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中,許靜姝看着一池開的絢爛的荷花,靜默不語。
本來允了珏兒和易兒等這滿池荷花開時,帶他們來遊湖的,可如今,卻是不能夠了。
雖然她嘴上說着她們過的好,秦王才能安心,可說是說,若她真的那麼做了,怕是會引起不小的非議,到時候,總是要麻煩的多了。
“王妃,那邊估摸着已經動手了,大少爺剛傳了消息來,禦史台宋大人牽頭上折子參五皇子一本,而且有相關證物,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輕雲緩步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許靜姝面色無波,似是沒有聽到一般。
半晌才開口,“之前讓你送的消息,可送過去了。”
“送過去了,是暗一親自去辦的。”輕雲颔首。
“嗯,起風了,回吧。”許靜姝淡淡的說道。
“是。”輕雲與翠玉一左一右扶着她回院子,許嬷嬷等人在不遠處等着,見她動身,也忙過來了。
大理寺少卿,名為謝承祖,祖上曾官至大将軍,他的父親是希望他能承祖業,從武從軍的,可不曾想,他自小卻是個書癡,如今官至少卿,倒也算是對的起祖上。
他正為案子頭疼,回頭,卻發現桌上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封信件。
謝承祖一驚,手利落的将一旁的書冊蓋在上面,而後快步過去将看了門外,小厮在遠處站着,便将門窗都關了,再次來到桌案前。
會這般給他傳信的隻有那個人了,隻是,如今京中形勢複雜,他有些不确定曾經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了。
半晌,他将信件拿起來,上面沒有署名,打開隻有短短幾字:
西街,貓耳巷,五。
謝承祖反複看了幾遍确定沒有遺漏後,方才拿起抽屜中放着的火折子,将信紙燒了,灰燼落在一旁的香爐中,他親眼看着完全燒完了方才罷手。
而後,他細細琢磨,突然一驚,想到這幾日朝堂上的事兒,怕是與此事兒脫不開幹系的。
正想着,門外小厮突然敲門,“大人,付大人傳了令,讓您趕緊過去。”
謝承祖聽後,整了整衣冠,快步出來,“走吧。”
大理寺卿付仁傑是皇帝的人,此時剛下了朝,連衣服都沒有換,見他來了,便道,“立即召集人手,陛下有令,要徹查京中一切可疑人員。”
謝承祖恭敬的應了,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大人,這事兒,不是京兆尹的職責,咱們接了,可否越權?”
付仁傑輕笑,“放心,這是陛下的旨意,讓咱們輔助京兆尹辦案。”
謝承祖聽了,便忙去整合人員去了,同時也在考慮如何不露痕迹的帶人去西街盤查。
全城戒嚴,讓百姓心中不安,這隔三差五的,實在是太吓人了。
一戶一戶的搜查,盤查的極為仔細,一路還有戶籍官跟随,倒是查出了不少戶籍不明的人。
其實,之所以如此大動幹戈,更多的是盛文帝早有打算罷了,盛文帝既有了退位的打算,自然就要掃清不必要的障礙,比如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然而,當真有東麗國人被大理寺卿帶到盛文帝面前時,盛文帝還是震怒了。
眼前的人,明顯有北風國血脈,東麗國的特征幾不可察,連口音都聽不出什麼區别來,盛文帝不敢想,這些早有預謀的人到底謀算着什麼。
瞬間,再看向五皇子妃眼神就變了,變得冰冷犀利!
盛文帝拿起手邊的鎮紙狠狠的砸在了五皇子頭上,立時,五皇子額頭破了一個口子,鮮血便流了出來,“逆子,狼子野心。”
五皇子獨孤弦卻是毫不在意,他擡起頭來,那張五官分明的昳麗臉上緩緩勾起一抹笑來,沒有絲毫慌張。
看着他冷靜的模樣,盛文帝也平靜了下來,隻冷漠的看着他。
五皇子笑着看着盛文帝,甚至都不去擦臉上的血,輕啟薄唇,“父皇不必如此看着兒臣,兵欲為将,子欲成皇,本屬平常,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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