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之侃侃而談,仿佛齊白石、張大千、徐悲鴻等畫界巨擘的靈魂附體,因此才能有如此見解。
然而,不論林之如何辯解,也無法消除他人的疑慮。
畢竟此事本身就頗具神秘色彩。要知道,每位畫家對自己作品的呵護猶如對待親生骨肉,不容他人染指。況且,畫家具備這樣的職業習慣和修養,深知此類禁忌,絕不會輕易在他人畫作上添筆。
所以,衆人認為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有人開始指責林之異想天開。不過,更多人則将目光投向任老,想了解他的看法。
“好,好……”出人意料,這時任老突然開懷大笑,滿臉欣慰地說:“那你還能看出什麼呢?”
從任老的話語中,顯然已默認了林之的見解。
"的确如此。"
"真是出乎意料。"
瞬間,一片嘩然的漣漪在人群中蕩漾開來,驚歎聲此起彼伏。
"呵呵,林之,我就知道,你有這個本事。"
俞飛白朗聲大笑,輕輕拍了拍林之的肩膀,贊許道:"就這樣繼續,讓他們見識一下,究竟是誰無知。"
聞言,不少人均微微後退,臉上滿是尴尬的神色。
然而,相較于俞飛白的咄咄逼人,林之的态度則謙遜得多。他并未接話,而是回應了任老的問題。
"畫卷筆觸精湛,荷花、蓮花、蝦草動靜結合,趣味盎然,無疑是大師之作。"
贊譽幾句後,林之話鋒一轉,指向俞飛白,微笑道:"其實,我朋友猜得沒錯。這應是白石大師的畫作,至于那位與白石大師共同創作的另一位巨匠,我想,除了大千先生,無人能及。"
"什麼!"
衆人徹底震驚了。
如果說林之之前的判斷猶如波瀾壯闊,那此刻無疑是投入了一顆深水炸彈,讓廳内衆人如墜五裡霧中,呆立當場。
這時,就連任老也吃了一驚,詫異問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随即,任老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切地問:"你跟誰學的畫?"
"學畫?"
林之一愣,不解地回應:"我又不是畫家,學畫有何用呢?"
"你不是畫家?"
這一下,不隻是任老,周圍的人也都面露難以置信的表情。
與此同時,林之意識到任老可能誤解了什麼,随即笑道:"我不學畫,我是古董鑒藏家。"
"古董鑒藏?"任老微微皺眉。
顯然,他誤以為林之是大風堂的傳人,所以才會識破這畫是齊白石與張大千的聯袂之作。但未曾料到,林之并非畫家,而是古董界的行家。
然而,細想之下,任老釋然了。
畢竟,收藏界的人都以銳利的眼光着稱。
尤其是那些鑒定家,更是以目如炬石而聞名。能辨認出畫作筆法風格各異,非同一人所繪,并非稀奇之事。
隻是,想到林之這般年輕,眼光卻如此老練,不禁令人驚訝,感歎長江後浪推前浪,新人輩出。
不過,任老十分自信,就算林之眼光再好,也看不透畫中最大的奧秘。
想到此處,任老突然笑道:"年輕人,你叫林之吧。沒想到你是位鑒藏家,難怪視力過人。"
"我還在學習階段,剛入門而已,還稱不上鑒藏家。"林之笑道,極為謙遜。
"過于謙虛了。"
任老輕輕搖頭,緩步走向繪有奇異符紋的祭壇前,手指輕輕掠過台面的魔法卷軸,深有感觸地說道:“實則,無論是繪畫大師,還是古物學者,都需洞悉萬物本質的洞察力。若是連一幅畫作的靈韻高低都無法辨别,那麼畫師的技藝便難登峰造極。更别提,學者能否有幸覓得真正的寶物了。”
“任老所言甚是,濫竽充數之舉最令人不齒。”俞飛白附和道,諷刺的眼神掃過四周的巫師和法師們,令不少人羞愧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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