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越說越離譜,吳療急急澄清:“我才不是……”
李冉冉狠命瞪他一眼,老娘替你開脫,你還敢唧唧歪歪!
于是他又非常哀怨的垂下了腦袋。
趁着還有點勇氣的時候,一口氣說完吧,念頭一出,她嘴巴裡便像上了發條似的噼裡啪啦說個不停:“也許你們會覺得這很可恥,但是仔細想想看,你不過是愛上了一個同樣性别的人,有什麼錯呢?愛,無論美醜,無論身份貴賤,更是無論性别,愛,就要大聲的說出來,不要隐藏你的心,不要束縛你的情感!”
以上這段話節選自她在初中三年級演講比賽上的台詞,當然,中間那句“愛上同樣性别的人”是她臨時加上去的。因為據說那次比賽優勝者可以在中考分數上直接加二十分,于是當時年少無知的李某人便從爛俗的電視劇中棄其糟粕取其精華的編了這麼一篇稿子,早上念,晚上念,念到事隔五六年之後仍能記得當中最為狗血的一段。雖然當時她不幸的在初賽就被刷下去了,但這并不影響其在古代的發揮啊!看,周圍的人不都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寂靜了好一陣,角落有人怯怯的開口:“呃,其實我也對小師叔……”
不到片刻,又一男聲響起:“我也是……”
花信面上青一陣白一陣,滿臉隐忍的表情,李冉冉甚至能看到他額上暴跳的青筋,不由心裡一顫,慘了,這次可真的惹火他了……
“全部給我滾——出——去——”暴怒的聲音。
衆人紛紛作鳥獸散,一時間屋内空空如也,隻剩下兩位當事人和始作俑者的李冉冉。
吳療白了她一眼,都是你,胡編亂造!
李冉冉不甘示弱的白回去,靠,還不全是為了你!
花信側過頭,不怒反笑:“倒不知道你這般好的口才。”
某人陪着笑臉:“多謝小師叔謬贊,一般一般啦。”頓了頓,又試探着開口:“小師叔,那個……呃,他可以留下來了麼?”
花信冷哼一聲:“以後别出現在我面前。”轉身離去。
吳療納悶道:“什麼意思?”
李冉冉敲了一下他的額頭,“笨!就是說你可以繼續呆在昆侖了!不過以後見着花信得繞路走!”
他垮下臉:“那頭發怎麼辦?”
她氣結,見過傻的,沒見過這麼傻的,“自己想辦法去,老娘不奉陪了!”
于是旋身邁出了門檻,留下一臉苦惱狀的娃娃臉。
困難重重
本想再回飄渺居睡個回籠覺的,可是……為什麼昆侖連睡覺的地方都要造在半山腰啊啊啊啊啊!某人華麗麗的爆發中,眼下又累又困,實在沒那個閑情逸緻爬山。糾結了半天,腦中忽而有個念頭掠過,于是笑眯眯的掉轉方向,沿着蜿蜒的小路前行。
會場一片空寂,隻剩幾個黑袍小厮在低頭打掃,李冉冉愕然,現在也不過是下午兩三點的光景,難道武林大會這麼快便結束了?她轉身詢問身側的昆侖弟子:“請問一下,六大門派的人呢?還有那些個江湖中人都去哪兒了?”
那人聞言擡起頭來,單手握着掃把,不無嚣張的問道:“新來的?”
李冉冉一愣,繼而道:“是,我前些天剛入門的。”
他倏然仰高頭,叉腰道:“沒規矩!師兄都不叫!”無奈李冉冉比他要高出些許,他沒法俯視對方,隻能努力墊高腳尖顯示出高高在上的模樣。
于是李某人就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兩隻鼻孔在她面前不停地晃啊晃,心裡一陣惡寒,硬生生壓下不适,陪着笑臉道:“是我疏忽了。請問師兄,大會已經結束了麼?”
大鼻孔斜眼睨她:“這麼低劣的問題都問的出來,怎麼配做昆侖弟子!”
靠,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竟然攤上這麼個神經病。李冉冉徹底無語,扭頭迅速往回走。
他卻忽然伸出手攔住她的去路:“站住!怎麼?師兄教訓兩句都不成了麼?你好大的架子啊!”
“我身體突感不适,想要回去歇息,這樣可以麼?”她沒好氣的道。
“不可以!你不是有問題要問嗎?師兄我現在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聽好了啊——”他洋洋得意的挑高眉毛,“每年的武林大會到中午便結束了,眼下前輩們必定是在江東客棧替新任的盟主擺賀喜酒。”
賀喜酒?居然還有這個風俗,這邊果真同原先記憶裡的武俠世界不同,一切都彪悍的很。她幾乎可以聯想到那些個大俠們輪流舉着酒杯向盟主敬酒道賀的場面,哎哎哎,再來個新娘子就完美了,賀喜酒都能成喝喜酒了……
見她垂頭不語,大鼻孔更是語氣張狂:“怎麼樣,是不是現在也很想去江東客棧啊?可惜你資曆太淺,師兄我去年便去了一次,那場面可是……啊啊!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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