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陶蘅沉默着,秦文遠捏了捏他的手,說:“不舒服?因為下午我把東西留在裡面了?抱歉,今天有些激動,下次我會記得戴套。”
陶蘅對他戴不戴套并不在意,反正就算他保證了,下次還是不會戴,他似乎很熱衷于把東西留在他身體裡,也許曾經他也熱衷于這麼對陶卓。
“這個周末我媽生日宴會,我們一起去,”快到家的時候,秦文遠突然道,“禮服我會提前準備。”
“我能不能不去?”陶蘅無精打采道。
“不能。”秦文遠道,“還有,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允許,你就在家裡待着,哪裡也不許去。”
陶蘅頓了一下,猛地擡起頭,“什麼?”
“我說,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出去。”
秦文遠扣住他的腦袋,輕輕摩挲他的耳朵,姿态親昵,說出的話卻讓陶蘅背脊發涼。
“你不能這樣,你……”
“電視台那邊我會幫你解決,等你能去上班了,我會派人保護你,不會再讓人欺負你。”
這是軟禁加監視的意思,陶蘅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忍了一晚上的情緒在這一刻終于爆發:“你不能這麼對我!秦文遠,我要離婚!”
司機沒忍住從後視鏡裡往後看了一眼,秦文遠拉上中間的格擋,将兩人困在不大的後座空間内,沉聲道:“陶蘅,你需要冷靜。”
冷靜個屁!
“秦文遠,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陶蘅幾乎哀求道,“我什麼都不要,你行行好,放我走好不好?”
“不好,”秦文遠歎了口氣,把他摟進懷裡,一下下地輕撫他的背,“為什麼突然這樣?如果是電視台的事情,我答應過你會解決,你想要什麼可以跟我說,我都能滿足你。”
趴在秦文遠懷裡,陶蘅的鼻腔内充斥着秦文遠身上的味道,讓他心口堵得發疼,可他還是說道:“我隻想離婚。”
“不行,”秦文遠搖頭,“除了離婚,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不行!不好!不可以!秦文遠永遠都在說不!陶蘅崩潰了,“你拴着我幹嘛呀,你有那麼多的情人和床伴,哪個不比我好,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秦文遠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不明白。”
“什麼?”陶蘅擡起頭。
“你是在介意我有很多床伴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突然介意這件事,”秦文遠皺着眉,看上去真的很不理解陶蘅,“從我們結婚到現在,我不是一直這樣嗎?你從來沒有意見,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陶蘅忍不住哼了一聲,鼻腔酸得不行,他悲哀地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他是突然不高興的嗎?他一直就不高興,隻是忍着沒說,而秦文遠竟然從來沒有察覺過,還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些事情……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嗎?”窗外倒退的霓虹燈光飛速地從陶蘅臉上滑過,秦文遠捧起陶蘅的臉,拇指在他眼睛下方的頰肉上反複摩擦,“陶蘅,你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我們的婚房隻住着你一個人,我們财産共享,你是我遺産的唯一繼承人,我們會一直生活到老,隻要你願意,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所以你不會為了我放棄那種事情是嗎?”
“我說過了,這種事情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能在同别人亂搞和我之間做出選擇,是嗎?”
秦文遠沒說話。
沒說話就代表默認了。
陶蘅閉了閉眼睛,整個人洩了氣,他掙開秦文遠,歪着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秦文遠捏了捏他的後頸,柔聲道:“你不用多想,我說過會對你好就不會食言,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你隻要乖乖地留在我身邊就好。”
陶蘅縮了縮脖子,被秦文遠手指捏過的地方像被注入了寒氣,冰得他整個人開始發抖。
秦文遠再次把他撈進懷裡,用下颚摩挲他的頭頂,“乖,累了就睡吧,到了我抱你回房。”
陶蘅很累,又或許是秦文遠的懷抱太過溫暖,竟然真的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他窩在秦文遠懷裡,秦文遠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是一個将他禁锢在懷裡的姿勢。
陶蘅看着這個32歲男人過于俊美的睡顔,心髒止不住地砰砰跳動,卻又疼得厲害,他閉上眼睛将臉埋進男人的頸間深吸了一口氣,正要退出來,男人醒了。
秦文遠十分自然地抱住他,親吻他的額頭,用睡醒後仍舊沙啞的嗓音道:“寶貝兒,早上好。”
陶蘅“嗯”了一聲,推開他想起床,卻被秦文遠一個翻身壓在身下,都是男人,他當然知道秦文遠想幹什麼,但他實在不想在說完離婚的第二天早上就毫無芥蒂地同他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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