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驅趕之時,卻又意外聽聞一位名字叫做張岩的人登臨這百嶽峰之巅。這下便引起了他極大的關注。
張岩之名他也曾聽聞,雖說也是個世家子弟,但像他那樣傲慢的人哪裡會将張岩放在眼裡?此番便是特意前來驅趕張岩。
他張岩倘若識相,給一些靈貝便将他打發走。他如果不識相的話,那自己隻好費些拳腳。
他這麼想着,張岩卻是内心一冷,對此人的目的卻是有些明了。
打壓其他想着修道之人,好成全自己的求道之夢,這哪裡是什麼求道者,分明是一個阻道者才是。
阻他人之道來成全自己,不是他張岩所為。更為他不恥,因此心中對此人頗為鄙夷。
隻是他仍舊那副不慌不忙、不卑不亢的樣子,冷聲說道:“滕兄莫不是太過傲慢無人了,本來修行一事自有天命安排,我等隻能争取這個機緣,成敗與否誰也無法決定,哪裡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判決的呢?”
他這話卻叫滕天剛頗為惱怒,一雙粗臉漲得通紅。當下厲喝道:“你這無知小子,我看你經脈已成,骨骼已定,怕是與仙道無緣,倒不如早些回去安頓好安計,否則修仙無緣,反而餘生沒有了着落。”
那張岩哪裡相信,他這冷哼一聲。清喝一聲:“兄台所想的,不過就是将我們這些想要拜入仙門的人驅趕出去,好為自己在水陸法會上減輕壓力,可是如此?”
這卻讓滕天剛一陣臉紅,便是旁邊其他峰脈上的修士也是跟得過來,自然也聽見方才二人的交流。
霎時間整個決雲峰上卻是熙熙攘攘、好不熱鬧的樣子。
見這決雲峰上人越來越多,那滕天剛惱羞成怒,怒喝一聲。
“小子,給你臉你不要臉,這仙府門派哪裡是你一個世家子弟能進的,爺爺我說你沒有資格,你就沒有資格,再不知好歹,休怪爺爺我動粗。”
這一聲可謂是虎豹雷音,如同雷聲一般炸裂作響。其餘修士卻是隻覺雙耳很疼,心下卻在暗自猜測對張岩究竟有何打算。
“哎,你說這位兄台會不會真叫這滕天剛給趕走了?這滕天剛我也聽說過,卻是一位搬山力士,尋常的築基修士恐怕還不是對手,卻不知道,這位小哥會如何應付這人。”
旁邊一位修士主要是嗤之以鼻,笑着說道:“這位滕天剛自幼便受珍藥丹液日夜打磨,縱使張岩築元有成,卻在這位滕天剛手上讨不到什麼便宜,縱使要鬥恐怕也是以慘敗告終。”
張岩聽見這話,心中确實好笑。不過當下也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那滕天剛聽見這話,自己大嘴一咧,顯然覺得眼前此人絕非自己對手。當即卻是如同野馬跳澗一般直撲張岩而來。
張岩見狀則是冷笑一聲,喝道:“好好好,早些動手便是,何須浪費那麼多口舌,你我家族無論多麼顯貴,可這修仙一道,憑借的便是自家修為道行,别的都是沒用,也不知道這力士究竟有何手段,讓張某領教一番。”
說完,旁邊之人隻看見眼前兩道身影一晃。滕天剛極為壯碩的軀體已經欺到了近側,沙包大的拳頭相撞。霎時,一股沛然之力傳來,竟然壓的他呼吸為之一滞。
張岩半個身子一麻,就是如同流星一般飛快向後退去。腳底下那堅如牆岩的青磚卻是如同蛛網一般粉碎,而後他整個身子又撞過後面那丈許大小的巨石上。
等他身子碰那石頭,那石頭卻是粉碎出大小無數塊顆粒。
那滕天剛也是不好受,卻是嘴角邊溢出一絲鮮血。眼神中滿是震驚之色,顯然沒有想到張岩還有這種本事。
方陽昊以及衆位修士也是面露訝色,沒有想到張岩一個沒經過多少外藥熬打之人竟然能與這等搬山力士鬥個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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