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總有種微妙的尴尬?蘇烈知道他緊張,也不冒進,直接先脫了自己的上衣,若無其事地問:“今晚是在我屋裡睡還是在我媽屋裡?我估計她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你這幾天受了苦,都沒好好休息吧?”沈桐點頭,沒有考慮到蘇烈是背對着他。蘇烈笑了一聲又開始脫褲子,天知道他此時該有多激動,但面上卻要強制自己冷靜。他長呼一口氣,說:“我也沒好好休息啊,老擔心你在裡頭被人欺負。你說我這是操的哪門子心,早知道我媽能把你弄出來一開始就不該瞞她,姜還是老的辣啊。”沈桐又是頻頻點頭,也不管蘇烈看不看得見。“不過沈桐,以後我也會變強,不僅僅是身體素質上的強,我……我不會再做旁觀者,不會再讓你這樣受人欺負。”蘇烈下定了決心。“啊?”沈桐一腦袋漿糊,他的目光停在蘇烈的背肌上移不開。蘇烈回頭:“發什麼呆呢?”“啊?!”沈桐慌得潦倒,鑽進淋浴房裡就開始放水沖,連衣服都沒脫。蘇烈趕緊把他拉了出來,滿臉責備:“幹嘛幹嘛,我就是怕你傷口沾水才進來陪你一起洗的,你倒好,自己跑去沖了。快讓我看看,濕了沒有?”“……”沈桐的臉已經紅透了。蘇烈嗤笑:“你害什麼羞啊,真是,十足的笨蛋。”他刻意壓低了的聲音太蠱惑,說完還在沈桐那張紅番茄似的臉上捏了一下,沈桐登時呼吸不暢,差點窒息在浴室裡。“蘇烈!我、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要不然你先出去吧!”沈桐幾近央求。蘇烈卻不答應,開始幫他脫衣服,一顆顆解開襯衫扣子。沈桐喜歡穿襯衫,一本正經的人都喜歡穿襯衫,襯衫讓這種人渾身上下都是禁忌,不能看,不能觸碰,你就算哈喇子流一地也隻能暗戳戳地想,想得不美不妙是辜負,想得太美太妙是亵渎,總之,對待沈桐,蘇烈拼命想尋出一個合适的度來,能叫他沒機會抗拒、逃避才好。“我都已經脫好了衣服,難不成你還要我再穿一遍?”蘇烈反問道。沈桐:“可是,可是,可是……”蘇烈:“可是什麼呀,沒有可是。”此時沈桐的扣子全都被解開,白生生的皮膚就藏在那道敞開的縫裡,隐隐約約地浮現,浪蕩地、傲慢地、妖冶地勾引着蘇烈,但他不敢看,隻能目不轉睛地盯着扣子,看起來真是一絲一毫的邪欲都沒有。他把熱水放出來,叫沈桐直接進浴缸裡泡着,沈桐沒辦法,隻能裹着浴巾踏了進去。熱水疏通了淤阻,沈桐慨歎這久違的舒适感,渾身的骨頭都在叫喊着舒服。他靠在浴缸壁上,試圖通過閑聊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蘇烈,泡澡真是人生一大樂事,閑着的時候就該多泡泡,忙累了也該多泡泡。”蘇烈補充:“總之就是該多泡泡,是嗎?”沈桐:“是啊!你要不要泡一下?”“現在?”蘇烈的喉結滑動,“好!”他不由分說就翻進了浴缸裡,吓得沈桐差點跳起來。沈桐支吾:“不是,我的意思是,等我泡完了再換一缸新水給你泡,不是一起泡……這浴缸也不夠大啊,你,你不難受麼?”蘇烈:“不啊,很自在,夠大!”他自在,沈桐不自在。兩人是分坐兩頭的,縱然浴缸确實夠寬敞也備不住腿部總是肌膚相蹭,每蹭一下就是一陣酥麻,沈桐漸漸覺得脊背發軟,順着浴缸壁直往裡滑。“你别把手放水裡,坐高點兒。過來我幫你擦背吧,擦完你就上去,不然非得沾了水不可。”蘇烈說得關懷備至,實則也帶着自己的目的——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必須讓罪魁禍首盡快離開他的視線。沈桐自然求之不得,他也沒辦法再多待了,于是老老實實背對着蘇烈,移過去由他擦背。蘇烈擠了些浴液搓出泡泡,小心翼翼地塗抹在沈桐的背上,而後開始為他按摩。指腹滑過肩頭,滑過蝴蝶骨,順着脊背線滑到腰椎,又推回來往上走,滑過前胸,前肋,小腹……每一寸皮膚都在他掌心裡備受愛撫,柔韌,滑膩,那觸感足以将任何人逼瘋。所以兩個人都要瘋了。蘇烈雙目赤紅,他想要這個人的身體,想把自己撫摸過的、還沒撫摸過的那些皮膚全都含在嘴裡,想親他,想揉他,想愛他!想把他壓在浴缸裡一下一下地碰撞,想聽他喊,聽他叫,聽他哭泣求饒!蘇烈呼吸漸漸粗重,知道自己快過火了便立即停止了動作,停止腦海裡那些為時過早的旖旎幻想。他的手顫抖着離開沈桐的身體,死死抓着浴缸壁,看架勢都快要把浴缸給推成兩半。沈桐則背對着他,渾身的血液都聚集在皮膚表層,不僅是臉頰,他的脖頸、手臂、胸膛和後背全都紅了,臊得像新婚初夜的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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