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見了紫靈芝,曹益之什麼都忘了。
他急忙去櫃台抓落胎藥,然後就往後堂去熬藥。
這邊,姜甯和秦铮已經把桂花嫂擡到本草堂。
一會要給這個婦人打胎,姜甯不想讓太多人觀看,就順手把門關上,正好擋住那些伸長脖子看熱鬧的人。
才關上門,姜甯又重新打開,然後徑直走到人群中一個有點年紀的中年婦人面前。
“這位大嬸,請問您之前給人接生過沒有?”
“什麼,接生?”婦人愣了一下。
她不懂,姜甯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
想到剛剛她吩咐曹掌櫃去熬堕胎藥,她問姜甯,“姑娘,你該不會以為桂花嫂的肚子大,是因為裡面有孩子吧?”
衆人聽了婦人這個推測,都是驚呼一聲。
“不會吧,桂花嫂肚子都大了好些年了,她懂不懂啊,就在這胡說。”
“就是,桂花嫂本分守寡三年,從來沒聽說她和哪個男人有親近,她這好名聲啊,就這麼叫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子給毀啦!”
姜甯不理會衆說紛纭,也沒回答那婦人的問題,仍是問她,“大嬸,你給人接生過沒有?”
“如果你能幫上忙,事情結束後,我給你二十錢。”
一聽有錢拿,婦人眼前一亮,“你說的是真的?”
“是,”姜甯點頭,“隻要你一會進本草堂幫了我的忙,我就給而是錢,但是前提是,你要懂接生。”
眼下桂花嫂在衆目睽睽下,她也不能把她安排進空間做手術,隻能在本草堂動手幫人解決痛苦。
做落胎這樣的事,她也是第一次親手操作,自然要找個懂接生的人從旁幫忙。
“我懂接生啊,我們家周邊那幾家年輕媳婦生孩子,我都去幫過她們的忙……”
“那好。”姜甯當即就拉着婦人一起走進本草堂。
秦铮在後面把門關上,然後插好門。
“姑娘,你還年輕,你不懂……”
進了門,這個婦人試圖向姜甯解釋,“這個桂花嫂啊,她雖然肚子大,但她可不是懷孕啊!”
“我和你一起在這裡照顧桂花嫂,一次等到大夫來就是。”
婦人以為姜甯叫她進來,是讓她幫忙看護桂花嫂的。
誰料姜甯我行我素,“呆會我給桂花嫂喂下落胎藥後,你要協助我幫她把死胎拿出來。”
“姑娘,冒昧的問一句……”婦人試探的問道,“你,難道是醫者?”
“我不是,”姜甯搖搖頭,“隻是看了幾本醫書。”
她眼睛不擡,一直盯着正前方的面闆,趁着落胎藥沒來,她正努力看向小末演示的治療方案。
“你不懂醫,那你就……”
婦人還想說些什麼,姜甯就又朝她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十錢,買你不要再多啰嗦。”
“一會我說什麼你做什麼,要是桂花嫂出任何問題,你盡管推到我身上,這件事和你沒關系,是我執意要如此的。”
“啊?”聽了姜甯這一番言論,婦人張大嘴巴。
半晌,她把嘴閉上,然後瞥一眼放在櫃台上的那棵靈芝。
這一棵靈芝能賣一百兩銀子吧?
這人有錢,就是好辦事,她不過就是熱情了些,就有五十錢拿。
“好嘞,姑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半個時辰後,曹益之端了落胎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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