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王擄去的就是簡舒瓷。”人群中猝然一聲吆喝。
侍衛轉過厲目,沒有看到人。
人們心中早已埋下種子,此時聽得笃定之言堅信不疑,争論之聲滔滔不絕。
“怪不得簡家派人砸茶樓。”
“未成親先失身,不知廉恥。”
“簡舒瓷哪反抗得過毒王,獻出身體才能保命。”
“身子不幹淨,哪個男人肯要?孤獨終老還不如死了幹脆。”
“嫁給毒王也不失為一個歸宿。”
“毒王已經走了!簡舒瓷被抛棄了!”人群中那個引導衆人,煽動輿論的聲音再次高揚。
侍衛兇狠看去,那人身形躲慢了,掌櫃機警察覺,大喊:“天理何在?殘暴不仁啊!講個故事就要抓人,簡家不讓人活命啊……”
話音一出,對百姓刺激不小,卻沒有轉移侍衛長的念頭,“把那個人抓起來。”他迅速指向人群大喝。
得令侍衛們紛沓沖去人群,民衆四散如倒翻籮蟹。
“啊……”尖叫聲、呼救聲、謾罵聲、憤怒聲混沌不堪,義憤填膺,街道亂作一團。
簡家一向嚣張,侍衛就是劊子手,誰擋道就打誰,無論老人孩子,暴厲恣睢。
身強體壯的男人站出來抵抗,有一人就有兩人、三人……
群衆與簡家侍衛沖突到一起,場面如暴動……
茶樓對面古淵齋二樓,琉璃窗大開,窗前倚靠一位豔美男子,手上折扇慢搖,慵懶得意瞧向下方。
“羽公子,姑娘隻說将毒王下毒之事傳出即可,現在鬧成這樣,姑娘那邊不好交待的。”焰烈無奈羽淩風還能樂得出來。
“隻傳毒王下毒有啥意思?簡舒瓷是始作俑者,不說死她難消我心頭之火。”焰烈嘴角一抽,羽公子的心頭火有燎原之勢。
“那也隻是簡舒瓷一人所為,現在連累百姓,萬一再鬧出人命,閣主的火氣羽公子打算怎麼平?”焰烈為難道。
“不會出人命,我安排了人在下面。”羽淩風不耐煩地揚揚手,趕焰烈出去。
好心情全沒了,焰烈太掃興!
“哒哒哒……”城衛軍列隊趕來,“官兵執法,都停手……”城衛軍副統領大喝。
四周百姓退後靠邊。
官兵手中持官刀沖進混亂的人群中将扭打在一起的人分開,“都停手,再不停手全到府衙吃牢飯。”
沒一會兒,打架的百姓乖乖抱頭蹲地上。
簡家的侍衛各個高傲站立,城衛軍副統領沒同他們計較,睨一眼昂首挺胸的侍衛長,官腔問着:“誰先滋事?”
“當然是這些刁民。”侍衛長強勢颠倒黑白。
“平民百姓何敢先招惹簡家侍衛?”城衛軍副統領語氣懷疑。
“你意思我說謊了,有證據嗎?”聽了侍衛長的話,其他侍衛都喳呼起來,“官兵偏袒刁民。”
“不秉公咱們就去告禦狀……”
“都給我閉嘴,再滿嘴胡謅都到衙門裡說。”一名城衛軍喝道。
“切!”侍衛們蔑視嗤哼,不把官差放眼裡。
這時,掌櫃和受傷的夥計從茶樓裡沖出來,跪在城衛軍副統領腳邊,怒憤指認:“官爺,就是他們,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砸了小老兒的茶樓,還要殺人啊!”掌櫃握起小夥計的手舉着給衆人看。
“還有何話可說?”副統領瞅着侍衛長陰沉問。
“并無此事,手是他自己紮傷的,樓裡的東西是賓客碰壞的。”侍衛長矢口否認。
“就是他們幹的,仗勢欺人咱們都看到了。”百姓中有人高聲指證。
“就是他們幹的,我也看見了。”
“對,我們都看到了。”指證的人越來越多。
“都給我押走。”副統領朝城衛軍揚手下令。
侍衛們各個手握武器,欲試抵禦。
“你們敢!”侍衛長喝一聲,“打狗還要看主人,什麼人你們都敢押?睜大你們的狗眼。”
“噗通。”他話音剛落,腿窩冷不防被踹一腳,單膝點地,兇目仰頭瞪向副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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