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齊宣的房子,曾唯一再熟悉不過了,那時兩人訂婚以後,曾唯一便搬過來跟紀齊宣一起住,直到解除婚約,曾唯一才從紀齊宣的家裡搬出來。再次來到紀齊宣的家裡,已是全然不同,無論哪一個角落也找不到過去的痕迹,全部翻修了。帶他們母子來的是紀齊宣的貼身助理bartley,他一直偷偷地看曾唯一,眼裡充滿了好奇。從公司的老員工裡,他才知道,曾唯一原來就是大名鼎鼎的自己boss最深刻的舊情人。他一直知道boss有個刻骨銘心的舊情人,所以boss挑女人拍拖很苛刻,他跟了boss五年多,在香港像boss這種黃金單身漢交往女友數最少也是一年一個。然而,boss隻正式交往過兩個女人,一個是台灣大佬的女兒,那是個急性子的女人,覺得boss這種不溫不火的個性讓她無法忍受,所以分手了。後來就是關心靈了,沒什麼才能,隻徒有虛表,這樣的花瓶女人卻能跟boss交往有一年之久,着實不易。bartley以為boss會當真了,沒想到啊……他終于知道,原來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眉眼像關心靈,而是關心靈的眉眼像這個女人而已。bartley突然為boss感到悲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boss,隻能找個替身來平複自己胸有澎湃的愛意。bartley對曾唯一恭敬地說道:&ldo;夫人,你要是覺得累就到樓上卧室休息。我還要回去複命,就不奉陪了。&rdo;&ldo;你去吧。&rdo;bartley點點頭,轉身離去。曾乾打了個哈哈,&ldo;媽咪,我有些困了。&rdo;從屋村到石澳,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多,加上昨天沒睡好,曾唯一也覺得累得慌,她拉着曾乾熟門熟路的上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隻見房間色調奶黃色,中央是個大圓c黃,上面鋪着黃色被單。牆上挂着一幅畫,高仿梵高的向日葵。整個房間以&ldo;黃&rdo;為主調,橘紅為次。曾唯一有些失神,這是她曾經在一本雜志上看過的裝潢,她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紀齊宣還記得,真是佩服他的記憶力。&ldo;這是你的房間。&rdo;&ldo;你确定?&rdo;&ldo;嗯。&rdo;曾唯一讪讪笑道:&ldo;你睡吧,媽咪待會叫你。&rdo;&ldo;好的。&rdo;曾唯一把門關上,自己憑着直覺走到了主卧。果然是紀齊宣的風格,黑白配。她一見到久違的大c黃,那瞌睡蟲立即泛濫成災了,她當即毫不客氣打了個哈欠,人軟綿綿地倒在c黃上,扭了扭身,覺得舒服極了,便鑽進被窩睡了起來。也許是真累了,她原本隻是打算眯一眯的,沒想到一睡就天黑了。紀齊宣回到家中,見家裡四下無人。他本以為曾唯一帶着曾乾出去了,也沒怎麼在意,自行回了卧室準備換衣服,便看到在他c黃上睡的正酣的曾唯一。她還真是心安理得的上他的c黃啊!chapter7曾唯一睡的很香,靜側在c黃上,如一隻恬靜的貓一樣。紀齊宣停下手中的活,坐在c黃邊,觀測着她,好似在等她醒來。他的眼眸比浩瀚的星際還要飄渺,深不見底。他緩緩伸出手,懸在半空中,遲疑了好久又重新縮了回去,目不轉睛地凝視她一會兒,俯身。他的嘴唇離她的嘴唇不過差十厘米,隻要紀齊宣再低一點他便可一親芳澤。他微微垂下眼皮,還在猶豫之際,曾唯一已然幽幽睜開眼簾,見眼前特放大的俊臉,雙手出于本能地放在胸前抵住紀齊宣。由于曾唯一太過吃驚,緊張起來,雙手抓着紀齊宣還未脫完的衣服,攥的很緊。紀齊宣低頭看着她抓的過猛已開始變皺的胸前衣料,而曾唯一也不小心把目光注視上去了,她看到他胸前白玉的皮膚上有一條青灰的道,勾勒地很有筆法,不長不短,一個拳頭的寬度,是心髒的大小。這是個刺青,不是圖案而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漢字,&ldo;一&rdo;。是她,要他刺上去的。那時她隻是偶爾看了一部電影,丈夫把妻子的昵稱刻在自己的胸前,不長不短,一個拳頭的寬度,據說與每個人心髒的大小一樣。她隻是心血來潮,便拉着紀齊宣去刺青館,刺了她的昵稱,她的昵稱是&ldo;一&rdo;,世上隻有一個她,絕無僅有,而紀齊宣的心裡,滿滿的也隻有一個一,容不下第二人。而如今他胸口上的那道長長的一道,倒更像是諷刺,他的整顆心已經劃出一道傷痕來。曾唯一微微松了雙手,準備探手去撫摸這道久違的刺青,卻被紀齊宣握住了,他冷笑,&ldo;我想我得有必要說明一點,雖然我們以後會是夫妻,但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摸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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