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冬雖然慘遭藍人屠害,但并未損失太多除生命以外之物。
這種異常的入侵方式,現在看來,既是不幸,也是幸運。
因為衆人北上的物資整備,幾乎沒有遇到太大阻力,那些遠行的必需品,很快就被他們收集完全。
不過唯一頭疼的,就是此時的小鎮中,已經找不到任何類似于馬或牛這種能夠提供動力的大型活物了。
藍人對小鎮的進攻目的非常簡單,隻要是活的,全都難逃一劫。
所以,隻能用人力來驅動載有物資的三架闆車,四至五個成年人為一組,一推一拉地沿着泥石小路,朝西北而行。
臨近鎮口,禾一才想起他的黑馬,還被他拴在附近的一處小樹叢中。
他迅速找了過去,隻見拴馬樹樁旁,已寸草不生。
之前健碩的烈馬,半死不活地癱倒在地,相比起與禾一上次分别時的體型,它整整瘦了一圈。
“這對不住啊”看着它那副模樣,禾一很是愧疚。
解開樹樁上的馬繩,緩緩将其牽引到鎮口馬棚,一大批草料出現在烈馬眼中。
它跪倒在地,把力氣全用在了吃上,狼吞虎咽地消滅了十斤草料,才不舍作罷。
消化了一會兒,站立起來,雖然還是比之前瘦了不少,但雄風重振。
出于内疚,禾一對烈馬的補償不止一頓飽餐,他還一臉嚴肅地思索起了馬的名字。
“嗯黑不溜秋的,大黑,小黑?是不是有點随意了黑隐,黑煞?感覺跟玩土匪兒戲似的”
禾一正絞盡腦汁時。
“黑子!小黑子!娘,那是小黑子!”馬棚外傳來一陣激動的叫喊,奶聲奶氣的。
随後,一位紮着馬尾辮,衣着粗布棉襖的女孩,正拉着她母親的手,跑了進來。
像是朵會行走的發焦棉花一樣,其實她很矮小,隻是襖子太大了。
她興奮地跑到黑馬前,飽滿紅潤的小臉蛋上,長長的睫毛,眼睛發着光似的,像天上的星星,撲閃撲閃地仰望着高大的黑馬。
它感受到了她的純真,它難得地低下了頭顱,任憑女孩摸來揉去,絲毫不抗拒。
禾一細眯着眉眼,正盯着女孩上下打量,似乎能從她的身上捕捉到一絲特殊的感應。
“真抱歉,這孩子小小,快過來。”她的母親,面相很慈善,正要阻止女孩。
“沒關系,讓她玩會兒吧。”
母親站在禾一身旁,眼裡是女孩,說道:“唉,黑子是她父親的馬,在她出生前,就養在家裡了。”
“孩子經常跟她爸,拉着黑子,去大夜鎮看她爺爺奶奶”
“前幾天,孩子發燒,就沒去成,沒想到,這一分别,竟成了永别”
“永别?你們進鎮子裡了?那邊情況怎麼樣?”禾一躬着身子,肘撐腿上,手掌合十,像個小大人一樣。
“沒有,在小夜鎮遇襲後,我帶孩子去找她爸,但在路上,遇到了一位從大夜鎮逃難的,他說他是唯一活下來的,讓我們快往南邊跑,北方早已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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