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了又試,直到最後被穆清溫柔卻堅決地推開,才終于清晰地認識到了一個事實:穆清真的已經不在意他了。
聖彼得堡的嚴寒終于在這一刻侵入了喻一楓的心扉,冷風咆哮而來,在他空蕩蕩的心中穿過,隻留下鑽心的疼,與刺骨的涼。
穆清将他的手從自己的衣襟裡拿出來,重新系好了紐扣。他的唇瓣仍舊濕潤,隐約的水迹在燈光下看來分外誘人,但臉上的神情已經重新恢複了平靜:“明白了的話,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他轉身要走,喻一楓卻忽然伸出手,固執地将穆清重新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全都改了,我不問你了,求你........”
破碎的聲音在穆清耳畔響起,他看着昏黃的路燈中飄落的雪花,飛快地眨去眼角多餘的濕潤,而後微微用力,再次推開了喻一楓。
“忘了我吧,就像我忘記你那樣。”他伸手碰了碰沾染在喻一楓鬓上的雪花,任由那冰涼的一點在指尖消融,“今年快要結束了,喻一楓,你的夢該醒了。”
第88章怕什麼,來什麼
臨近新年,往來的國際航班增加了不少。宮實辰不放心穆清一個人在異國他鄉,趁着法定節假日連着請了幾天假,買了張機票直接飛去了聖彼得堡。
上飛機之前他給穆清發了條語音,語氣裡滿是自信:“你安心嘛,我過來的時候qio天氣預報來,絕對不得把我冷到!”
但下飛機之後,當冰冷的寒風在他臉上左右開弓時,他的自信已經蕩然無存。如果不是等在出口的穆清及時遞了一條圍巾過來,宮實辰的鼻涕都快要被凍出來了。
“怎麼回事?這個地方怎麼回事!我來的時候看天氣預報說這裡的溫度也不算低啊,為什麼這麼冷?凍死我了!”
穆清拉過他的行李箱,将挂在臂彎裡的外套也遞了過去:“這裡的冷和朝海的冷可不一樣,快穿好吧。”
宮實辰一大早就起來趕飛機,一路上因為好奇和激動也沒怎麼休息,再加上下飛機這一頓凍,人都快傻了。他蔫頭耷腦地跟着穆清回了市中心。
直到坐在溫暖如春的客廳,懷裡抱上了已經重達十七斤的雲絲,他才終于緩了過來。
穆清将一杯熱茶放在了他面前,又拿了一點曲奇給他:“吃點東西緩一緩吧。”
宮實辰看着盤子裡那明顯糖含量超标的巧克力曲奇,謹慎地端起了熱茶:“還是不了,飛機上吃得挺飽的。”
穆清看着他幾乎要溢于言表的抗拒,笑了笑,自己拿起一塊咬了一口:“這邊的點心都偏甜,我昨天想去買不甜的來着,沒買到。”
宮實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全是懷疑:“真的?我不信。”
“當然是真的。”穆清裝得跟真的似的,“隻是沒買到而已。”
宮實辰“切”了一聲,搖搖頭又喝了一口茶水,決定不和嗜甜狂人在點心上計較:“怎麼樣,最近好點了沒?”
穆清沒有和宮實辰說喻一楓追到聖彼得堡的事情,這時候自然也不會提起來讓好友擔心:“嗯,最近都在學校,下了班就回家撸貓,心情特好,連帶着雲絲心情也好,都長了兩斤了。”
“握草。”宮實辰看着趴在自己膝蓋上的貓,“我說怎麼感覺它比以前重了呢,原來不是我的錯覺啊!”
“是啊,最近要控制它的飲食,它不能再胖了,得減肥了。”
平時隻有一人一貓的家裡難得有了額外的活氣兒,穆清心情不錯,便陪着宮實辰聊了好久,從學校裡的趣事聊到樓下欄杆上讨食的白鴿——當然,關于喻一楓的部分還是隻字未提。
宮實辰原本還擔心穆清瞞着自己什麼,但發現此人心情正常面色紅潤之後,長途旅行的疲乏便忽然湧了上來。
他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人往沙發上一癱,有氣無力地對穆清說:“我不行了,我好困,我想先睡一會。就在這成嗎?”
穆清看着幾乎立刻就要睡着的宮實辰,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不行,會感冒,去客房睡。”
一直老老實實蹲在宮實辰身邊的雲絲見主人溫和的聲音驟然變得嚴厲短促,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擡起爪子,噼裡啪啦給了宮實辰一頓貓貓拳。
“啊!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去客房!”宮實辰不堪捶打,艱難地站起身晃去了客房。片刻後,一聲沉悶的“噗通”聲響起,穆清過去看時,就發現宮實辰仰面倒在了床上,身上胡亂裹着被子,俨然已經熟睡了。
現在還沒到中午,窗外的陽光越來越明亮。穆清給宮實辰拉上了窗簾,又抱起了蹲在床邊貓視眈眈的雲絲,悄聲走出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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