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四九城已經冷的人穿上厚厚的衣服,懶一點的人大概是一直待在家裡,不想出門被寒冷包圍。
宋晏洲一回家就把身上帶着寒意的軍大衣脫下,然後拎着手上的菜放到廚房走了出來。
葉暮坐在沙發上,松松垮垮的裹着一張毛毯,裡面穿着柔軟的衣裙。
她回家後一般都這麼穿,和在科研所一身研究員白大褂制服不同,無比居家,看着也莫名地溫柔。
室内有暖氣,宋晏洲倒不擔心她冷到了,走到她身邊,先習慣性把人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圈在懷裡,然後才問:
“忙科研所的事?整理資料?要不要我幫忙?”
葉暮搖頭:“用不着,我在制定計劃呢。”
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回一下,語氣不平不淡的,宋晏洲垂眸看了看她,然後擡手捏了捏她的臉,葉暮這才轉頭看了他回家的第一眼。
“什麼計劃這麼忙,我回來都好幾分鐘了,瞅我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宋晏洲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連個眼神都不給,虧得他這麼冷的天回來,還特地去買了她喜歡的菜。
被問到自己的計劃,葉暮愉悅地輕哼了一聲,稍稍側身,一隻手剛搭上他的肩膀一側,宋晏洲就抱着她往後一靠,慵懶地倚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捉住葉暮的手腕,另一隻手把着懷中人的腰往上推了推。
看起來仿佛是葉暮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推倒在了沙發上似的。
本來在宋晏洲懷裡坐的好好的葉暮,頓時就成了半趴在他身上,放在她腿上的一張張寫着各種數據的圖紙,朝着一側散落下去,在沙發上鋪開。
葉暮垂眸看了看他,先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宋晏洲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道:“我先要點補償,計劃的事一會兒再說。”
這哪兒還是那個在外面對誰都冷着臉,一身軍裝禁欲到讓人忍不住敬而遠之,不敢冒犯的宋晏洲。
葉暮被他吻着纏的厲害,實在是受不了了擡手按着宋晏洲的喉嚨,支起身,也令他不得不規矩一點,喘了喘氣:
“宋先生,這是沙發,身為軍人你應該時刻注意形象。”
被吻過的嗓音比平日裡多了幾分柔,和着細微的喘息染上了媚意,與她調侃揶揄的語氣交融在一起,無疑是勾魂奪魄般的誘人,宋晏洲開始轉移話題:
“這是在家裡,隻有我們兩個人。”
“你之前不是說過想要生一個小家夥了嗎?準備這麼多個月,我準備好了。你呢?”
話剛說完,葉暮正要開口,就聽見了一道可疑的皮帶上金屬扣解開的聲音。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垂眸看着宋晏洲,思索着曾經那個死闆又老古董一樣,最初還格外腼腆容易臉紅的高嶺之花,是怎麼一點一點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宋晏洲迎着她的視線,擡手把她掐在自己喉嚨上的手握在手心。
雖說沒什麼力道,但确實妨礙了他的動作。
葉暮捏了捏他的手指,眼看着他有力的右手将皮帶抽出放到一旁,又攏了攏她身上的毛毯,手順勢就鑽進了裙擺之中。
“我現在正在定計劃呢。”說着,葉暮朝着一側擡了擡下颚,示意他沙發上那散落的十幾張資料就是她正在準備的有關生育計劃的資料。
宋晏洲側眸看了一眼,濃墨一般的眼裡被笑意暈開,緊接着又被欲念所覆。
“那不正好。”
宋晏洲說着微微坐起身吻了上去。
他幾乎從沒聽見過有人要生孩子還需要像她這樣花費好幾個月來做資料做計劃,仿佛是要進行一項學術研究。
一時間覺得有些驚奇又因為這個人是葉暮,好像也不奇怪了。
兩人多年住在一起,也越發了解彼此的生活習慣和行事作風,一點一點更深入的了解着彼此。
葉暮曾經給宋晏洲的生活習慣批了兩個字:規律。
宋晏洲也同樣用了兩個字來形容她的許多習慣:嚴謹。
一吻結束,葉暮終于得到了暫時的自由,解開他身上的軍服的衣扣後,葉暮先是湊近他胸膛嗅了嗅。
宋晏洲捧着她的臉揉了揉,啞着聲音道:
“回來之前在部隊洗過澡,換過衣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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