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你辛苦了,這些日子秋宴的事也要忙。”沈嫣揚手,紅莺從後頭端上來了兩個小匣子,“這裡有一對镯子和一副面飾,你拿回去試試。”
皇後這兒拿出來的東西可都不便宜,姜淑妃看着這些眼神沒有錯落,半響後忙着道謝:“多謝娘娘賞賜。”
呆到下午,姜淑妃告退了,等姜淑妃離開後,紅莺忙拿着那繡囊去了太醫院,一個時辰後回來,這繡囊沒有問題。
裡面的草藥确實都是安神用的,互相不沖突,民間是有人将這些藥放在布袋内,置在屋内當熏香用,也有人直接放在爐子上将藥味熏出來。
紅莺還嘟囔呢,沈嫣輕笑,讓她把這繡囊收起來:“她既是能親自拿出手的,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就算是居心不良,也不會明晃晃拿到眼前來,這不是讓人抓把柄麼。
“奴婢就是覺得姜淑妃沒安好心,隔兩日就過來,去年白貴妃主理秋宴的事,也就隻來過兩趟。”就是陳昭儀都沒跑這麼勤快。
紅莺也就是嘟囔着,将繡囊放好後出去找玳兒,沈嫣感覺有些乏,回了内屋休息,睡醒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皇上竟坐在床邊。
沈嫣撐起身子,她這一睡又是一個多時辰:“皇上來了多久了?”
“才剛到。”紀凜擡手輕拂了下她的頭發,似是有話。
“皇上還沒用膳吧,木槿。”沈嫣坐了起來朝外面喊了聲,等他們出去時,已經布好了桌。
沈嫣如今吃的不多,又挑剔,玳兒每日做的都不重樣,就算是如此,到了晚上,沈嫣還是吃不了太多,總感覺胃裡頂着什麼,幾口下去就飽了。
紀凜倒是吃了不少,沈嫣吃不下的都到了他的腹中,時常是她嘗了口,覺得味道不錯,便要推給他吃,玳兒準備的膳食是兩個人的,到最後一個半在他這兒,她還喊着吃飽了。
洗漱過後,沒有席嬷嬷在外守着,少了周旋,兩個人早早躺下了。
他本該去塌上睡的,可蘇嬷嬷是内庭來的,木槿她們又年輕,隻有被皇上唬住的份,到最後還是睡在了一塊兒,準備的兩床被子,醒來時還是一起。
沈嫣下午時睡了一覺,此時精神還不錯,便提了今天去延壽宮的事:“外面傳的風言風語,母後有些傷神。”
紀凜手裡執着一本書,注意力全部在這上面,聽到她這麼說後,放下手來,問了句:“那些傳言你信麼。”
沈嫣靠着他,彼時也沒注意到他的神情,如實道:“我希望那些傳言是真的。”
紀凜看向她,沈嫣這時才擡起頭來,神情裡也沒别的意思,純粹的希望二哥哥還活着:“外面傳的那些,說在許多地方看到過他,他若在真的還活着,太後娘娘心中就多了份念想。”
紀凜揉了揉她的手,語氣是忍着的平靜:“隻是這樣嗎?”
“我也希望他還活着。”
紀凜眼神微閃,語氣裡微不可見又顫抖:“若是他回來了。”
安靜了片刻,沈嫣擡起手,搭在了他的胸口上,側靠着,看着他握着自己的五隻,往上擡了下,讓視線能更清楚些,語氣清淺:“那不是很好麼,這樣一來,太後娘娘能見着他娶妻生子。”二哥的信中說他是與一名女子在銀樓,或許是二哥哥的意中人呢。
半響,頭頂又傳了一句回來:“隻是因為母後能見着他娶妻生子嗎?”
沈嫣終于覺察出不對味來了,轉過身看他,紀凜還想維持那神情,可到底還是走漏些情緒,着急着想知道她的想法。
因為着急,胸口都跟着起伏劇烈了,沈嫣越是這般看着他,他心裡就越沒底,沈嫣幹脆趴在了胸膛上,嘴角莞着一抹笑意,反問他:“那皇上以為,還有什麼?”
紀凜終于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那你呢。”
沈嫣笑着:“他若活着,肯定經曆了許多事,我與母後一樣,希望他往後好一些,娶妻生子。”
紀凜看着她,憋了句話:“就這樣?”
沈嫣露了幾分懶意,從他手裡将手抽了回來,在他胸膛上畫起了圈圈:“那不如這樣,若他活着,您就從這些世家小姐裡挑一個賜婚給他。”
這會兒紀凜也反應過來了,她這是故意的呢。
翻了個身将她壓在身下,不能碰着肚子,紀凜用手撐着,看着她滿面的笑意,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你故意的。”
沈嫣打了個哈欠,露了一抹嬌嗔:“皇上總問臣妾怎麼辦,臣妾是沒法了,您是皇上,您應該有決斷啊,他是您的二哥,要如何賞識如何安撫,都由您決定才是。”
紀凜執着的很,往日也就算了,今天格外的執着,就是要聽她說出來:“朕想知道你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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