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香都吓了一跳,平時看顧任之斯斯文文的,這一提之下,看到他手臂上的血管都凸出來了。
隻見他提着人往前走了幾步,狠狠抵靠在走廊的欄杆上,壓得那人的臉蛋不得不朝欄杆外看去。
這裡是五樓,他的腳又懸空了,被人這麼一抵靠在圍欄上,吓得全身都軟了,雙手本來拼命揪着他的手要讓他放開自己的,看了幾眼過後,這會不止雙手死死抱着顧任之,兩雙.腿.都纏.上他腰間了。
嘴唇更是哆哆嗦嗦被吓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顧任之冷着眉眼說:“你說的強者有罪論,是這樣嗎?你看隻要我願意,你就像鄭燕那樣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都有些陰鸷,吓壞了二班的人。
秦寶珠趕緊上前去,伸手拉住了他的手,“顧任之。”
她知道他不會亂來,但是她看到這人吓得都快要暈過去了,暗示他夠了。
李斌臉色有些難看,他意識到他真的不如顧任之。
為什麼每次在保護秦寶珠這個問題上,他不僅慢半拍,還沒有行動力。
就剛才他想到的也隻是反唇相譏,他根本就沒想到顧任之會像變了一個人那樣。這樣的他,他真的比得過嗎?
李秋香在一旁才不管那麼多,奚落地道:“現在知道怕了?你說那麼多,不就是怕自己要賠錢嗎?秦寶珠有什麼錯,你們為了自保,推她一個女人出去擋風擋雨,真是有你們的。”
二班的人見自己班的人被欺負成這樣,一群人朝顧任之也沖了過去。
反倒是被顧任之揪着的那人,失聲凄慘地大喊:“别過來别過來。”
他害怕等會人一亂,他反倒被失手推下去了,這可是冤大發了。
一班的人見二班的人沖了上去,也不甘示弱,就準他們二班的人欺負人啊?
盡管二班有50人,他們少了足足二十人,也絲毫不猶豫,兩方就在走廊上開始推擠,秦寶珠和李秋香也被夾在其中。
“夠了!”秦寶珠大喊了一聲,這會大家都停下了手,就連顧任之都将手裡的人給放了下來。
那人頓時沿着圍欄癱軟在地上,匆匆挪到人群堆裡去了,腳都發軟了,站不起來。
“我來這裡,是學習的,如果還有下一次的月考,我依然是能拿第一就拿第一。你們誰有本事,就在學習上赢過我。死對任何人來說隻是逃避,就算我輸了,我也不會自殺,你們與其在這裡逼逼賴賴,不如想想怎麼赢過我?和學習無關的,不是我的錯,我一概不會背,像你這樣想讓我賠錢的?呵,你算老幾,男人都算不上,就已經學會明哲保身了,說出去可别說少年班的人,我都替你丢人。”
這會一班的男生也趕緊跟風開口,“就是,可别隻說是少年班的,記得要以二班來自稱,我們一班的人沒你這麼孬。”
“你說什麼?他是他,我們是我們,我們幫他不代表承認他是對的。”這會連二班的人都跳出來說話了,那人臉都紅透了,連脖子都紅了,他緩了好一會兒後,忽然來到秦寶珠面前。
朝她鞠躬,“對不起,你們說得對,我剛才隻是害怕被連累了,其實也不關你的事。如果鄭燕奶奶還來鬧,我們一緻向外就好。”
大家都聽得出來,他這句道歉隻是意識到,不能内部搞鬥争,而是得一緻槍口對外,這樣才能大家都不賠錢。
李斌這會皺着眉頭,似乎将他當白癡一樣看,“你是怎麼考進少年班的?這事,我們一個子都不用給!該幹嘛幹嘛去,别等會顔教授上來,咱們因為你這個龜孫子得罰作業。”
這會大家才緩緩散去,秦寶珠還站在原地,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顧任之看着。
他也看着秦寶珠,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一樣。
李秋香忽然說:“你們兩個,還對視就進去對視,在這裡看怪吓人的。”
李斌因李秋香這話,也朝他們看去,這會顧任之已經别開了眼睛,率先走回了一班。
秦寶珠這會也朝樓梯口走去,本來李秋香還想問她去哪裡,這才意識到她是去心理輔導室。
她走到一樓的時候,眼神看向了旁邊那棟教學樓,那裡的地下室就停放着鄭燕。
這會,不僅連鄭燕的奶奶都不在,更别說她村裡的幾個人了。
想來,鄭燕到這會都還沒見上她奶奶吧。
她斂了斂眼眸後,移開眼睛,就邁開步伐朝心理治療室走去了。
心理治療室就在校醫的樓上,這裡上次她來過一次,這會她經過校醫門口的時候,剛巧與走出來的校醫迎面碰上。
校醫一見是她,似乎還認得她,“你身體好一些了嗎?你哥哥真是一個細心的人,上次你血管細,我紮針難紮,紮了幾次,你又無意識掙紮了一下,後來針管處你的血液都回流了,你哥哥差點連我都罵了。後來,開藥前也是一直囑咐我,開最好的藥給你。你兄妹倆感情是真好,你這是長得像媽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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