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喜悅太過明媚,嚴子湛忽而就不爽起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錦夜上前拉住其衣袖,被他甩開,她不依不撓,繼續把他拖過來,追問:“到底有沒有?”
嚴子湛起身,掐着她的下颔,緩緩湊近。
錦夜愣住,忽而就憶起那晚無數次的纏綿熱吻,還有他身上好聞的甜香味,以及微微喘息時那要命的妖娆姿态,此刻那些不該有的記憶慢慢映上心頭,心跳莫名就狂跳起來。
他要吻她?
“你……”别靠我那麼近。
嚴子湛眯着美眸:“真想知道昨夜的結果?”
錦夜看那形狀優美的薄唇在眼前一開一合,一陣心猿意馬。怎麼回事!她恨恨的咒罵自己,原先不是這樣的啊,她對他的美色該是全然無感的,為何才過了一夜,就整個大變樣了。
“想嗎?”他放柔了嗓音。
錦夜着魔似的點頭:“想,我要聽真話。”
“真話便是——你清白已失。”嚴子湛收回手,滿意的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樣。
聞言錦夜垂下頭,坦白說她并不如預計那般難過,先前醒來後已經給了自己心理暗示,明白大約是失了身子,此刻求證不過是為了肯定而已。她如今滿心的倉惶和焦慮,其實都是在自我懷疑……
她竟然可以接受和他春風一度,好像也沒那麼難接受。
她竟然可以看着他的臉,就聯想那些臉紅心跳的情節。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太無恥了……
錦夜咬着唇,努力平複心情,那始作俑者還在那笑得一臉得意,那表情大約是說——如何,占了你身子的就是我,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掙紮了片刻,還是決定做個逃兵:“我回房了。”
嚴子湛攫住她的手:“你還沒吃飯。”
“……”他什麼時候那麼關心她了?錦夜掙了掙,沒能甩開,隻得道:“我突然就飽了,多謝夫君如此貼心。”
嚴子湛扯了扯嘴角:“我隻是不想浪費而已。”
錦夜一頭霧水,扭頭就看到姚守義提着個大籃子站在門口,繼而匆匆忙忙走進來:“少爺,少夫人,街尾的張家屠夫早早關了店,老奴沒轍,就去饕餮樓買了些葷食過來。”
“放着吧。”
精制菜肴一盤一盤被端上桌,錦夜的右眼皮開始狂跳,放眼望去,一片肉的海洋,紅燒豬蹄,油焖東坡肉,醋溜裡脊……
嚴子湛微笑的把筷塞入她手中,“你不是最愛吃肉麼?快吃吧。”語罷,又對着姚守義道:“把奏章和公文拿到這兒來,我要看着她吃完。”
狡兔三窟,長夜漫漫
“初晴姑娘,你還是呆在外頭吧。”姚守義站在門口,瞅着面前一臉愁容的少女,正色道:“少爺正在批閱奏章,不喜人打擾。”
“但這是家宴廳。”質疑的話語傳來,夾着些許疑惑。
姚守義微微一笑:“少爺說要看着少夫人用膳,感情真好,不是麼?”他可真是從未見過少爺有這樣反常的時候,晚膳過後去書房的習慣素來是雷打不動,可今日竟然會臨時改了辦公的去處……如此想來,少夫人果然厲害,在嚴家新嫁娘進門之前,他可是從未想過有一天心比天高的少爺能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
這一廂姚守義還頗感欣慰,那一廂初晴的笑臉立馬就僵了,嚴子湛陪着小姐用膳,這是何等不可思議之事,背後必然有貓膩,換做平時倒也無需特别擔心,可如今小姐沒了武藝防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怎麼鬥得過他。
想到這裡,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更是焦躁難耐,忍不住就開口:“這裡頭沒有下人服侍不太好吧?姚總管,不如……”
“萬萬不可。”姚守義搖搖頭:“既是主子們想要獨處,那我們做下人的豈可冒然打攪,我知你同少夫人情如姐妹,想來也是片刻不離,隻不過你家小姐已嫁作他人婦,初晴姑娘,你好歹也寬寬心,莫要照顧得太緊了。”
初晴抿了抿唇,苦笑了下,并未接過話。
姚守義挑眉,故作輕松道:“更何況,少爺又不是洪水猛獸,你這苦大仇深的表情到底從何而來?”
何止洪水猛獸,比起妖魔鬼怪都要更甚一籌。
初晴歎口氣,悄悄朝袖口裡探一探藏在其中的信,半晌下了決定:“總管,少夫人本和我約好去街上買些胭脂水粉,但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了門了,那麼我便同你請示一下,能否容我出府一趟?”
姚守義客氣道:“自然可以,是否需要備馬車?”
初晴福了福身:“不勞總管費心,街尾的琳琅閣同相府不過百步,我步行即可。”語罷,她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那道緊閉的門,着實聽不出絲毫動靜後才惴惴不安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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