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紅妝突然在問,榆漪有些奇怪,卻也還是按着紅妝的意思從口袋裡将捆仙繩拿了出來。
捆仙繩的外表并不像它的名字這麼霸氣,甚至可以用平平無奇這四個字來形容。
很細很長的一根細繩,白色的。
乍一看去,就像是用來縫補衣服的白色細線,普通而又平凡。
紅妝從沙發上爬起來,邁着小腿一路跑到榆漪身邊。
榆漪眨眨眼,将捆仙繩遞給紅妝:“你要這東西幹嘛?”
這捆仙繩看起來,好像也就隻能用來縫個衣服的樣子,又或者可以變大拿來捆個人?
總之在眼下似乎沒有什麼用處,紅妝總不會是要拿這繩子把琴弋給捆了吧。
榆漪看了兩眼床上安靜睡着的琴弋,目光在他耳朵上轉了兩圈,沒忍住又上手薅了一把。
兩隻耳朵軟軟的,摸着就不想放手了。
榆漪愉悅的眯了眯眼,索性兩手齊上,一塊□□着那對可憐的耳朵。
紅妝抱着捆仙繩縮在角落,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榆漪有些好奇,盯着紅妝的動作,手卻還不舍得從耳朵上拿下來。
紅妝在角落裡擺弄一陣,接着拖着捆仙繩走到琴弋身邊,重重喘了口氣,擡頭看向琴弋,這一看,小紙片人就睜大了眼:“宿,宿主。”
榆漪歪了歪頭,目光在紅妝手上的捆仙繩上一掠而過,眨眨眼。
這捆仙繩怎麼開始發起光來了?
榆漪甩了甩耳朵,順着紅妝驚詫的視線扭頭看向琴弋,這一扭頭,就對上了一雙帶火的桃花眼。
榆漪的大腦短暫的空白了幾秒。
三秒後,她眨眨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什麼。
榆漪抿了抿唇,笑的異常乖巧:“那什麼,桑陌你睡醒了啊~”
耳朵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桑陌的心跳有些亂,他抿了抿唇,低下眸子掩飾眼底莫名湧上的羞赧:“還不把你的手從我耳朵上拿開?”
榆漪彎眸,手在拿下來時還飛快的又摸了一把,臉上卻是一臉無辜:“那什麼,我就是幫你蹭蹭灰。”
桑陌躺在床上,感受着無力的身體,表情有點難看:“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動不了了?
榆漪從旁邊撈了張被子過來,嚴嚴實實的蓋在桑陌身上,水靈的大眼睛裡義憤填膺:“是邀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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