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昙停頓片刻,道:“我要帶她走。”
原随雲打量她一番,輕笑:“雲姑娘不會以為憑自己一句話,原某就要将千辛萬苦抓來的人交出來吧?”
雲昙冷笑:“原公子放心,我當然會給你想要的東西。”接着道,“你不了解她,那人縱然一時示弱,也必定藏有後手,僅憑你,根本就留不住她。”
原随雲:“……”其實我知道的很清楚。
“除了可以使人複明的藥,我這裡還有許多别的東西。”看少年不回答,雲昙忍不住率先開價,“武功心法,靈丹妙藥,神兵利器,公子想要什麼?”
原随雲笑到顫抖:“雲姑娘,你覺得憑天衣教主的身份,就隻值這些東西麼?”
雲昙皺眉道:“可在這個世界,她的價值還不如你。”
原随雲微笑:“看來山西原家,果然很不被姑娘放在眼裡。”然後說,“十枚增加百年功力的靈藥,十本上品武功秘籍,十柄上品兵器,雲姑娘以為如何?”
雲昙冷冷道:“你不要太過分!”攥緊拳頭,這些東西她根本拿不出來,系統出品的道具,當然也必須用相應的代價去換。
原随雲唇角向上翹了翹,并不接話,反而彬彬有禮道:“雲姑娘遠來辛苦,要不要坐下來用一杯茶?”
雲昙咬牙看着面前這個油鹽不進的人,心中很想一走了之,讓他跟白元秋兩人狗咬狗才好,但殺兄仇人近在眼前,萬一最終原随雲不慎敗在白元秋手中,豈不令她含恨?
“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我要先去見見人。”雲昙故作冷漠道,心中暗下決心,在見到白元秋的那刻,她就動手将對方殺死,然後遠遠離開這裡,天高地遠,料原随雲也找不到自己。
原随雲心中冷笑,果然還是小孩子,竟然以為自己會上這種當。他勉為其難的配合對方,站起身,微笑:“這個自然,誰家做生意,也沒有不許客人驗貨的道理,雲姑娘請。”
屋外陽光長照,屋内卻一片陰涼。
“她在何處?”雲昙皺眉。
原随雲笑道:“若是誰都能發現,原某這裡隻怕也留不住人了。”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三層屋舍,來到一處黑色的小門前面。
雲昙:“她……就在這裡?”她心情激蕩之下,竟沒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微微顫抖。
原随雲點頭,舉手扭開門上的開關,一層精鐵打造的門無聲開啟,他率先舉步入内,示意周圍沒有埋伏,雲昙随後進入。
少年首先關上最外面的鐵門,再打開第二道開關,如是七次,雲昙跟在他後面,越往裡面,氣溫就越低。
最後,兩人來到最裡面的屋子,這個屋子什麼都沒有,隻放着個半丈見方的白色籠子。
“原公子?”白元秋的聲音從内傳出,與平常相比猶顯得中氣不足,似乎受了内傷一樣,“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虛弱問道。
雲昙面露喜色,箭步沖上前,一把扭開鐵門。
那扇門泛着銀白色的金屬光澤,觸手時卻顯得意外的輕,雲昙隻輕輕一碰。大門便忽然便碎了,她心中陡生寒意,手掌仍然保持着前探的姿勢,腰身卻已開始向後傾斜。
可惜來不及了。
脆弱的大門,原來隻是一層薄薄的錫箔紙,錫箔紙下面埋藏着無數根牛毛般細小的銀針。
銀針刺破皮膚,霎時滲出血珠。
雲昙感到難以形容的麻痹感幾乎在瞬間就從掌心直流入腦海,她打算點住自己臂上的穴道,可手擡到一半,就軟軟的垂下,女子頹然跌倒,努力掙紮。
豔麗的黑衣美人仰天卧在地上,陷入昏迷前眼中的最後畫面,就是那個心心念念的,熟悉的面容。
“白……元秋……”
随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原随雲施施然踱過來,俯身查看,笑道:“隻是暈過去了,姑娘好軟的心腸。”
白元秋輕笑:“并非如此。”
門上針尖泛着異樣的冷光——她下的确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但以雲昙如今的内力,又豈會這般容易喪命?”
白元秋将十八根天玄金針依次插入雲昙穴道,确保對方就算醒來,也不會再有絲毫傷人之力。
原随雲安靜的站在旁邊,如同最體貼的主人,不多言一句話,隻含笑看着白元秋忙碌。
但就算他像望夫石一樣安靜,白元秋也不會忘記自己答應過的事情,她伸手按在少年身上,絲絲陰寒之氣被拔出,盞茶功夫之後,她笑道:“剩下的寒毒,公子每日打坐一個時辰,七日後便可無恙。”
原随雲内力默默運轉了一個周天,見與白元秋所言不差,放下心來,真心笑道:“多謝姑娘高擡貴手。”忍不住多嘴,“原某不巧知道了姑娘武功中的弱點,竟然能不被殺人滅口,真叫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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