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赟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一個玩笑而已,賠什麼禮?”
寒笙趕忙站起身,軟聲:“五表哥隻是和我玩笑,沒有關系的,不用賠禮。”
封琏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
“怎麼了?怎麼了?”小壽星封珞從遠處跑過來,詢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事!咱們去玩!”封赟口氣随意,去拉封珞的袖子。
封珞沒走,他用詢問的目光望向哥哥。
封琏點頭,封珞才跟封赟去玩。
孩子們散開各去玩,寒笙朝着封琏的方向福了一禮,規規矩矩地再次認真道謝:“多謝四表哥。”
封琏想了想,說:“今日賓客多,不好當着賓客的面責罰五弟。晚上我會向四叔禀明,讓他好好管教五弟。”
寒笙趕忙搖頭:“小事而已,不要緊的。”
封琏知道寒笙的處境,也知道她的顧慮,他沒再說什麼,而是道:“是不是快到去銜山閣的時辰了?”
寒笙驚訝四表哥居然知道她每日去治眼的時辰。她點頭,道:“這就打算過去了。”
“去吧。師太醫既說了能醫好你的眼睛,就一定可以。”封琏道。
寒笙微笑起來。此刻的笑容不再是僞裝。寒笙想轉身,封琏卻突然朝她走過去。他彎腰,拉過寒笙的手,用一方雪白的帕子去擦她的指尖。
寒笙愣了一下,一下子紅了臉,喏聲:“手指頭又粘了泥沙嗎?”
“笙笙雖有眼疾,卻比同齡人讀書識字更多。這讓為兄很是敬佩。”封琏溫聲含笑。
寒笙懵懵懂懂地笑起來,心裡好似淌過一道春潺水。
寒笙去了銜山閣。師從初像往常那樣立在門口等她。一陣風吹來,吹起師從初的發帶拂在門闆上。
寒笙聽見了。
“從初哥哥。”
她微笑着伸出手,師從初伸手扶她走過門檻,牽着她進屋。兩個人像往常一樣一坐一立在窗下。師從初取來準備好的針,為她施針。
兩個人
時不時交談着,不過師從初很快發現寒笙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取下寒笙眼周的銀針,他将浸在湯藥裡的帕子疊好覆在寒笙的眼睛上,問:“笙笙今日不開心嗎?”
濕漉漉的藥帕子覆在眼睛上,寒笙閉上眼睛。她沉默了好一會兒,問:“從初哥哥,我頭上有沒有東西?”
師從初訝然,仔細去看了她的頭發,說:“沒有東西。怎麼了?”
寒笙又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想洗頭。”
師從初轉頭看向兜蘭,兜蘭對他使眼色。師從初找了個借口與兜蘭出去,從兜蘭口中得知了花園裡發生的事情。
他再回來時,端了一盆溫水放在椅子上。他扶着寒笙在軟塌上躺下來,将椅子拖過來。他拆了寒笙的編發,将她的頭發放進水中,溫柔道:“我在水裡加了香料,好不好聞?”
“好聞。”寒笙的眼淚掉下來,融進藥帕子裡。她這個時候才敢哭,反正藥帕子覆眼,誰也不會發現她掉了眼淚。
晚上,封琏對父親說了白日之事。
他道:“五弟已九歲,此番行徑非常不妥。我隻是個晚輩,希望父親能與四叔說一說。”
“好。”封三爺懶洋洋地靠在軟塌上,翻着新到手的搞笑話本。
見他這敷衍神情,封琏皺了皺眉,轉而望向繼母。
三夫人瞪了封三爺一眼,再對封琏道:“知道了。我會盯着你父親去說的。”
封琏這才放心。
他和封珞一起離去時,勸封珞:“今日是你生辰,你是壽星,也是主人,理應顧及每一位賓客。”
封珞忙不叠點頭:“知道知道!我一會兒送好吃的給表姐去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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