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一個沒脫離家庭、什麼都需要靠父母給生活費的孩子吵着要獨立一樣。雖然用父母和孩子來做蟲族這邊的比方的确不太合适,但大概意思差不多。
想表達的就是一方依附于另一方而活,
一方掌控着另一方的情況。
伯恩斯現在想要競選代表當然是一條好法子,但這條路真的太難,成功概率極低。
孟亦舟從來不做自己做不到的承諾,在他看來,就是隻有自己答應什麼,一定是自己能夠辦到的才可以答應,如果辦不到就不要随便給對方應允。
他也不想給了誰希望給讓他失望,所以他一旦答應什麼,都一定是在心裡經過了反複的,無數次的深思熟慮的思考。
那天他來回在心裡斟酌了語句,
“就…如果以後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我肯定會幫你的。”黑發小雄子說着說着,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我的力量也很微小。”
伯恩斯笑笑,并沒有說什麼别的。他們之前雖然并排着,但中間還是隔着一段距離,而現在墨綠頭發的雄蟲往前走了一步,這段距離被拉近…
然後,他抱了他一下。
孟亦舟和伯恩斯的身高都差不多,身量相仿的兩個小雄蟲擁抱起來的畫面并不那麼突兀,可能是因為他們之間相似的精神波動,讓他們有種莫名的和諧。
“舟,你這樣真的很容易被騙哦。”
擁抱是一個很親近的動作,但同時擁抱的兩位都看不見彼此的臉,所以孟亦舟看不到伯恩斯是以什麼樣的表情和他說的那句話。
“你啊,雖然是有那麼一點警惕心和防備意識,但是不多……”
“………”
【223】
其實孟亦舟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都很離奇,在雌雄比例如此失衡的情況下,多一個雄蟲當然高興,可伯恩斯覺得不太對勁。
後面他專門去了解了孟亦舟當時首次出現的城市,觀看無數遍剛發現孟亦舟時對他的錄像資料,包括首次發現他時,他被星盜劫持時的影響資料。
很明顯他那個時候連蟲族語言都聽不懂,臉上的表情以及肢體語言通通都寫滿了惶恐和不安。
‘他聽不懂那些蟲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到了這裡。’以上是伯恩斯通過孟亦舟的面部表情嘗試分析出他當時的心理活動。
再後面的錄像,從他被星盜那裡救回來,他倒是能聽懂了,但臉上眼睛裡竭力掩飾也還是能看出他的新奇,他很想東張西望又忍着。但還是能從一些小動作看出他對當時世界很陌生。
雄協估計也懷疑過,不然也不會把孟亦舟一送到護理園後,就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個遍。以前還沒哪個雄子做過那麼全套的檢查。
大概最後是沒檢查出個什麼異樣,畢竟無論是精神波動還是他的精神顯态,毫無疑問都是如假包換的雄子!隻能不了了之,反正多一個雄子對他們來說肯定是好事。
伯恩斯卻有點好奇,他又去了解了孟亦舟頭一次出現地點,沒什麼特别之處。檢索出來的信息稍微讨論度高一點的,北區曾在一百多年前淪為過一次交戰區,也因為那次事件,現在才不複從前那般繁華。
再後面他又檢索了蟲族曾經丢過那些蛋之類的,之前蟲族丢過挺多蛋的,基本上都是被偷走的,現在已經不會再發生這種情況了。
畢竟那時候經常有戰事,而蟲族的雌蟲一個個兇悍得很,當時的異族打不過,便把目光轉移到雄蟲身上。聽說雄蟲受傷的時候,雌蟲也會感知到疼痛,又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顯而易見的軟肋。
偷出一個雄蟲,在戰場的時候當着雌蟲的面虐待雄蟲,就可以效果拔群的摧毀他們的精神,這個辦法很陰損,很卑鄙,但是很有效。
所以那時蟲族對雄蟲的保護嚴苛到了一定地步,也是那一段時間的嚴格控制讓現在的雄蟲已經習慣性的依賴雌蟲…
雄協對外說那麼多限制他們的規矩,都是為了他們的安全,或許有,不過嘛,伯恩斯卻覺得這更像是他們在自保。
他找了很久很久很久,終于找到一個和孟亦舟高度重合的例子,其中一個蛋在主星丢的,卻是在北區被發現的。
很多信息都有殘缺,這個說找回來了,那個又說沒有找回來,反正找不找回來的,最後是不翼而飛了。
而且那顆蛋貌似還是一個挺有名的世家血統,不過他們支持的并不是如今的帝國,而且上個統治者,因為一些現在或許不可言說的政.治因素…似乎是全死了。
再加上伯恩斯能感知到一點,孟亦舟的精神波動和自己的不太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又說不太上來。
不過從僅有的一點點資料看,伯恩斯猜測大概舟可能是之前那顆被偷走的蛋,他也不知道他在外頭經曆了什麼,現在又重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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