒有載她,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一晃已過去一個月,他們再也沒有遇見彼此。
如果說心中從來沒有想過邵牧辰,那是騙人的謊話。之前她每天都想要見他,如今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見,居然覺得生活也能夠過得下去,而且也不是那麼難過。
時間如流沙在指尖流逝,和部門同事一起去東京出差考察一周,端午小長假和佟欣去蘭城看了夏夜音樂節,七月份陪溫海到雲城看了公司新的辦事處。
之後因為和蔣語桐一起創辦的攝影工作室拓展了新的外拍業務,語桐是攝影師,出外片她要在旁邊幫忙統籌安排,溫喬又陪着她飛了兩趟米蘭。
等到終于閑暇下來,終于可以慢慢悠悠地好好欣賞傍晚夕陽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何時,江城的秋天已悄無聲息地來到。它應該是借了畫家畫盤中的油黃色,所以如此肆意浪漫地塗抹着人間。
往常年夏末秋初,一般都是溫喬和蔣語桐兩個人組織他們幾個一起出去玩,或是國内或是國外。
他們在留學時,每年秋季開學前都要相約出去瘋玩幾天。後來回到國内,這個習慣也保持了下來。
就連平日裡最忙得抽不開身的邵牧辰,每年也會特意空出四五天的時間,參加這項集體活動。
然而,今年這項集體活動卻擱淺了。
因為溫喬和蔣語桐忙攝影工作室的事情,于是就沒有了發起人。邵牧辰和江潤楓兩個人都不是會主動組織的性格。如果大家都約定下來,那麼他們會配合調開行程安排,留空出時間。如果大家都不去,他們也不會主動提及這件事情。
韓淮在他們幾個人的群裡提過一次,溫喬發了行程安排和機票訂票截圖給他,蔣語桐又發了一個[抱歉]的表情包。韓淮見了她們的行程安排,也就作罷。此事不了了之。
蔣語桐的作品在國際攝影大賽獲得了新銳獎,國内外的時尚雜志開始向她紛紛遞出橄榄枝。
其實溫喬後來幾次都不用跟拍攝,隻跟第一次就行。她是為了避開今年一起出遊的計劃,說白了就是為了盡可能少和邵牧辰見面相處。
眼下兩個人之間猶如有雲霧彌漫,将她與他隔開。她在這端看不見他,所以愛意尚且可以任由時間翻雲覆雨,緩緩消弭。
可是一旦雲霧散開,她又得以看見他的臉龐。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否不忘那些時日中偷偷一個人哭泣的刻骨心痛。不知道自己能否可以忍住重新靠近他的沖動念頭。
對于邵牧辰,她一貫如飛蛾撲火。
要怪那個夏日陽光太溫淡,要怪她前一天淋雨發了燒,要怪她從宿舍出門遲到了半小時,要怪命運的因緣巧合。
大二學期末,馬上進入考試周。
溫喬從來不是個積極的好學生,但那段時間她每天早起到圖書館,在圖書館裡學習到深夜。
前一天趕上陰雨天氣,撐傘回宿舍的路上還是淋了雨。溫喬體質偏弱,晚上回到宿舍就發了燒。幸好自己常備了非處方小藥箱,吃了退燒藥,躲進被子裡昏昏睡去。因為生病的緣故,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一點多。
珍貴的上午就這樣被浪費掉,不過好在燒已經退了。溫喬急忙洗漱并簡單快速做了個飯。她不會做飯,隻烤了吐司,煎蛋熱牛奶,墊墊肚子,也為了再吃一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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