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低矮,一燈如豆。
再次醒來已是入夜時分。
屋内黯淡的光線下,向衛風正躺在一張老舊木床上,蓋着一層繡花棉被。
床頭擺了一張磨損嚴重的舊木桌,油燈便放在其上,燈芯浸在泛黑的油中,發出微弱的“噼啪”聲。
桌上還擱着個缺了口的土陶碗,碗裡盛着幾個野果。
屋内的陳設簡陋至極,牆上還挂有簑衣草帽油布,另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具。
這裡應該是在山裡的村民家中。
外面的人正在院内喝酒劃拳,想必應是騾隊随行的十來人。
向衛風心裡一片迷茫,他記不清自己究竟是怎麼被水沖到山裡。
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記憶。
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身體卻恢複的很快,手腳已經可以大概活動。
就在這時,路上那位黑衣人走了進來,他見向衛風已經醒來,于是從外面擡了一碗稀粥遞來,上面還有少許鹹菜。
“兄弟,你是哪裡人?”
向衛風搖了搖頭。
“那你要到哪裡去?”
“不知道!”
“那你家裡有什麼人?”
“全都不記得了。”向衛風心裡一片茫然,他努力在想,但頭腦裡一片空白。
他對黑衣人說:“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老順,你呢?”
“我記得好像是叫向衛風!我們到了嗎?”
“還沒有,要明天這個時候。安心養傷吧!”
向衛風點點頭。
此時的确有些餓了,端過碗呼呼喝了起來。
一碗熱粥下肚,他頓時覺得精神好了許多。
王老順看起來約有二十五六,身材矮小壯實,皮膚黝黑。
他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看着向衛風說:“兄弟,被水沖到岸邊,昏迷不醒,全身都是血,肋骨也斷了兩根,要不是大家發現得早,你早就沒命了。”
向衛風搖了搖頭:“我記不起來了,隻要一用力想,頭就會痛。”
王老順安慰他:“沒事,慢慢就會想起來的。”
向衛風心裡一暖,再次道謝。
“無需客氣,”王老順擺擺手:“安心在這裡歇一晚,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向衛風點點頭,他現在也的确需要休息。
王老順出去後,他躺在床上,心中思緒萬千。
他隐約覺得,自己這次落水,并不是意外那麼簡單。
馬隊帶頭人屈師父約有四十多歲,頭上纏着厚厚的頭布,上面染着一些圖案。不苟言笑、瘦削的臉頰、臉色蒼白、眼神卻顯得精亮。
換藥時非常耐心仔細。
他從懷裡拿出一個黑色小土瓶,将黑色藥粉均勻的撒在向衛風的傷口上。
然後又從背包裡拿出一些新鮮的綠色植物,用石罐稍稍碾碎後敷在向衛風的傷口上,再用黑布包紮好。
整個過程雖然簡單,但手法卻異常熟練。
“多謝屈師父!”向衛風感謝道。
“你的傷勢很嚴重,”屈師父面帶困惑之色,“但是才一天的時間就恢複的這麼好,卻不知為何?”
向衛風茫然的搖了搖頭。
—————
在這裡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淩晨天還未亮大家又開始繼續趕路。
黃昏時分。
到了一處隐蔽的山谷裡,這裡有大片的寨子,都是樹木所做的吊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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