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阮軟剛把宮祈從床上踹下來。
“你可是堂堂魔尊,怎麼一天到晚的纏着我,就沒有别的事要做嗎?”
那天阮軟撲入他懷中後還别扭了一段時間,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的提議,盡情“折磨”着他。
連捅他兩次後心裡的氣其實已經消了很多,她不打算要他的命了,她要羞辱他。
宮祈第一次給她洗腳的時候還不太熟練,水珠四濺,打濕了地上鋪着的絨毛地毯。她想起來以往他那些不做人的事,時不時就踢他兩腳發洩。
有時他正在拿着布巾仔細擦拭着她小巧精緻的玉足,看着他那副低眉順眼的樣子,突然想起來他強迫自己時的樣子,還帶着水珠的足直接踩上他肩膀,恨恨的踢上幾腳,粉嫩的趾蹭過他裸露的脖頸肌膚和一小節白皙鎖骨。
他卻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氣得她踢起盆内水珠,濺了他一臉。
宮祈被踢下床後起身,墨袍垂下,“主人,不是要讓我取悅你嗎?”
華麗的聲線不帶任何對此稱呼感到的羞辱。
阮軟捂住耳朵,“我說了别再這樣叫我!”
她惡劣的要用這個稱呼羞辱他,但他真的這麼叫了,還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尴尬的隻有她自己。
“那主人想讓我喚你什麼?”
“随便你!”
宮祈黝黑的眸子望着她,灼灼。
松松抓住她的腕骨,緩緩傾身而下,聲線微啞,“阮阮。”
她沒有應聲。
他又喚了一聲,“阮阮。”
她悶悶的應了一聲,有些不情願。
“你的魔界不管了嗎?”
“不用擔心,隻是一些小事,手下的人能處理好。”
“誰擔心你了?那這幾日你怎麼總是收到傳音,聽的時候還避着我?在防備我?”
“沒有。”他承認,“是出了一點問題。”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不回去處理嗎?”阮軟問。
那截纖瘦腕骨還松松握在他手中,她沒有掙開。
琉璃珠似的漆黑眸子直直地望着她,像是想看透她的心思。
“知道了,今晚便回。”
……
*
宮祈離開了,屋内重歸寂靜。
脖頸上的紫紅深印有些微癢,她伸出指尖輕輕撓了撓。
擺放着的夜明珠亮的驚人,充當光源。她捂着唇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水花,眸子裡霧蒙蒙的,染了些困意,她收回夜明珠,準備安寝。
被子已經蓋好,她閉上眼,耳畔傳來明顯的腳步聲,不急不緩的一點點靠近,靴底踩過絨毛地毯有些消音。
黑暗中她沒有輕舉妄動,顫着的睫羽微微掀開一道縫,直直對上一雙烏黑的眼。
心髒猛地一跳,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姐姐,進來這裡還真有點麻煩。”
“你想我了嗎?”
幹淨的少年音近距離傳入她的耳畔,她睜開眼,對上一張含笑的臉,眼眸彎彎。
頰上的傷痕已然愈合,不見絲毫痕迹,白皙的肌膚光潔。
他手掌撐在床上,臉頰靠的她很近,睫毛根根可數。
束成馬尾的墨發發尾掃過她頰側,她張了張唇——
一根指壓在她唇上。
唇肉微微陷下,指骨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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