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突然的一聲“呀”傳來,當即便讓衆人神‘色’一凜,更有甚者已然拔出了兵器。
林子裡依然靜悄悄的,除了偶爾晃動的枝葉,并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警惕的在四下裡張望了一番後,一行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那發出叫喊的人身上。
見那麼多人看過來,長方臉的青年有些莫名。
“你小子剛剛……看到什麼了,”一人朝左右望了望,小心的問道。這林子又黑又大,說不準還真有不幹淨的東西。
見其他人雖未說話,但卻都一副帶着着些小心與好奇的望着自己,那青年略一思索,隐隐的明白了什麼。他面上‘露’出一抹帶着些不好意思的笑容,随即舉起了手,“抱歉,隻是因這蛇突然從樹上落下來,在下才一時有些失态了。”
聞言,一群人的視線移到他手上,便見其兩指捏着一條三指粗的蛇。
一時間,衆人說不出是松了口氣還是失望。有人甚至看了眼那條蛇,口裡道:“那東西會不會……”話沒說完,那人卻覺得自己有些神神叨叨,立時便住了口。
待那青年将手裡的蛇抛到一旁的草叢裡後,衆人便繼續向前行去。走了一會,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哎!小子,然後呢?”黃衣大漢走了兩步便回頭去看那後面的少年,見他隻靜靜的走着并不再言語,便退到了他旁邊。
眼前的大漢看起來倒很是眼熟,見他過來,牧澤便朝他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等聽見他的話,先是有些莫名,随即便反應過來了,“沒有然後了。”
“這都沒講完,怎麼可能沒有然後了!”大漢不信,又道:“這故事是在哪本志異上的?還是哪家茶樓說書的講的?”
倒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碰到個鬼故事愛好者。牧澤突然‘露’出帶着一絲惡劣的笑容,然後慢悠悠的說道:“的确沒有然後了,這隻是我随口編的。”
見大漢臉上的表情僵在了那裡,牧澤面上的笑意更濃了一些。
說來,在學校裡講鬼故事吓人可不算什麼,最捉‘弄’人的卻是随口編了個故事卻不給結尾。
想到當初在宿舍裡和室友們在熄燈後編着沒頭沒尾的鬼故事吓其他人的日子,牧澤臉上的笑意慢慢的又淡了下去。
見到少年‘露’出這般表情,歐司烨伸手在他頭上‘揉’了一把。
他的動作雖輕,但牧澤還是感覺到了。偏頭看他一眼,心中剛剛升起的悶悶的感覺頓時便消散了。
雖然以前的一切都不會再回來,可是在末世之後他能到這裡,還有人陪在身邊,也該知足了。
見少年突然朝自己笑,歐司烨忍不住擡手在他頭上又‘揉’了‘揉’。
先還沒有什麼反應,但見他‘揉’個不停,牧澤便不樂意了,偏着頭要躲開他的手。
看着少年的發因為自己的動作變得蓬松,有的地方還翹了起來,再加上他睜圓了眼不滿的瞧着自己,看起來……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歐司烨卻覺得自己很喜歡看到他這個樣子,于是也不管他的躲避,手始終停在他腦袋上。
雖然清閑山莊的莊主鮮少在江湖中行走,但也一直有傳言說他為人淡漠,不易接近。這此見面,倒也覺得的确如此。但此時,看到他雖然沒什麼表情,卻親親熱熱的與旁邊的少年玩鬧,黃衣大漢不由覺得有些詫異。
不過,人家感情好與自己也沒什麼幹系,黃衣大漢便也沒再多想。想起之前的那個故事,他張口便朝少年道:“既然……”
難得見到莊主這般與人玩鬧,封翼自然不會讓人打擾,那大漢話未說完便被他拉到了一邊。
“閣下這是何意?”話沒說完便被人拉開,黃衣大漢有些不爽快,但見是閑情山莊的人,到底也沒有發火。
瞟他一眼,封翼沒有回話,隻是卻始終擋着不讓他再靠近前面的兩個人。
見他擋着自己,黃衣大漢有些不悅,然而沒辦法越到他前面去也是他技不如人,便也不好說什麼。
始終躲不開頭頂的手,牧澤惱怒的嚷道:“再動我咬你!”
當初,他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學校年齡都是最小的。再加上長得也不錯,無論是親人還是室友沒事都喜歡逗逗他。而在一次鬧不過對方他氣沖沖的冒出這句話後,導緻他後來惱羞成怒就會順口這麼說。
不過,這一次在話剛嚷出口時牧澤就已經有些後悔了。
少年的語氣雖然兇巴巴的,但歐司烨卻覺得與他更親近了一些,給他順了順頭發後便收回了手。
倒是旁邊的一衆人聽到那句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小子真有意思。”跟在後面的黃衣大漢笑了一聲,随即打趣道:“不過人家把手伸到你嘴邊你也不敢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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