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這種卑鄙的手段。"荊舟望心中低語,緩緩拿起麥克風:"女士,你說你是我的情人,對嗎?"
因為荊舟望對準了麥克風,聲音驟然增大,吓得女子一陣顫抖,她大聲反駁:"什麼叫我的意思,我本來就是你的情人,隻是你不肯承認罷了!"
"誰說我否認了?"荊舟望輕笑一聲。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陸少峰瞠目結舌,連台上的女子也一臉困惑。
不對勁,劇情不應該是在對方竭力狡辯中展開嗎?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話?難道是聽錯了?
每個人都在疑惑,而荊舟望保持微笑,向主持人揮手:"主持人,請再給我一個麥克風,還有一條濕毛巾。"
主持人雖不明其意,但迅速遞上了麥克風和毛巾。
"這位女士,這個麥克風給你。"荊舟望将麥克風遞給了女子。
"我...我要這個做什麼?"女子坐在地上,結結巴巴地問。
"手持魔音傳谕器,你的聲音才能穿越迷霧,讓整個艾瑞克城的居民聽見,明白我,靳舟望,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如此,他們或許會助你一臂之力,為你昭雪不公。"靳舟望說着,将那神秘的傳谕器鄭重地交至女子手中,平靜地繼續:"現在,你可以講述,心中所想,無需保留。"
女子一臉愕然,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這與她預設的場景相去甚遠,竟讓她一時語塞,無法組織起原本準備的話語。
"如果你不願開口,那就由我來說吧。"靳舟望輕咳一聲,從容地将一塊星紋絲巾遞給女子,緩緩道:"實話告訴你,你這幻彩僞裝太過複雜,别說是我,連你最親近的母親也可能認不出你。所以,如果你想讓我承認你是我的密友,就褪去這層僞裝。隻要你願意揭示真容,無論我是否認得你,我都願承認我們的關系。"
說完,靳舟望将絲巾抛給女子,吩咐道:"擦拭吧,正好全城正在直播,讓整個曹州領地見識一下我靳舟望的密友風采。我無所謂名聲,哪怕因此背負輕浮不忠的烙印。"
"不過你要想清楚,你的伴侶,孩子,雙親,甚至是你的翁姑,此刻或許就在屏幕前觀看。當然,這不是威脅,如果你真的與我有牽連,應當不會畏懼公衆的目光吧?"
靳舟望說完,轉而對主持人說:"主持,能請你幫她起身嗎?這般坐着,後排的觀衆無法看見她。"
接着,他又向台下的光影捕手示意:"光影師,請将鏡頭聚焦于她的面龐,不容錯過一絲一毫,免得那些八卦報章覓得一絲破綻。"
他的安排讓全場驚駭,人們難以置信短短時分内,局勢竟逆轉至此。
面對诽謗,如何應對?自然是設法辯解,但辯解真的有用嗎?即便是三百年的未來,信息爆炸的時代,雇傭再多的輿論引導者也無法徹底澄清的困境,在這個年代更是無從談起。
靳舟望深知,一旦今日陷入他人精心策劃的陷阱,他就算有百口,也無法辯白。
因為圍觀的群衆并不在乎事實,他們期待的僅僅是熱鬧的戲劇性場面。
他曾看過一部古老的影卷,講述一個男子在店中僅食一碗幻彩粉,卻被人惡意诋毀為吃了兩碗。人群的喧嚣中,男子為證明清白,不惜剖腹取出粉碗,當真相大白後,起哄的人們卻悄然離去,沒有絲毫愧疚,甚至嘲笑男子愚蠢。隻留下一具冷卻的軀殼,和無盡的寂靜。
真相确有價值,但方法和策略同樣重要。面對诋毀,最愚笨的做法莫過于自我辯護。
因為那些冤枉你的人,比你更了解你的無辜……
因此,靳舟望選擇了逆流而上,未費唇舌辯解自己的清白,反而抛出一個更加銳利的問題讓女子抉擇。他看得明白,這女子濃妝豔抹的背後,藏着對魔法媒介的恐懼。
畢竟這不是三百年後的紀元,那時名聲的追求已毫無道德底線,能讓一個女子做出如此出格之舉,要麼是金錢的誘惑,要麼是為了在魔法世界的生存掙紮。
靳舟望靜待數十息,待主持人攙起女子,她依舊一言不發,僵硬如木偶,似乎心智已被某種咒語迷離。
“看來這位女士不願親自動手,那我來幫個忙卸妝吧。”靳舟望說着,接過女子手中的魔力毛巾,徑直拂向她的面龐。
全場觀衆屏息凝神,他們看出,靳舟望的從容大膽源自對女子的陌生,反倒是女子閃爍其詞的舉止,引起了他們的猜疑。
衆人期待着魔妝背後的真容,然而毛巾尚未觸及肌膚,女子已迅疾閃避,口中不自覺地回應:“你瘋了嗎?”
“呵,方才還對我百感交集,如今連觸碰都不允許了?你不是我的神秘巫侶嗎?你的身體早已被我的魔法觸碰過無數次,我這大法師都不畏流言,你又懼怕什麼呢?”靳舟望說着,手執毛巾再次向女子靠近,臉上帶着無所謂且傲慢的笑意。
“你……你的思維扭曲了。”女子說完,咬緊牙關瞪了靳舟望一眼,匆匆逃離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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