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殘月嗎?”
“可能是有心之人,故意将屍體切成這樣,來吓我們”
“少說胡話了,這普天之下,你又哪裡見過能模仿殘月痕迹的人?”
“說不定呢?畢竟知非雖然成功逃走,但是絕對落下了殘疾,就算不死也絕對不能再重出江湖了。”
“唉,嚴兄也不必自欺欺人,知非是何等人也,這麼說隻叫我将你看扁了。”
“也是,但誰也沒想到知非能活着回來,莫非是他的那個徒弟?不不不,不應該呀!。”
兩個老者正對着地上的一具浪川武士屍體互相交談,是泓長老和嚴長老,此時他們正對着眼前支離破碎的屍體發愁。嚴長老心存僥幸,覺得肯定是有人對他們玩什麼把戲,說不定試圖以此讓他們退軍。八年前,一個叫做知非的年輕人拉朋結黨,沖進鐮倉家,劍鋒直指鐮倉家主。與數名高手鏖戰幾十回合,還是一刀将當代家主鐮倉次郎捅了個透心涼。好在鐮倉次郎生來便有異像,與常人不同,心髒生在右邊,這才躲過一劫。
泓長老沒有給嚴長老自欺欺人的機會:“我們回去将此事道與家主吧。”将此事蓋棺定論。嚴長老也明白事理,點了點頭。“對了”泓長老忽然道,“我見我軍死去屍體數量像是有三個小隊,卻隻見有一個小隊長的屍體,我去查一查看看會有什麼線索。”嚴長老點了點頭,便自己去軍帳找次郎彙報。
軍帳之内,次郎面色凝重,顯然對此事十分上心。嚴長老想道些寬慰之語,卻是欲言又止。
弘長老找到負責的計事,想要查些有用的線索,可惜浪人所組成的軍隊人數龐大,又傷亡極高。對這些浪人的記錄早就隻是走走形式,甚至很多記錄在案的浪人早已戰死沙場。
那計事自然知道此事,心中有愧,又害怕責罰,見弘長老定要查看卷宗,又不知如何推脫,隻好磨磨蹭蹭的将記錄拿了出來。
看着弘長老臉色越變越黑,記事心道不妙,弘長老翻了幾頁便察覺其中貓膩,于是便将記錄放在了一邊,徑直離開了那裡。
計事本來如臨大敵,心想自己怎麼說最少得要挨一頓闆子,那麼半條命就沒了,說不定還得殺頭。卻沒想到連一句責罵都沒有,弘長老好似一點也不想與他計較。
弘長老知道這幫計事本就沒有處理過如此之多如此之雜的軍隊,而且當時也是弘長老幾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覺得這樣的計量用處不大。這樣的結果也是他意料之中,談不上失望。
當日夜裡,軍帳之中三人相對而坐,想要商讨一下對策,又覺得好像無甚好說之事。
知非的強大刻在了每個人的心中,還是次郎先開了口。
:“吾劍法今非昔比,自認不虛風禦家主之下任何一人,吾等雖不知這厮十年是否有所長進,但當時他受傷之重不亞于我,想必需要靜養很久,能有當年水準也已不易,現在知非已經不足為懼。”
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無比,但了解次郎之人都知道,此人說話總是會誇大幾分,雖然強大,但因自小沒遇到什麼挫折,未能做到自知,時常輕看敵人,卻很少因此吃虧,别的不說,雖然次郎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鐮倉劍道天才,卻也未必能打的過那個百年來最弱的風禦家主。
雖然說的話豪氣幹雲,但各位凝重的表情還是難掩各人心中的憂慮之情。
次郎記得當天夜裡,隻聽見遠處有打鬥之聲,隻見當時四大長老與兩名刺客纏鬥一處,一位刺客黑衣蒙面,手持之刃在月下閃閃發光,必是出自名匠之手。另一位刺客身穿黑色勁裝,眼神鋒銳,出手不凡,一人拖住楓,目二位長老,還占有上風。
次郎彼時年紀尚輕,劍法造詣也是火候不足,但也憑着一腔熱血提劍沖了上去,當時身法劍術換招之時略有停頓,還未棄絕多餘的劍招,但還算得上是行雲流水。
在知非眼中,此人渾身上下,全是破綻!
知非身法忽然變得詭谲莫測,刹那間次郎眼前如同有千萬把劍刃襲來!次郎大駭,但自己沖勢過快,急停已來不及,隻得閉目待死。
“家主!老夫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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