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呢”
沉下心來,施夫人看了他一眼。
眼下既然形勢已經對他們不利了,那盡快找到傳言的源頭直接掐斷才是最快的解決辦法。
至于施宇,暫時先讓他在牢裡待一會兒清醒清醒,若不是他飄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拿什麼添香樓,她何必如今如此頭疼
“隻等着夫人的安排。”
男人道。
“那就趕緊去,讓他們動起來,看看這話是從誰的嘴裡傳出來的,給我直接把人關到牢裡去,這樣大家就知道,哪些話應該相信,哪些話不應該相信了。”
她不過簡單幾句話,就決定了一個人的處置,中年男人心裡滴着冷汗,臉上卻不敢說什麼,隻迅速應了下來,便匆匆離開了。
若是當初他早些發現自己是與虎謀皮,他便輕易不會上這艘賊船了。
隻可惜,如今船已離開了岸邊,他便是想要再尋一處停靠,也無處可依了。
施夫人的人速度很快,但是比他們更快的,是散播那些謠言的人,就像是背地裡有人在給他們通風報信似的,施夫人的人一來,他們便立即撤離了所有人的視野,想要循着迹象去查,卻發現這些根本無迹可尋。
無奈之下,施夫人的人隻能将幾個還在傳播那些謠言的人給抓了起來。
他們這個做法雖然引來了不少非議,但是确實有用,很快,就再沒有人敢當衆說這些八卦了。
隻是私底下,大家心裡怎麼想的,誰知道呢
事情看起來似乎非常的順利,但是事實上,施夫人知道,這一場交鋒,是她輸了。
不管這第三方勢力到底是不是施堰老頭留的後手,她都已經棋差一招,如今施宇還在大牢裡,就是她輸了的最好證明。
隻是,施堰老頭若是這樣便想把她給打敗,那就當真是太過于天真了
與她想法不同的是,施堰并沒有因為這一場勝仗而覺得沾沾自喜,相反,他甚至有些羞惱起來。
不錯,這一仗确實是他們打赢了,但是也不能否認,他們之前坐下來的安排,都比不過石曲在後面暗中插的這一手。
施堰說不清楚他到底對這個真正的親孫子是何想法,隻是他内心深處總歸是明白一件事情的石曲才是真正的施家大少爺,不管如何,他施家的香火,隻能夠由施禹這個名字傳承下去。
至于施宇那個野種,遲早有一日,他要親手處理了他。
雙方的一次試探就此結束,而衙門那邊,也終于不得不頂着兩頭的壓力,将那施宇還有添香樓的老鸨,提到公堂之上來斷案了。
這一日,百姓們早早就得知了消息,不少人一大清早就爬起來,就為了圍在衙門外頭看看到底這件事情,會得到一個怎樣的處置。
那開堂的,是如今唯一一個西北中立的官員了。
他姓邢單字鋒,之所以能夠頂着西北魚龍混雜的背景站穩腳跟,完全是因為他與京城的一品大臣邢銘是嫡親的兄弟,隻要他的哥哥邢銘一日不倒,他在這西北就不可能站不穩。
隻是眼下這個案子,他也着實是頭疼得很。
邢鋒之所以會在西北這樣鳥不拉屎的地方做官,完全是因為他這個人天生浪蕩,雖然有才,但是他卻懶得費那腦子,也不喜歡官場上的你來我往。
他本來是在京城兄長手下負責辦案,隻是他的性子太過于不圓滑,許多案子不管是僧面還是佛面,都不給面子,鬧得他的兄長一度覺得很是難辦,最後不得已,他也自己心中有數,就自己找了個由頭,跟聖人請示之後,自己到這西北的疙瘩地來了。
隻是他這幾日本以為這兩方勢力能夠掙得一個高下,最後自己琢磨着處理完就好了,沒想到的是,這街上的流言一日三變,最後鬧得不得不開堂來斷案。
這個結果說實話的,當真是讓他覺得很是煩躁。
老實說,這些年他在西北也不是沒想過做些實在的事情來,但是西北他自己就是這麼亂啊,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一個官員想要管,就能管得了的。
他雖然身後有兄長站着,但是想要借用兄長的名頭
難。
所以這一次的開堂,他當真是不願意來的。
隻是說什麼都沒用,如今的場面由不得他了,兩邊施加壓力之下,邢鋒隻能無奈地穿上了他的官服,坐在了許久沒坐過的位置上,開堂審案了。
首先被帶上來的,是那添香樓的老鸨,她得了十個闆子,倒也還算好,畢竟他們添香樓裡的姑娘們嘗嘗會受傷,上好的傷藥,他們那自然是不缺的。
上過了藥,她臉色又撲了脂粉,理應看起來臉色紅潤些。
不過這老鸨也不是傻的,來報案你還臉色紅潤,怕是腦子進水呢所以她這臉上厚厚的脂粉,全是白色的,塗上去顯得她滿臉蒼白,雖然她沒了姿色,但是怎麼看,也讓人覺得比較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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