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好了?”老台柱連忙追問。
戲班裡接二連三地出事,讓戲班子的人都高度緊張,即使是少年老成的六兩六,經曆不少世事的老台柱,也似乎有些吃不住了。
劉沖子便氣吼吼地說,“醫生說,小巧巧可能要殘廢了!”
“什麼?”六兩六緊張起來,問,“醫生昨天不是還說可以避免殘廢?怎麼今天情況又變了?”
“還有!”劉沖子接着說,“小巧巧的叔爺到場後,就揚言要把戲班賠一筆大錢,如果不賠一筆大錢,他們就要到官府告狀!”
這個意外情況,頓時讓六兩六與老台柱越發有些緊張了。
“還有!”劉沖子繼續提示,大約是怕二人接受不了,他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六兩六焦躁地追問,埋怨道,“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話說完?”
“沒有了。”劉沖子見六兩六這一逼起來,越發有些不敢說了。
“怎麼沒有?”六兩六生氣地追問,“你剛才不還說還有嗎?”
“還有的我不想說了。”劉沖子隻好如實回應。
“不想說也得跟我說清楚!”六兩六意志堅定地說,“看究竟還有什麼讓我們難以接受的事情。”
劉沖子有些猶豫地看着老台柱。
老台柱動員道,“說吧!什麼事,我們聽了,也好有個思想準備。”
劉沖子就隻好如實地說,“有人在大街貼了打擊我們的大字報,大字報上還寫着這樣四句話!”
“四句什麼話?”六兩六追問。
劉沖子有些膽怯地看了二位一眼,吞吞吐吐地說,“老台柱越來越衰,六兩六撐不住台,廟會演險出人命,馬戲班馬上垮台!”
“放屁!”六兩六氣憤地說,“這是哪個寫的大字報?
“不知道!”劉沖子說,“要知道我馬上就上去打死他!”
“不管這些!”老台柱說,“我們先去看小巧巧,看她究竟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三人一共前往醫院,并在那裡會見了把戲班的其它成員。
小巧巧躺在床上,情緒雖然不是很好,但可以看得出,她還不知道自己會殘廢的情況。
周母坐在那裡,一臉的痛惜,眼裡似乎還有眼淚。
周夢英和孟小花,陪坐在一旁,很無語的那種。
穿着長袍的外科醫生走了過來,他再次按了按小巧巧的左膀,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就搖了搖頭,然後往這邊的辦公室走去。
六兩六趕緊跟過去搶着問,“張醫生!你們先前不是說小巧巧不會緻殘嗎?怎麼究竟還是要殘廢?”
張醫生說,“我先前也希望最好不殘廢,但現在沒有辦法,小巧巧傷得太重,能保住這條命,就算是她的運氣!”
“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老台柱插問。
張醫生說,“他現在的情況不是骨頭方面,而是神經受到了傷害,因此左膀就動不了。”
醫生這樣說,六兩六也沒有辦法,他現在隻能考慮小巧巧的下一步。
正要與老台柱做一個商量時,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沖了進來,并且口氣很惡,“班主來了沒有?誰是班主?”
“我是班主!”六兩六站起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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