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闫熠喜歡粘人,但司辰安沒想到他會這麼黏,不管白天拍戲多累,下了戲總要借口看小妖精給司辰安打視頻,除非時間太晚,否則一天不落。
“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啊。”闫熠趴在床上,單手杵着下巴,“我都快走一個月了,你不想我嗎?”
“不想。”司辰安端着杯子坐到書桌後,将手機靠着杯子,留了個側臉給闫熠,“你的戲不是快要拍完了嘛?我去那裡沒意義。”
“司嬌嬌你沒良心。”闫熠換了隻手,不滿地控訴:“我在劇組累死累活搬磚打工賺錢養家,你在家裡不想我就算了,就連殺青都不來看我……”
“我很忙的。”司辰安關掉文件,靠在轉椅上,側過臉看着手機屏幕,手伸到桌上,擺弄着一個天平的小擺件,“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好壞,人家今年,剛~滿~十~八~歲~”闫熠握起拳頭,嬌羞地敲了一下屏幕,嗔道:“哥哥不來接人家,人家迷路了怎麼辦?”
司辰安搓了搓胳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忍不住道:“正常點,哪天殺青?我去接你。”
雖然平時會給周成轉錢,讓她以闫熠的名義買些東西和劇組裡的人分享,但作為經紀人,他還是要去拜訪一下導演。
“難為你還記得,我要是不說,你的魂兒恐怕都被公司那個小狐狸精勾走了。”
“闫熠,别無理取鬧。”司辰安捏了捏眉心,無奈地道:“最近真的沒時間,事兒太多了。”
“我開玩笑的啦,你不來也沒關系的。”闫熠放低眉眼,正色道:“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嗯。”司辰安點點頭,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倒了兩粒,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藥片在口腔化開,又苦又酸又澀。
“實在不行你離開盛星吧,在那裡太憋屈了。”闫熠捧着手機翻了個身,“是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
他聽周成吐槽過幾次,司辰安現在空有一個總裁的名,但被排除在盛星的權力範圍以外。處理的都是各部門雞毛蒜皮的小事,大事都直接報到了董事會。
雖然資源分配調度的權限還在他手裡,但盛星的資源本就不多,再加上經紀人又不能私自談合作,很多資源就隻能靠司辰安出面拉。
因此,這段時間以來,司辰安白天被一堆亂糟糟的事纏着,晚上還要去應酬,就連周末都不能休息,不是拜訪這個導演就是拜訪那個投資的。
“盛星……對我來說不一樣。”司辰安垂下眼眸,輕輕摩挲着杯身,側臉在燈光中格外落寞。
“我知道你把盛星當成孩子,但是這個孩子現在都不歸你管了,相當于離婚了被判給前夫……”想到什麼,闫熠頓了頓,皺着眉糾正道:“不對,祁少野才不是你前夫。”
“你這個比喻……真是……”司辰安無奈地搖搖頭,歎了口氣,“我再看看吧。”
離開有離開的理由,留下有留下的原因。
“你這人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闫熠歎了口氣,“最後一場戲要實地取景,得進山,大概要去三四天,山裡信号不好,我沒辦法每天按時叮囑你吃飯,催你睡覺,你要記得……”
“你怎麼這麼唠叨,跟個老太婆似的。”司辰安揉了揉耳朵,“我又不是傻子,餓了我知道吃飯,困了也知道睡覺,你擔心個什麼勁兒?”
“你要真像自己說的那樣,我反而不擔心了。”闫熠忍不住唠叨:“少喝點酒,你胃本來就不好,盛星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行行行,我知道了。”司辰安趴在桌上,将臉壓在臂彎裡,另一隻手伸長撥弄着擺件。
“别趴着,司嬌嬌,困了就去卧室。”闫熠坐起身,彈了彈屏幕:“小心把臉壓歪了。”
“我臉是天生的,又沒有做填充,怎麼可能這麼随便就歪了。”司辰安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道:“你别說,這樣趴着還挺舒服的。”
窗外響起雷聲,傾盆大雨接踵而至,闫熠舉着手機起身關窗,一邊走一邊叮囑:“這兩天經常下雨,你自己出門多注意些,别淋雨,别着涼……”
“嗯……知道了……市裡還好,基本都是下小雨或者毛毛雨。”司辰安打了個哈欠,又撥了一下擺件,起身走進卧室,将自己丢在床上,手機放在耳邊,
“不是我說你,司嬌嬌你這人就是……”
屏幕對面的人沒了聲音,闫熠喊了兩聲,司辰安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看着鏡頭前的睡顔,闫熠笑了起來,對着手機輕聲道:“晚安。”
暖黃的燈光照着天平,在桌上投下小小的影子,仔細看就會發現,空無一物的天平微微有些傾斜,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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