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諸聽到這指控,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絕不會輕易承認。
“閣下若是想取我性命,盡管出手,何須用這些無稽之談玷污我?”他面無波瀾地回應。
劉寬眉頭緊鎖,審視着張諸的一舉一動。沉默許久,他低沉開口:“如果不是你,你又怎會懂得這種奇異的幻界陣法?”
張諸與那位神秘的老者除了面容不同,身形竟如出一轍。然而,劉寬的内心深處并不相信,那個能抵擋他攻擊的存在會是眼前這位少年。
他察覺到張諸和那位老者的修為大相徑庭:張諸隻是初入靈境,而那老者至少已臻至靈境三重天。但他怎能掌握那個強者的陣法秘密?
張諸早已預料到劉寬的質疑,鎮定回答:“這陣法是我恩師傳授,我自然能夠施展。”
“你的師父?”劉寬再次盯住張諸,“他的體型是否與你相似?”
“你怎麼會知道?”張諸裝出困惑的樣子反問。
劉寬臉色陰沉下來,忽然想到什麼,目光冰冷地質問:“在光祿勳府中,你被我圍困,是不是他将你救出?”
張諸瞥了劉寬一眼,沒有回答。劉寬心中的确有了答案,他寒眸一閃,厲聲道:“你果真是他的門徒!”
“焚燒光祿勳府,刺殺劉和,拐走刁秀兒……這些全都是你師父的傑作。”劉寬的話語急促,瞪着張諸,冷語道:“這一切,都是你們師徒擾亂了我的宏圖!”
張諸立刻反駁:“這些事我并未指使,你不該把一切都歸咎于我。”
劉寬冷哼一聲,嚴厲地說:“作為弟子,你應該為你師父的行為負責!”
話音剛落,劉寬的元力瞬間充滿佛塔一層,他冷聲道:“我一掌之下,足以裂石破山!”
張諸聽見這如同詠唱般的宣告,臉色變得無比凝重。他沒料到劉寬一出手便是緻命之招。雖然“畫地為牢”可以防止劉寬近身,卻無法抵擋他的儒術遠程攻擊。
正當張諸感到絕望時,塔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劉寬!你要做什麼?”
何皇後的聲音從窗外飄入,張諸轉頭望去,隻見何皇後淩空而立。與此同時,塔底也傳來了何進的喝聲:“劉虞,打開大門,休要逼迫本将軍出手!”
何進和何皇後的出現,讓劉寬不得不暫時收斂攻勢。他轉向張諸,冷笑道:“原來你還有後手。”
張諸聞言皺起眉頭,明白劉寬的話裡藏有深意。
“你以為皇後和何進的到來就能拯救你嗎?”劉寬冷笑,“知道老夫為何要讓劉虞帶你來到這座佛塔嗎?”
聽到這,張諸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心中滿是疑慮。
盡管不明其因,但對張諸而言,此事無疑預示着災禍降臨。
察覺到張諸面容驟變,劉寬放聲大笑:“在此神秘佛塔之前,即便是天子親至,也無法輕易破解,皇後與何進亦然無力回天!”
話音剛落,劉寬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他瞪着張諸低吼:“老夫起初并未打算直接取你性命,你使我陷入今日之境地,豈能輕易解脫……”
“老夫要将你囚禁在這佛塔之中,求生無門,求死不得!”
劉寬的笑容透着無情,身影一閃,便在張諸眼前消失無蹤。
見狀,張諸毫不猶豫地向下方疾馳。
然而當他抵達第一層,别說劉寬,連劉虞的蹤影都不見了。
張諸釋放真元沖擊塔門,卻發現那裡彌漫着一股奇異的力量。
那力量凝聚成金色光罩,他的攻擊如同投向雲端,全然無效。
張諸臉色劇變,這不是他所期望的結果。
他原本以為自己有機會被解救出去……
就在這時,塔外湧動起強烈的真元波動。
張諸感受到整個佛塔都在震顫。
他連忙奔向窗口,驚見劉寬已與何皇後交鋒。
與此同時,劉虞正與何進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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