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姜連連點頭:“我聽話,下回一定先和你商量,我這不是膈應郡主曾經喜歡你,我才不想和你說的。”
展懷遷嗔道:“這話,對我對郡主都不公平,沒有的事,反倒是……”
他有話不願說出口,但沒料到,七姜剛好記起了那件事。
剛剛還服軟認錯的人,一下又占了上風,氣勢十足地問:“該你了,霍行深為什麼說,戒指被他弄丢了,娘的紅玉髓戒指,他怎麼知道的,不是你在家裡撿的嗎?”
展懷遷頓時惱了:“什麼話,他對你說什麼了?”
第476章兇得我心都打哆嗦了
玉顔自幼崇拜二哥,從沒見過他人前失态,可今晚卻看到了哥哥在七姜面前的驚慌失措,吓得她以為要吵起來,可夫妻倆到底有默契,一言不合後,兩口子都不說話了,并沒有當着她的面起争執。
這會兒車馬到了家門前,展敬忠親手攙扶妻子下車,大夫人剛落地,那頭七姜也下了車,大步走來福了福身,便說:“父親母親,請早些休息,我先進去了。”
不等夫婦倆開口答應,七姜已轉身離開,自顧自地走遠了。
又見展懷遷和玉顔跟上來,一個沉默不語,一個尴尬為難,大夫人立時明白了什麼。
展敬忠也有所察覺,先不理會孩子們,隻管對妻子道:“我餓了,晚宴幾乎沒吃什麼,我們先進去吧。”
大夫人則似不經意地吩咐兒子:“去向你嬸母問安,道賀中秋,我和你父親累了,今晚就不見了。”
展懷遷領命,進門後一家人在岔道分開,玉顔本該回文儀軒,但沒走幾步就折回來,追上了大伯父大伯母。
展敬忠問道:“他們怎麼了?”
玉顔說:“其實我也不清楚,更不該向您二位多嘴,跟來隻是想說,請大伯父大伯母給二哥和嫂嫂一些時間,他們一定能好好解決。”
大夫人笑道:“你做的很對,歇着去吧,我和你大伯父會有分寸。”
待玉顔離去,展敬忠皺眉道:“難道霍行深的事,和他們有關。”
大夫人倒是輕松自在,提裙緩緩前行,留下一句:“你不是餓了嗎?”
展敬忠便也懶得管孩子,今晚他本是心情極好,還想靜下來和翎兒賞月喝酒,誰知道,大的快好了,小的吵了。
且說展懷遷到秀景苑向嬸母問安後,本該早早回觀瀾閣去,可一路上停了好幾回,福寶跟在身後,實在忍不住問:“哥兒,您怎麼了?”
展懷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但沒道理拿福寶來撒氣,唯有定下心大步前行,很快就進了院門。
見張嬷嬷迎上來,展懷遷問:“少夫人呢?”
嬷嬷一臉擔心地說:“在裡屋,不讓奴婢們進去伺候,回來的時候氣呼呼的,哥兒,出什麼事了?”
展懷遷沒應話,徑直往卧房來,并順手關了門。
屋子裡靜悄悄的,隐約能聽見幾聲钗環叮當,他繞過屏風,便見七姜正拆發髻首飾,不想金步搖的流蘇纏在發絲裡,她扯不下來,發了脾氣要拿剪子絞頭發。
“别着急,我來……”
展懷遷趕緊上前,小心掰開七姜的手,其實纏得不緊,隻是七姜看不見才一通亂摸,他幾下就解開了,小心翼翼将金步搖摘下。
七姜沒反抗也沒拒絕,但低垂着眼簾,雙手纏繞起腰間玉佩上的絡子,直将手指纏得發紅發脹。
“仔細手疼。”展懷遷單膝跪下,又解開了七姜指尖的絲縧,責怪道,“忘了被紮金針的疼了嗎,才養好的手。”
“我自己的手,我……”
“不許說這話,咱們吵架也好,鬧情緒也罷,你可以罵我打我沖我發脾氣,唯獨不許折騰自己。”
展懷遷毫不退讓,但眼底的目光是溫和的,見七姜委屈地撅起嘴,他的心就軟了,揉了揉手指,待想親一口,七姜卻躲開了,弱弱地說:“沒洗手呢,沾得滿是發油。”
“那日在馬場,我看他為了戒指緊張的模樣,除了對你的非分之想,我實在想不出别的來。”展懷遷道,“我承認我吃醋了,我想着息事甯人,以為他不會來告訴你,我甚至期盼那戒指不是你丢的,可你那麼肯定是你的,連梁嬷嬷都認定,如此再反推到霍行深身上,揣摩他的意圖,還有今晚這事,我就更生氣了。”
七姜拉他起來,幫着解下金鑲玉的腰帶,他們今日赴宴,彼此都是厚重的禮服,到家自然是脫了才自在。
展懷遷由着七姜擺弄自己,一面繼續解釋那件事,再次道歉說:“我不該騙你,不論出于什麼用心,是我先騙了你,我錯。”
七姜抱着禮服往炕邊走,委屈巴巴地說:“你剛剛兇得我心都打哆嗦了,要不是玉顔在,要不是我肚子裡有娃娃,我都要揍你了,你憑什麼兇我,又不是我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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