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兩個讓人頭疼的家夥,簡直是無可救藥,看着他們不聽勸告,我心裡焦急不已。
美子在驚恐中忘了閉眼,我忍不住再次睜開雙眼。大法師剛剛告知,距離他所說的出口僅剩三米,我們已睜開眼,或許無濟于事,但隻要三步之遙,或許我們還能趕在時間之前逃離。
"别猶豫了,隻剩三米,快跑!"我本能地拽着近旁的人沖出去,三步跨過,美子被拉出了洞口,随即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響!
這時我才察覺,原來我們剛才穿越的是一扇大門,大門一閉,蛇群便無法追出,我心中稍安。然而,怎麼回事?為何此刻在我身旁的不是伊藤真理?為何拉着美子出來的是林正,而非伊藤真理?一開始明明不是這樣的局面。我看着與林正相握的手,滿心疑惑,不悅地掙脫開來。林正則擺出一副是我主動牽他,急切帶他逃走的樣子,讓我懊惱不已。
不過在大門合上的刹那,我清晰聽見門外蛇群撞擊的嘈雜,驚魂未定地回頭望向衆人,從他們的神情我能看出,他們都聽到了。那麼,剛才那個地方的生物并非幻象,不是因我睜開眼産生的錯覺,而是真實存在。隻是,為何會有如此多毒蛇聚集在此?養蛇之人究竟有何意圖?那些蛇看上去劇毒無比,形态類似眼鏡蛇,起初我以為它們就是眼鏡蛇,但現在看來似乎有所不同。
"天啊,我想如果我們打開門,現在可能已經在享用蛇羹了!"林正搖頭晃腦,仿佛眼前已有美味的蛇羹。
"砰!"大法師忍無可忍,打斷了他的幻想,"全都是有毒的,就知道吃!說了不讓你們睜眼,誰讓你們不聽話!"
"其實我們都沒睜開眼睛,我是聽到美子的尖叫聲才睜開的。"美子的慘叫至今仍讓我心有餘悸……
在神秘的艾澤瑞爾世界,林正與丁宇哲承認同樣聽到了美子的驚恐尖叫,但他們并未睜開眼,因為美子緊抓着他們,沒讓他們掙脫。他們的覺醒僅因我在瞬間的恐慌中不慎甩開了丁宇哲的手。哎呀,這下倒成了我的過錯,讓我這小精靈感到沮喪。不過美子解釋道,她感覺到腳下有活物蠕動,纏住了她的足踝,這才令她驚懼地睜開眼。
美子所言非虛,那黑暗中滿是蛇類,它們蜿蜒穿梭,見到有溫度的生命體便無法遏制地發起攻擊。這些蛇爬上美子的身體并不稀奇。然而,我曾短暫睜開眼,也目睹了密密麻麻的蛇群,但一旦閉上眼,蛇的動靜便消失無蹤。難道這些蛇隻有在我們睜眼時才能感知我們的存在?
“尊貴的領主,那些蛇身上是否受到了某種操控,或是有其他原因?為何當我們閉眼走過,它們仿佛無法察覺我們的存在,而一旦睜開眼,它們立即警覺,猶如受過特殊訓練的戰士?”我回憶起蛇的模樣,“它們看似眼鏡蛇,卻又不盡相同。雖長有雙眸,但眼鏡蛇的眼不會發出紅光,且位于頭部頂部,而非那些蛇。它們的眼睛更像是腫塊,而非真正的瞳孔,蛇頭則形似倒置的三角,令人毛骨悚然。”
“隻瞥了一眼,你竟觀察得如此細緻!”林正忍不住第一個開口,“我視力絕佳,卻連看都不敢看清楚,我想,除了你,我們沒人能看清那些家夥。”
的确如此,但領主是個例外,他挺身而出:“我看清楚了!”
“你...!”林正語塞,“你從一開始就睜着眼睛,還讓我們閉眼,這不是故意引出蛇群嗎!”
“别以你狹隘的心思揣測我這位高尚的領主。你沒看到門上的符紋,但蜜糖(Honey)看到了,你可以問問她我的用意!”領主為我們的安全費盡心思,卻莫名遭受懷疑,内心自然不滿。
然而,林正并無過錯,他的猜疑源于未能親眼目睹青銅大門上的紋飾。若我也未見過,或許也會誤解領主。這并不能責怪林正,該責怪的是領主未曾事先說明一切...
"尊者,此事非他之過,若是我未曾留意青銅門上的指引圖騰,恐怕也會陷入同樣的誤解。那圖紋深奧,直至離開後我才領悟其含義——它警告我們,穿過這無形的蛇窟時,不可睜眼,否則将淪為蛇群的獵物。然而,門上描繪的另一隻眼睛,起初我也不解其意,如今方知其深意。"
"有何寓意?"丁宇哲疑惑地詢問。
美子懊惱地輕敲額頭,"姐姐的意思已經足夠清晰,難道你們從未與蛇有過交集嗎?蛇生性畏熱,常栖息于陰涼濕潤的地下洞穴,對溫度極其敏感。即便我們緊閉雙眼,蛇群無法察覺我們的存在,也不會發覺旅者的到來,但它們會被我們身上散發的熱量所吸引,長久下去,我們都難逃蛇口。所以,那隻額外的眼睛意味着必須有人睜開眼睛,引開蛇群。這也是為何我們感到地面微動,卻始終未遭襲的原因。"
"原來如此。"
"明白了。"
二人此刻才恍然大悟,他們的智慧似乎在這一刻觸及了底線,我甚至懷疑他們的智慧指數可能為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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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的那隻流淚的眼睛,暗示着自我犧牲,你們還不快向尊者表達感激。幸虧我們的尊者英勇無畏,睿智如神,不會輕易被區區幾條蛇所傷,否則,此刻我們又怎能看到尊者安然無恙!"于是,我首先向尊者道謝。
三人見狀,連忙跟随我向尊者緻謝。然而,尊者并不領情,或許還在回味林正和我剛才的話語。
尊者冷哼一聲,高高在上地俯視我們,"别以為尊者我有多麼偉大,其實我有免于蛇害的秘密,否則誰有閑心關心你們這些晚輩的生死!"
我們臉色一沉,這位尊者真是的,關心我們就直接關心,何必如此難以啟齒呢?這樣可能會讓我們感到失落。還好我們了解尊者的性格,這小脾氣改不了,隻能慢慢适應。幸好這隻是個小缺點,否則我真的要落淚了。
"尊者,那些蛇形态奇特,我看不出種類,您是否知曉?您似乎見過……"我想,如果我的猜測沒錯,尊者一定見過。我機敏地看着尊者,希望他看在我這份機智上能告訴我答案...
大賢者垂着雙耳,企圖假裝未聞,然而這一切早在預料之中,我輕輕将他抱起,提起他的雙耳,再次述說。他畏懼地顫抖,才揭示了真相。
“這些并非真正的蛇族,它們僅保持着蛇的形态,是智慧種族精心培育的産物。它們的主人,是曾在這片神秘領土上繁衍生息的月影族。看似馴服的它們,若被激怒,蛇皮之下潛藏着的,可能是劇毒的巫蠱之蟲,或是千年不死的屍蟲。一旦咬中生靈,瞬間将其轉化為行屍走肉,即僵屍,并能傳播瘟疫!”大賢者刻意渲染恐懼,直至确認四下無蛇,才稍感安心。
林正或許憶起剛才談論的蛇羹,忙跑到一旁嘔吐不止,确實令人反胃。如果我們剛剛也想起那話題,恐怕此刻也在作嘔。畢竟,那确實足以讓人惡心至極!
“那些紅腫的肉瘤非蛇之眼,卻扮演相似角色,可視為感知裝置,對波動,尤其是視覺發出的電磁波有所察覺。隻要不開啟視線,幾乎無法被發現。我曾涉足此地,故預先知曉,否則你們幾人定會帶來麻煩,怎麼可能安然抵達呢!”大賢者講解時,不忘嘲諷我們。
好吧,隻要他開心,多說兩句就多說兩句吧。我們左耳進右耳出,聽過便忘,假裝沒聽見。與他争論無益,畢竟我們無法反駁,更無力抵抗。況且理虧在先,還是保持沉默為妙,别無選擇。
大賢者提及他曾造訪此地,無疑這就是隐藏于沙海深處的張氏古堡。他始終宣稱真正的古堡隐匿于無形之處,起初我們難以想象,如今目睹,此地兇險異常。難怪他上次對人闖入古堡毫不擔憂,對寶物被竊亦無焦慮,更不懼他人找尋真迹。原來,踏入此地者難逃一劫,若無大賢者,我們恐已在此長眠。任誰在此,都會心安,一百個放心!
“我感覺這古堡并非為了抵擋外敵,更像是防範内部之人,這風險程度太過誇張了。”望着前方的路,除了大賢者,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了流淚的沖動......
"若非具有威脅,何以防範他人,甚至連己身也無法自保,唉……"大人悠長的歎息,仿佛回憶起了一段遙遠的奇幻悲曲,不願分享那份苦澀,卻又留下懸疑的尾聲讓我們揣測。
"這些奇妙的結界,難道也是大人您在人間時期構築的嗎?"我謹慎地向大人發問,畢竟他對這片神秘之地了如指掌,無數次穿越了我未知的迷宮,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些詭異結界便是這位自诩為結界奇才的大人的傑作。
大人生氣得全身毛發豎立,怒火即将失控,我連忙退至遠處,丁宇哲适時地讓我躲到他背後避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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