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以血養蠱,以便控制蠱蟲。
不過這解雇之術,可是大有講究,耗時耗力。
但誰叫她有巫族聖物在手,又有聖女身份加持。
她可以短時間之内養出解毒的蠱物,就是有點耗血。
昭歌将喝完血的小花蛇扔給了侯勇,侯勇忙不疊抓住,隻覺這蛇周身色澤亮了些,看起來還挺滋潤。
“公子,您這傷口·····”
“無妨。”
昭歌用早已備好的布料纏好傷口,不忘叮囑道:
“這幾天好生供養着它,勿要見陽光。三日之後,讓小花蛇在中蠱的将士們身上咬上一口,這蠱也就除了!”
“啊····啊?”
侯勇和手中的小花蛇面面相觑,面色微有些扭曲。
昭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習慣就好了,這中蠱有一便有二,你們這是被人盯上了。
改明兒我弄些驅蟲的藥草給你們帶身上,日後便沒這般容易中招。”
她這話倒不是恐吓,這毒蠱就是沖着大部隊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削弱他們兵力,制造恐慌。
若是不把這下蠱之人找出來,所有的人都得提心吊膽。
中帳内,拓跋肆的雙指在地圖上輕點,落在了東吳虞城的标識上。
虞城,是王繼駐守地,此次發兵圍困荊州,為首者正是東吳将軍王繼。
很顯然,拓跋肆已經盯上了這塊地方,“王繼為了對付我軍,請了高人相助,悄無聲息将毒蠱投入了軍中,此人斷不能留。”
軍師猜出拓跋肆所想,自家将軍,這次打算去虞城将人除掉。
他微皺眉,連忙攔道:“将軍,萬萬不可。您是軍中的主心骨,不可輕易離開。
更别論虞城那可是龍潭虎穴,在敵軍的重重把守之下,此行實在是太過于危險。”
拓跋肆神色微緩,耐心解釋道:“先生,東吳此次來勢洶洶,絕不隻是示威這麼簡單。
王繼按兵不動,實則将我們裡裡外外拿捏了個遍,一邊策反張恒,還試圖以蠱控軍。
這是打算不費一兵一卒,将荊州收入囊中。
張恒通敵已為實證,街頭刺客的身份至今未查明,重重謎點皆指向虞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至于軍中,還請先生坐陣,待我歸來。”
軍師被拓跋肆說的動搖,可若是他出了事,東吳便會長驅直入,不日便可直搗帝都。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見軍師還欲勸阻,拓跋肆先一步道:
“我向先生保證,十日内必定平安歸來,先生信我。”
他眸中誠懇,态度堅定,軍師沉默片刻,終究是妥協道:
“罷了,将軍從未讓我失望,吾等靜候将軍歸來。”
虞城守衛森嚴,加上時間緊急,拓跋肆決定即刻出發。
剛入美夢就被喚起來的昭歌氣沖沖地掀開簾子走出營帳,看着駕馬來到面前的拓跋肆,昭歌微擡頭,滿臉怨氣道:
“将軍,您先前可沒說還要出夜活啊。這大半夜将人拉起來,實在是不厚道。
東吳太遠,路途跋涉,要不我在這兒等你回來?”
拓跋肆似笑非笑道:“你是我的随行侍衛,自然是我去哪,你就去哪。
你是我請來的能人,要找到那下蠱之人,沒了你可不行。姑娘覺得呢?”
他這個“請”字說得極妙,昭歌被這話堵得啞口無言。
她聳了聳肩,“唉,我真是勞碌命。”
昭歌餘光瞥見一匹駿馬,二話沒說跨了上去。
“先說好,等到了虞城,我得好好補個覺。”
沒聽見回應,她扭頭朝一旁的拓跋肆望去,不明所以地摸了把臉,“将軍盯着我作甚?”
拓跋肆見她生龍活虎,神采奕奕,狐疑道:
“兩個時辰前,你不是說自己握不住缰繩,控不住馬兒嗎?”
想着她身體不适,本想告知她明夜和下一批人同去,到時候虞城會和。
話還沒說出口,她倒是先上了馬。
昭歌身體微僵,幹笑道:“将軍有所不知,我自小比旁人恢複得快些。”
這能信?
這自然不能信。
他拓跋肆臉上寫着自己是大傻子幾個字嗎?
拓跋肆眯了眯眼,“你又在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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