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爹爹不要騙兒子,你剛才還不是讓我離遠點嗎?”父親抱着我回到家,“江雲霰,你太任性了。坐在那裡多危險呀,爹爹對你很失望,不對自己的未來負責。”
随後父親終于開始責罵我了:“江雲霰,瞧瞧你今年都幹了些什麼事?離家出走、當小偷、翻牆逃客、意欲輕生……江雲霰,還要不要爹爹管你?”“要。”
“那就好好改正!”父親責備完後,抹去我眼角的淚珠。“多大了,還哭。”“兒子就要哭,爹爹一點都不疼兒子。”此時的我像一個小孩在父親懷裡亂撞,“嗯嗯——兒子,明天不想去學校。”“江雲霰!你給為父正常一點!你是14歲,不是四歲。你明天不去以後都不要去了。”父親突然眉眼一片冰涼,像夏天的天氣。說下雨就下雨,說幹旱就幹旱。
我連忙從他懷裡跌出來,嘴角露出一個弧度笑了起來。“傻笑什麼?睡覺去。”父親冷冰冰的講,眼角眉梢卻蕩開了笑意。
今後的日子裡父親用皮帶、衣架、掃把告訴我什麼是父愛,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少年時光。
還記得當時國慶節放假,我在街上晃晃蕩蕩,又來到了那個書攤。“小孩,來看一看。這是東洋淘來的小說、漫畫。”我往那邊一瞧,上面寫着一堆外國字,裡面些許帶着些漢字。
捧起一本,外面卻用一層膜包裹着。“小孩兒,這些都是新的,買下來才能撕開看。”
“老闆,這是什麼?”我指着一本圖文結合的書問道,“這個是漫畫,和小說不一樣上面畫了好多畫,視覺沖擊力更強。沒見過吧?”那個時候漫畫剛剛傳過來不久,我還真沒見過這東西。加上當時消息閉塞,對這玩意也挺新奇的。于是就買了一本漫畫,一本小說。都是東洋貨。
回到家後,我在卧室裡撕開麼外面那層膜,攤開書。好家夥,全是東洋字一個也看不懂。
白白的被騙了,我都想去退書了。算了,還有圖畫可以看。讓我看看——我的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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