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笑得天真:“謝謝姐姐。”
說完,她抄起一大捧長條的煙花,捧在懷裡。煙花拿到手後,她就開始找借口:“哥哥。這裡電線杆這麼多,一會兒放大型煙花,是不是不太安全。我記得往前走有塊空地,我先去看一眼。”
她堂哥說路上太黑了,要陪她一起去,夏知予說不用。
她堂哥又說:“那你拿着這些煙花多重啊,先放下來。”
“”夏知予心想倒也不用這麼體貼,她胡亂找了個借口:“我拿去占位置的。”
堂哥‘奧’了一聲,晚上放煙花的人确實多,提早占個位置也不錯。
夏知予打着手電筒的光等在一塊空曠的停車場那兒。不久,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進來,停下後,還閃了一下大燈,好像在跟她打招呼。
她捧着一大把煙花,沒法抱他。許京珩伸手替她接過,一手夾着,另一手将人攬在懷裡。
停車場這兒稀稀疏疏地立着幾盞路燈,許京珩看着她凍紅的鼻子,輕輕捏了一下:“我不是說了,到了你再出來。”
“我怕你找不到我。”她摟着他的腰,隔着厚厚的羽絨服,總覺得不夠親近。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許京珩一下子就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拉下拉鍊,讓她鑽進來。
他裡邊穿着件高領毛衣,被羽絨服捂着,暖暖的。夏知予抱着他的勁瘦腰,貼在她的胸口:“許京珩,你說巧不巧。”
“嗯?”許京珩低頭看她,等她後話。
“大年三十吃個團圓飯,都能吃到市區以外,3公裡以内。我覺得我注定要陪你過這個年了。”
許京珩正在替她拎衣領,聞言手一頓。
有些話都不用他說,她女朋友這麼聰明,光靠三言兩語就能猜出今晚說話的女人是誰,就能猜出他真的不願意在那個農莊裡多呆。
他伸手捏了把她那遮得嚴嚴實實的脖子:“那我是不是得給你發個守歲紅包。”
“許老闆。你都能全款拿下一輛電動車,紅包會不會包得很厚?”她用一些不着邊際的、輕松的語氣調侃着:“那我不是賺了麼?”
“今年的獎學金都給你。”
“那有多少。”
“八千。”
“你拿國獎啦?”
“你這什麼語氣?你男朋友拿國獎不是很正常嗎?”
還是那個意氣風發,與平庸相持的少年。夏知予就是喜歡他這幅自信不疑的樣子:“那我獎勵你一朵煙花。”
她伸手去抽許京珩手裡的煙花棒,被許京珩五指相扣,拽入懷裡:“大冷天的,再讓我抱會兒。”
他斂緊掌心:“煙花麼,獎勵這種的就行。”
“可是我想看你手裡的那種。”
“一會兒給你放。”他把下巴搭在她腦袋上,聲音極輕。周邊有其他人放煙花,一朵朵升上夜空,絢爛得不像話。
大概抱了五分鐘左右,夏知予就掙紮着要出來,她的頭發蹭得亂糟糟,被路燈一照,像個起毛的毛線球。兩人安安靜靜地對視了一會兒,夏知予看見許京珩喉結滑動,似乎在極力隐忍。她伸手碰了一下:“你是不是想接吻。”
許京珩單手拽住她的手腕,将人反抵在車門上:“什麼都能被你猜到。答對了。所以,想接哪一種?你選。”
“不管哪種。”夏知予正想不管不顧地親上去,手還沒搭上他的脖子,突然有另外一輛車開進來,好巧不巧地停在他們正對面。
車子摁了兩下喇叭,然後從駕駛位那兒走下一個中年男子。男子關門的聲音有點大,說話倒是沉穩,問了一句:“在幹嘛?”
夏知予聽到聲音,背後一涼,感覺到心髒停了一拍,然後開始突突地跳動,她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給許京珩傳遞消息:“好像是我爸爸。”
許京珩驟然抽離,抱着一捧煙花,來回踱了兩步。他看了一眼夏宏深,正巧夏宏深也推着眼鏡打量他。
許京珩幹笑了一聲,舉了舉手裡的煙花棒,不知怎麼就說了句想令人自咬舌頭的話。
“鞭炮、煙花、噴花類、旋轉類。批發價,廠家直出,沒有中間商,價格更安心。叔叔,您來一把嗎?”
作者有話說:
與此同時,許正皓面對室外空蕩蕩的車位,急得來回轉了個圈:“我車呢?誰把我車開走了?”
許哥給魚魚發紅包,我給老婆們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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