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逑,言逑你瘋了嗎?跑啊,跑出來啊!”白楊回來了……他正在火海外徘徊。
怎的?他這裡何時成了火海?罷了,不重要了。許是街坊鄰居實在無法忍受了罷,是了,他可不就是個禍害嗎?無所謂的,全都無所謂了。
“言逑!”白楊好像披了個東西朝他跑來了,看不清了,模糊的,那逐漸朦胧的……天也轉,地也轉,回顧以往,與瘋子又有何異?無差的。
白楊皺緊眉頭搖晃着言逑,可惜于事無補:“啧,哎!怎麼偏這時候出事?算了,先走吧。”說着,便扛起言逑,把濕布披在言逑的背上,低着頭走了出去。
白府。
白楊剛踹開門,便看到了屋裡的夕新緻,心驚了一下,随後扛着言逑進去:“你來幹什麼?”說着,将言逑放到床上。
夕新緻随手倒了杯茶,從房間搬來一個凳子,坐下後悠悠道:“即使你不再為天神賣命,與我豈不是認識的?既已相識,便是朋友,既是朋友,探望探望又何妨。”
“朋友?探望?呵,與堂堂神使做朋友?豈敢。”說着便坐了下來:“哎!三位神使中,你為首,也最為多情,卻一直循規蹈矩,從未出過差錯。宗雅次之,最為冷酷,卻一直受情所困,直至死去。阮墨玉居尾,老成之至,有情勝無情,滿心陰謀,活的極累。自我加入起,你便受天神命令,一直監督着我,或許你心中沒什麼,可我對你确是極讨厭的。與讨厭之人做朋友,我做不來。”說罷,有些口渴,便喝了些茶。
“是嗎?宗雅不也監督着宗賢嗎?他為何不讨厭她?”
白楊冷笑道:“大概……是她并沒有扮作他人來借機刺殺言逑罷。”盯着夕新緻。
夕新緻明白他在說什麼,轉口換了話題:“哈哈,誰似墨玉一般呢?天神命她監督雪瀾,結果她愣是給監督死了,甚至于還賠上了自己的親妹妹,當真是好笑極了。”
白楊不再與她說話,扭頭看向言逑,過了大約一刻鐘,他再次看向夕新緻:“你不走嗎?”
夕新緻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歪了一下頭,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知道你喜歡我。”
夕新緻拿着茶杯的手頓了一下,擡眼看向白楊。
“可我不喜歡你,甚至于,是極讨厭的,你能明白我在說什麼嗎?”白楊沒再說什麼,隻是那麼冷冷的盯着她,可這冷冷的盯着,于夕新緻來說,仿佛才是最殘酷的。
夕新緻也沒再說什麼,隻是輕輕的放下茶杯,邊微笑着抻懶腰邊走了出去。
言逑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可他的靈魂卻被困在了迷霧深處,無光,無景,無路,真真隻是一團迷霧。
他在這裡徘徊,旋轉,用盡一切辦法尋找那條路,最後總又能回到原地,迷霧如同枷鎖一般,将他綁在了這裡,使他無法逃離。目光所及,皆為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前路。
這裡無比安靜,迷霧罩住了他的雙眼,同時也罩住了他的心。他看不見前方的路,聽不到聲音,摸不到東西,除了腳踏實地的感覺之外,他什麼也感受不到。
起初他是焦急的,煩躁的,不安的,想逃離的,渴望着光明的;此刻他是頹廢的,絕望的,放棄了光,放棄了生的希望的。
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再徘徊,不再瘋狂的尋找出路,也不再恐懼,就隻是那樣站着,其餘的什麼也不做,同路邊的石頭一樣。
“白楊哥哥,此為何物啊?”迷霧之中站着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孩,突然之間,小孩的對面又多了一個小孩,看樣子是那孩子的哥哥。
“飛機,但如果是用泥土做的話……頂多算是一個玩具。”
“飛機?”
“哎呀,你不懂。”
周遭的環境突然發生了變化,紅木所制的衣櫃立在床前,床上的毯子摞得高高的,隻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躺上去有多舒服。梳妝台前放着一面巨大的銅鏡,還有很多放的亂七八糟的,女子用的珠钗。地上被灑了很多水。
“夕源,你聽到沒有?你既是紅牌,又是三皇子,如今太子還未立,你有的是機會。你若是坐上皇帝之位,那為娘,為娘就是太後了。你須得争氣些,知道嗎?來,吃了這個,吃了這個你就再也不會有感情了,這樣你就能做上皇帝了,這樣為娘就能做上太後了。”一位身穿豔紅紗衣,頭戴些許珠钗,面上濃妝豔抹的女人握着面前孩子的手說道。
“可,可是我不想做皇帝,更不想與大哥哥争搶太子之位,太子之位當是大哥哥的,唔,唔唔……”
女人可不管面前的孩子怎麼說,使勁掰開孩子的嘴,硬是将藥粉灌進了孩子的嘴裡。孩子吃下藥粉後,因心中的感情未除,導緻他看到女人的時候,毒氣攻心,從而吐出一口紅成黑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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