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靜,偶爾有幾聲蟬鳴聲傳來。
拓跋肆這話略帶兇氣,再配上那張硬朗的臉,很是唬人。
昭歌眸中現出些疑惑,“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我與大将軍之間已是兩清。
何來讨債一說?”
“呵。”
拓跋肆被這話氣笑,抱着手臂後退倚靠牆邊,“倒是個小沒良心的。”
“你救了我,我幫過你。昭歌自認為,欠大将軍的人情已還清。
可你一見面便這般不依不饒,莫非······”
昭歌迎上他的眸子,伸手拉着人衣領輕拽過來,地上的兩道影子幾乎要湊到一塊兒去。
她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道:
“莫非這欠下的,是情債?”
拓跋肆任由她拽着自己領口,單手抵在她身後牆上,随後垂下眼眸,看向被他半圍困在懷裡的嚣張美人。
拓跋肆的沉默并未讓昭歌消停,她手指微松,轉而向上朝薄唇靠攏,欲觸不觸。
她目光落在拓跋肆耳側,随後對上那雙深邃明眸。
“拓跋将軍方才在想什麼,該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如若不是,大将軍耳朵怎麼紅成這般?”
這話本是随口一問,誰知拓跋肆像是被突然踩了尾巴似的,神色微頓,随後将那隻作亂的手舉過昭歌頭頂。
他略俯身,語氣危險,略帶醋意,“聽聖女這口吻,莫非是欠慣了風流債?”
“冤枉,我可隻親過将軍一人。”
昭歌手腕微動,無辜笑道:
“如今我好歹是南塢聖女,大将軍還是得注意點分寸。若是叫路過的侍衛看到了,隻怕是會有些說不清。”
什麼叫賊喊捉賊?
這便是了。
拓跋肆松了手,淡聲道:
“我這人向來睚眦必報,聖女若想求安穩,便莫要招惹我。”
“大将軍哪裡的話,南塢和啟國關系深厚。
你我之間還是要放下往日芥蒂,共求合作才是。”
見她答非所問,拓跋肆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大殿,正趕上晚宴開始。
苗王出場,入坐尊位。
基塗羽和昭歌一左一右,坐于苗王下方首位。
晚宴除了看歌舞,品美食,并沒什麼新鮮花樣。
先是各國獻禮,随後苗王說了幾句客氣話,順勢将自家兒子即将迎娶啟國雲襄公主的喜事廣告天下。
一時間,大殿内此起彼伏的道賀聲。
基塗羽和齊雲淑同時起身,舉杯表謝意。
南塢婚俗和其他國有些不同,按照婚俗,齊雲淑和基塗羽在完婚之前,還有一段考察時間。
若是其中哪一方在此期間不滿意,可提出退婚。
雖是兩國聯姻,幾乎沒有悔婚的可能。
但此婚俗是從祖輩流傳下來,無論皇室還是民間皆需遵尋。
故此,啟國使者和拓跋肆一行人還得在南塢待上半月。
這第一件喜事公布完了,苗王迫不及待跟衆人分享第二件喜事。
聖女有驚無險,平安歸來。
見提到自己,昭歌起身高舉酒杯,朝四方敬了敬。
“昨日之事想必使者們有所耳聞,此事發生突然,叫各位受驚了。
今晚這宴,一來為各位使者接風,二來為諸位壓壓驚。”
這時,有人出聲道:
“聖女,我們對此事皆很好奇,不知可否說說其中細節?”
此話一出,大殿上詭異地安靜下來。
基塗羽皺了皺眉,正欲起身,卻對上了苗王投來的目光。
他動作一頓,隻好又坐了回去。
昭歌朝聲音處望去,目光微頓。
實在不巧,竟是熟人。
此人她曾在芳園書房中見過畫像,若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王繼的人。
看來蘭庭沒幫上王繼的大忙,倒是讓他對南塢有些埋怨了。
她悠然一笑,“這位大人,可否聽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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