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寬心,”一同來聽審的你爹拍拍夏油傑的肩,“審判團太離譜的話,叔叔會下場的。”
夏油傑抿嘴笑笑,他不太擅長接受長者的好意。
開庭前,夏油傑在聽審席見到了父親。
“…今天有手術的吧?”
本以為對方至少會缺席上半場,夏油傑愣了半晌才想起來問。
“交給同事了,兒子的事情一直懸在心裡不利于手術台上的穩定。”
父親還是一如既往地嚴肅,但是……夏油傑觀察着跟記憶裡不太一樣的父親,突然斑白的兩鬓,深深的疲倦眼袋和川字紋,什麼時候起,這個男人變得如此蒼老呢?
“傑……”昔日英姿飒爽的警花母親臉色同樣憔悴,伸出手像是想摸摸孩子的臉,到底還是作罷,
“不管是怎樣的結果,媽媽這次會一直在。”
“啊……”夏油傑低下頭,上高專後,父母第一次稀有地将大塊的時間和百分百的注意投給自己,他不知該作何反應。
“夏油,哭了嗎?”在位子上坐定,硝子問得多少有點調侃。
“并沒有,”低着頭的夏油看不出表情,“有點兒意外。”大概也有丢丢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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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永遠失去了爸爸,罪犯對小柳一家的傷害是無法彌補的!”
力主對夏油傑執行死刑的證人,慷慨激昂地陳述着夏油傑殺死村長小柳一郎造成的傷害。
同樣作為證人的夜蛾冷靜反駁:“小柳家的孩子在上中學吧?這麼年輕就失去父親的确很可憐,但是——”
夜蛾指向聽審席上不住發抖,卻強撐着直視村民的菜菜子和美美子:
“死者小柳一郎盡情淩|虐的女童,比他自己的孩子還要幼小,他卻帶領着村民對她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毒打、監禁甚至侵犯,僅僅因為這兩個孩子具有咒力!”
對方用孩子打感情牌,試圖激發法官對死者的同情,那己方自然也能以牙還牙,小女孩們好歹有驗傷報告——由東京高專和xx縣地方聯合出具,完美背書。
咒術總監部組成的陪審團成員大多是咒術師,小孩子因為咒力而受到排擠和虐待,很容易引起他們的共情。
“看到年幼的孩子被如此虐待,沒有誰能無動于衷吧?
被告夏油傑殺死的10位村民,每一個都親手不止一次對兩個孩子施以嚴重的暴力,被告襲擊他們,更多是出于公義的制裁……”
“被告憤怒已經越界了,”
證人反駁,
“即使是出于正義的制裁,被告的做法也嚴重觸犯了法律,如果一切罪行都能用看似光明偉大的動機開脫,法律的尊嚴何在?”
“哈,”夏油傑輕笑出來,“那種村子,什麼時候把法律當回事了?”
夏油傑發現菜菜子和美美子時,她們被關在裝野獸的籠子裡,這樣的狀态不止一天了。
駐守地方的[窗]會掌握當地咒術者的情況,菜菜子和美美子卻并沒有得到營救,當地的[窗]十有八|九是礙于人情和地方勢力,對她們的困境視而不見。
咒術界是個封閉的小社會,牽涉咒術的事,大多沒辦法拿到台面上,連作為行政樞紐的[窗]都無視虐童事件,那菜菜子和美美子等于孤立無援。
[窗]派遣的證人唾沫橫飛,聽審席的高專組在翻白眼——東京派來的夏油傑不讀空氣救出了小姑娘們,等于打了當地[窗]的臉,惱羞成怒的地方人員自然會力圖置他于死地。
“哇哦,”五條悟很擅長陰陽怪氣,
“兩個小鬼被村裡不當人的這些年,村子講宗族、講人情,未成年保護法跟沒有一樣,現在被傷害的對象變成原先的加害者,村子突然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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