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門頭上的絲帶,順着繩索,輕盈的滑向舞台。
還在空中轉圈飛蕩,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暫停的曲子重新彈起,婉轉動聽。
美人從空中落到台中央,随着曲調翩翩起舞。
一會騰空而起,一會轉圈甩袖。
舞姿妖娆動人,讓人沉浸其中,移不開眼。
獨孤钰回望雅間,門窗又閉緊了,看不見雲舒。
再望回台上,美人的舞姿曼妙,像熟悉的香草,又覺得有點不太像。
滿眼探究。
蝴蝶站在角落裡,望着台上美人,冷冷一笑。
一曲終了,又跳上一曲。
整個碧螺春裡,跳舞的美人是唯一焦點。
曲畢,美人扭着翹臀在台上緻謝,一手護住胸口,深深鞠躬。
掌聲四起。
“今夜香草歸我!”
“不行!我出錢多,應該歸我。”
“老鸨呢?我要買下香草今夜!”
老鸨樂呵呵趕來,嘴咧到耳根子,連連感謝,卻沒有許諾香草歸誰。
“你買的起嗎?我出雙倍!買香草今夜陪我。”
幾個人因為今夜香草歸屬問題,争吵不休。
老鸨樂呵呵聽着,也不阻止,直至吵得不可開交,才開口道:“香草是我碧螺春頭牌,她的夜晚值錢着呢,幾位爺都有意,我又不能把香草劈成幾半,各位看,競價如何?價高者得。”
再卑微的問獨孤钰,“世子爺可同意?”
她清楚世子爺常找香草,情誼定與旁人不同,還是要請示一下的好。
獨孤钰看着台上美人,“你的姑娘歸誰,問小爺作甚?”
老鸨興緻勃勃跑到台上主持競價。
美人要走,被老鸨順手抓住手腕,好像怕她跑掉,捏得緊緊的,美人隻得留在台上。
好在等的時間不長,競價結束。
一個胖商賈成為标王,他肥頭大耳,臉又扁又圓,活像個發酵好的面餅,還透着油光。
獨孤钰瞧過去,這胖人起碼二百斤重,又望向台上美人,細腰翹臀,還不足那胖子三分之一,心中不禁為她默哀。
不知過了今夜,她還能不能完整健康。
老鸨收獲這許多銀兩,更樂的合不攏嘴,拉着美人往台下走。
“她不是香草!”一道柔弱的女子聲,使老鸨停下腳步回頭來看。
聲音來自蝴蝶。
她快步跳上台,抓住美人另一隻手,重複道:“這人不是香草!我跟香草拜同一位師傅,學同樣舞蹈,這舞蹈并非師傅所教,她怎麼可能突然就會?還有,香草跳舞從不遮面,今日為何不敢示人?香草的腰也沒這樣細,所以這人冒名頂替,并非香草!”
大家認為這個推測有理有據,值得信服,于是對美人上下打量,充滿懷疑。
連老鸨也将信将疑起來,注視着美人雙眸。
有人質問道:“若這人并非香草,老鸨你就在糊弄我們,給我退錢!”
頓時多了許多退錢聲。
蝴蝶聽進耳朵裡,笑的幸災樂禍。
還貼近美人耳邊,壓低聲音道:“沈公子,我知道是你,這次你把香草害死了。”
美人隻擡眼看她,沒有接話。
老鸨還想把人拉走,卻被幾個交錢的漢子攔住。
走也走不掉,老鸨不免對蝴蝶充滿怨憤,要不是蝴蝶惹事,不至于發展成這樣。
畢竟多年經營風月場所,見慣各類客人,沒有慌張,先勸慰大家冷靜,再保證沒有作假。
她決定,不管跳舞的是誰,都要一口咬定,就是香草。
先前還熱鬧鼓掌,把舞技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一涉及到自尊心和銀兩,就變換臉孔,一個個橫眉豎眼,恨不得拆了碧螺春收回銀兩。
獨孤钰沒有介入,吃口點心,抿上一口茶,如同在看一台大戲,悠閑的很。
老鸨急得額頭滲出汗,美人附在她耳邊,嘀咕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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