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銀杏城堡的演武場,一男一女兩個身行不斷交錯,手上兵刃連續碰撞,卻似乎都留有餘力,隻是進行着友好切磋。
西蒙斯的動作主要以斜擋、橫揮、後斬這些防禦動作為主,隻在時機恰當的時候,才會稍作反擊,封堵進攻。
珞琪這邊的進攻則有些異乎尋常,她的左手并不握劍,而是托在前臂上,讓長劍落于胸口前的重心,高出了3寸,每次揮劍都不盡全力,但招式充滿了變化,猶如夜空中高懸的初月,柔和、鋒銳中又挾帶着潤物無聲般的強烈滲透。俨然是一種高深精妙的武技傳承。
随着雙手靈活的展現各種精妙配合,手中長劍的揮出速度絲毫未受影響,劍刃常常以極為刁鑽的角度迅捷而出,讓人防不甚防。
要不是因為西蒙斯身法出衆,普通的7級護衛,應對起這套變幻莫測的武技,必然早就落入下風。
即便是西蒙斯也被如新月般的迅捷攻勢,慢慢封堵住了躲避空間,長劍交擊的頻率越發密集,而珞琪手中的劍鋒确在交擊中變得柔和、綿密。
如果覺得少女是因為後繼無力顯出了疲态,那麼逐漸趨于圓潤的新月,就會讓輕視的敵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圓月之勢一成,珞琪雙手間绯紅色的鬥氣驟然迸發,雙臂速度猶如鬼魅般眼花缭亂,而手中的長劍卻揮舞出極為精妙、刁鑽的狂風驟雨攻勢,這才是新月斬劍意的真正殺招“笑耀”。
西蒙斯在如此迅猛密集的攻勢下,也隻能暫避鋒芒,向後用出了“虛空突進”,退出三米外。等珞琪氣竭地喘勻呼吸,泛着亞光色澤的“暗霜”長劍同樣迅猛攻來,握劍的手勢居然和珞琪如出一轍。
也是“新月斬”的起勢,鋒銳的新月劍芒逼迫着珞琪節節敗退,後退中珞琪臉上流露一副大事不妙的着急模樣,她可沒有應付殺招“笑耀”的手段。
“不打了!”
珞琪果斷用出了自己的絕招“耍賴”!
西蒙斯卻并未停手,手中的劍勢并未由新月向滿月轉變,而是就停留在了新月階段,淩厲的攻勢讓珞琪應對起來雖然艱難,但也一直停留在了艱難。
仿佛間,珞琪覺得切磋就要無休止的這麼停留在這樣的階段中,永無止境。
心中馬上意識到需要做出改變,一個不留神間,西蒙斯的長劍暗霜劃破了她的手臂,雖然痛她卻生不出一絲怨恨,仿佛又回到了密室中,隻有疼痛沒有傷害。
手中的長劍在壓力下生出了更多變化,心力總是在受到壓迫時迸發出額外的力量,不惜以幾處傷痛珞琪換回了彼此的均勢,又重新找回了主動,驟然間她對新月斬的領悟仿佛又深入了幾分。
西蒙斯微笑的臉龐破碎,珞琪發現眼前的一切沒有任何改變,但她根本沒有做出戰鬥動作,隻是雙眼直愣愣的看着西蒙斯的瞳孔中,仿佛其中有緻命的吸引力。
一陣冷風吹來,莫名的緊張讓珞琪背上冷汗直流,濕透的棉衣貼在身上,無比難受,虛弱着跪倒在地上,勉強靠長劍才支撐起身體。
“好可怕的瞳術!”
珞琪一陣後怕的感覺侵襲身心,剛剛在幻境中西蒙斯根本沒有盡力,隻是繼續幫自己訓練而已。
如果他在幻境中多對自己施展幾次“笑耀”,恐怕此時自己已經精神崩潰了,這種可怕的能力恐怕同級狀态下,2個自己都不是對手。
西蒙斯微笑着走過來,将珞琪拉起,說:“‘新月斬’隻是绯紅七式的基礎,重點在技巧的轉化,不屈的意志和永恒不移的信念才第二式‘妖月’和第三式‘環月’的劍意基礎,你剛剛已經有了些感悟了。”
“你怎麼會領悟的這麼快!”珞琪詫異地就快驚掉下巴,一晚上的思考,她覺得自身對于绯紅七式的領悟已經夠多了,已然對第一式有了非常深入的理解。而西蒙斯居然隻是旁聽了奧斯丁對她的指導,已然琢磨出了部分第二式和第三式的精髓。
一絲異樣的神采從西蒙斯的眼神中閃過,幽幽一歎,說:“也就這麼多了,第四式‘哀傷之月’并不适合我,我會盡我所能守護在乎的一切,将哀傷留給敵人。”
倉促間,珞琪頓時有了幾分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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