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陽光灑在四合院裡,給斑駁的青磚牆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一群婦女們正圍坐在院子裡,一邊擇菜洗衣,一邊閑聊着家長裡短。
“哎,你們瞧見沒,秦風今天又騎着那輛新自行車出門了,那車轱辘锃亮,看着就氣派!”後院的李嬸一邊用力搓洗着衣服,一邊探頭探腦地朝院門口張望着。
“可不就是嘛,人家現在可是大老闆了,出門哪能跟咱們一樣,還得靠兩條腿走着啊!”張大媽手裡捏着一把青菜,語氣裡充滿了羨慕。
“可不是嘛,我聽說啊,秦風現在那生意,做得可大了,都已經是好幾個市場的供貨商了,那些個體戶都得上趕着求着他拿貨呢!”年輕媳婦小劉插嘴道,語氣裡帶着一絲崇拜。
“哎喲,這可不是嘛!前幾天我去市場買菜,正好看見秦風從一輛卡車上往下搬貨呢,那箱子堆得跟小山一樣高,都是從南方運過來的好東西!”另一個胖嬸兒也加入了讨論,繪聲繪色地描述着。
“我聽說啊,他這次進了一批電子表,可搶手了,好多人都排着隊去買呢!聽說那電子表可時髦了,戴在手上倍兒有面子!”張大媽忍不住插嘴道,語氣裡充滿了渴望。
“可不是嘛,我女婿前兩天就托人從秦風那兒買了一塊,花了小一百塊錢呢!說是給他丈母娘買的,這不,昨天就戴着來我家顯擺來了!”李嬸語氣酸溜溜的,顯然心裡也癢癢的很。
“哎,你說說,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劉大爺坐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煙,語氣裡充滿了感慨,“想當初,秦風那小子剛來四合院的時候,還是個窮小子,誰都瞧不上他,現在倒好,成了咱們院裡最有出息的人了。”
“可不是嘛,人家那是腦子活泛,肯吃苦,不像咱們,一輩子就守着這巴掌大的地方,能有什麼出息啊!”張大媽歎了口氣,語氣裡帶着一絲無奈。
“我聽說啊,秦風現在出手可大方了,上次街道辦組織捐款,他一個人就捐了五百塊呢!”小劉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
“還有呢,前幾天我還看見秦淮茹穿了件時髦的紅色呢子大衣,可洋氣了,聽說也是秦風從南方給她帶回來的呢!”李嬸語氣酸溜溜的,顯然心裡對秦淮茹也有些羨慕嫉妒恨。
“哎,你說說,這秦淮茹上輩子是積了啥德了,怎麼就讓她攤上了秦風這麼好的男人啊!”張大媽也忍不住感歎道。
一群婦女們繼續圍在一起,一邊說着秦風的“傳奇事迹”,一邊想象着那些從南方來的“稀罕玩意兒”,眼裡充滿了渴望和羨慕。
“也不知道秦風啥時候再進貨回來,我得讓我家那口子也去買塊電子表,給老娘長長臉!”王嬸兒說着,摸了摸自己滿是皺紋的臉龐,語氣中帶着一絲期待和渴望。
“你就别做夢了,人家秦風現在生意做那麼大,哪還會搭理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啊!”李嬸毫不留情地潑了她一盆冷水。
“那可不一定,我聽說秦風這人念舊,對咱們院裡的人還是不錯的。”張大媽反駁道,“前幾天我還看見他給聾老太太送了一袋子白面和大米呢!”
“真的假的?那可真是個大善人啊!”
“可不是嘛,人家現在有錢了,還能想着咱們這些老鄰居,真是不容易啊!”
一時間,院子裡對秦風的評價又高了幾分,仿佛他是什麼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一般。
這時,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秦淮茹拎着網兜,從外面走了進來。她今天穿着一件紅色呢子大衣,頭上戴着同色的毛線帽,顯得格外精神,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哎喲,這不是淮茹嗎?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這是要去哪兒啊?”李嬸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身上的新衣服,忍不住開口問道。
“是啊,淮茹,這大衣可真漂亮,在哪兒買的呀?多少錢啊?”其他幾位婦女也紛紛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眼裡滿是羨慕和好奇。
秦淮茹被大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輕攏了攏頭發,笑着說道:“這衣服啊,是秦風從南方給我帶回來的,說是那邊的流行款式,我也不知道多少錢。”
“哎喲,我就說嘛,秦風對你可真是沒話說!”
你這大衣,顔色可真鮮豔,怕是得不少錢吧?秦風現在生意做得這麼大,出手就是不一樣!”
“可不是嘛,想當初,是誰家三天兩頭接濟棒梗吃窩窩頭的?現在人家飛黃騰達了,你這身衣服,怕是抵得上以前一年的接濟了吧?”王嬸兒也跟着幫腔,語氣裡充滿了酸溜溜的味道。
張大媽一向看不慣秦淮茹,這次也忍不住插嘴道:“我說淮茹啊,你可得看緊點兒你家秦風,他現在可是香饽饽,多少姑娘家盯着呢!男人啊,有錢就變壞,你可别被一時的假象給騙了!”
“就是,男人有錢就學壞,古人誠不欺我!到時候啊,别哭哭啼啼地回來,咱們可沒地兒說理去!”
“哎喲,你們可别這麼說,說不定人家秦風是真心對淮茹好呢!人家現在可是大老闆,眼光高着呢,一般的庸脂俗粉哪能入得了他的眼啊!”一直沒說話的劉奶奶突然開口說道,語氣裡卻帶着一絲耐人尋味的嘲諷。
“劉奶奶,您說笑了,就秦淮茹這條件,也就秦風當初沒見過世面的時候,才會對她好點兒,現在…哼哼…”說着,李嬸故意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番,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可不是嘛,就她那三個拖油瓶,誰娶了她,都得倒黴一輩子!”王嬸兒也跟着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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