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沒辦法去阻止了,隻能以後想辦法叫人幫忙一起修了。
當時晏趕到那裡的時候,殷宿正坐在一個房頂上悠哉地觀看戰況,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時晏正納悶,走近一看才知道,玄戟完勝秦烈啊!玄戟還是那麼英俊潇灑,站在那裡像一個王者,而秦烈幾乎狼狽得快要站不穩,嘴邊被鮮血染紅,金色的瞳眸裡早已失去了光彩,臉上透露着疲憊的不甘。
“我還是沒死,哈哈哈哈。”秦烈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在狂笑。
“不着急,現在就送你。”
秦烈的笑聲戛然而止。
“這是你該付出的代價。”玄戟面無表情的将沾滿鮮血的手從秦烈的胸腔抽回,手心裡還攥着一顆鮮血淋漓的心髒。
玄戟将心髒放到秦烈眼前,無情道:“從你将陪你多年的愛人殺掉的時候,你的心就是黑的,它不配再跳動。”
“我…還是……輸了,江沐。”秦烈看着自己的心髒,閉上了眼睛。
第一百零二章
看着這一幕,時晏攥緊了手心,他如釋重負般擠了個不算笑的笑。
這一切都結束了,而他們也讓這些人付出了應有的代價,隻是心裡不知為何,并沒有覺得很高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為什麼要為了這些沒有意義的等級權利去掙個你死我活呢?時晏想不明白,争來争去受傷的不都是身邊的人嗎?
和自己喜歡的人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好嗎?
玄戟捏了一個火球将秦烈的屍身點燃,熊熊火焰将旁人的輪廓照得紅彤。
時晏怔怔地發問:“他……真的死了嗎?”
玄戟瞥了一眼越燃越旺的火苗,沉聲在喉嚨裡“嗯”了一聲,他走到時晏身邊,伸手想要牽時晏的手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被血染髒了,擡起的手又收了回去,他隻淡淡說:“走吧,接魏衍。”
“嗯。”時晏沉悶地點頭,跟在玄戟後面,他沒有再說話,他知道玄戟和他一樣,都沉在一個無法言喻的心情裡,隻有安靜才是對現在心情的最好表達。
“欸,你們去吧,我回去找我家寶貝,還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呢。”殷宿翻身從屋頂跳下來,與玄戟他們背道而馳。
“我們會盡快回去,麻煩幫照顧下其他人。”玄戟頭也沒回,但他的聲音卻清晰可見。
“沒問題。”殷宿亦是如此,他閑散地舉起右手揮了揮,腳下一用力躍向了遠方。
玄戟和時晏也向埋葬魏衍那個地方的方向飛去,途中,他們在溪流旁停了下來洗了臉和手。
到那裡的時候,玄戟隻讓時晏在一旁站着,看着玄戟用元素幻化成的工具将掩蓋住魏衍的泥土挖開,時晏的心随着玄戟的動作緊張地跳動。
本以為這麼長的時間,屍身應該會有一定的腐化,但是沒有。魏衍還是靜靜地躺在那裡,除了皮膚被泥土弄得有點髒,其他跟那天下葬時毫無差别,連皮膚都是有彈性的。
“他會不會還沒死。”時晏下意識就說出口。
會不會跟玄戟之前一樣,隻是沉睡了。
時晏心想。
“願望是美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玄戟擡手一揚,魏衍就從坑裡懸浮到了半空,随着玄戟手勢的變化,魏衍在空中化成了一朵美麗的火花。
眨眼間,火花消逝,無數白色的粉末像一道流沙,從空中向玄戟的手心流去,夢幻得像特效。
時晏來不及多想,連忙抓起自己的衣服把它撩起來,做成一個兜的形狀,跑到玄戟的身邊,“放…放這裡。”他很怕玄戟的手握不住全部的骨灰,怕它掉在地上,怕它随風飛走了。
意外的,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玄戟将手心攤開,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躺在他的手心裡,像以前小孩玩的許願瓶,裡面裝着白色的粉末。
“你…你什麼時候準備這個的?不是,怎…怎麼隻有這麼點?”時晏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想問的是什麼東西了。
“科學無法解答的問題,就别問了。至于瓶子……從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就準備好了,我們說過要帶他回來的。”玄戟将瓶子攥回手心,他向時晏伸出手,“我們走吧。”
灰瞳的速度是與其他瞳色的血族沒辦法比的,何況他們還是相互攙扶着走路。時晏與玄戟追上去的時候,他們離殷宿他們家的路程走了才剛一半。
見他倆回來,大家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也顧不得身上的不舒服,迫不及待問:“他們……都死了嗎?”
看着個個期盼的眼神,時晏詫異問殷宿:“你回來沒和他們說麼?”
“這種事情,當然應該由你們說。”
“先生,他們……都死了嗎?”劉嘉隐忍着淚水,期盼地看着時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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