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有起有落,但是基本上來自自身的積累,
而命格就是自身的性格、認知等等在外的投影。
王蛟摩挲着下巴推測着,可越是翻看《蜀山入門寶鑒》越是懵逼,這裡面的氣運還是分内運、外運,内運就是這個人本身田宅、子産和人脈,而外運就是偶然遇上、加入某個組織分配、乃至于是某種特定道具加持。
消息太多,一下子是讓王蛟都有點消化不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命格上蟒蛇吞龍,王蛟甚至有點困倦的不去想思考。
山坡上能觀察到整個撚乾交戰的戰場上氣運、命格變化,在西邊的乾軍雖然傷筋動骨,但是很明顯是又出現了新人物。
看着那條藍色蛟龍命格身處紫色雲團之中,王蛟就知道乾軍應該是有人開始收攏殘兵敗将。
稍微翻翻最近一段時間的大乾邸報,王蛟就能夠确定對方的身份——大乾腥膻國族中的皇親國戚,臨安将軍國瑞。
這位的出場一直是大乾國族中監軍的存在,之前應該是因為養尊處優的緣故跟不上隊伍,作為後隊管理辎重。
‘貌似這事和我已經沒有啥關系了吧?’王蛟心中嘀咕着,卻是觀察不到王家另外三位的狀況。
不過埋伏被打敗之後打散組織的乾軍也不需要什麼擔心的,二堂哥王較和三堂姐王潔兩人本身就有萬人敵的本事在,又舍得花錢,很是輕松的就收攏小隊撚軍人心,埋伏殲滅了不少的小股逃散的乾軍。
王校和王潔兩人雖然有點豔羨那戰利品,但是兩人一個走軍道,一個要走道将之道,這個時候更在乎的是凝練出來的“将軍三件套”——大旗鼓鑼。
倒是一邊的王校作為大堂哥最是郁悶,‘親身’看過血戰的他在王校王潔兩人指揮着小股撚軍作戰的時候也總算是成功進入邊塞士的行列。
隻不過這邊塞士沒有凝練法器胚胎的說法,更多的是憑借靈感寫出佳作,以詩歌誅敵。
王校的文學天分嘛,有還是有的,不過都是打油詩的水準,真指望他能寫出啥佳作妙文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這點王校本來知道,但是在兩個堂弟堂妹相當不俗的進步面前,王校作為長子長孫開始有了壓力。
再想想現在要是和四堂弟王蛟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就能夠獲得那傳說中的氣運和命格?
患得患失的王校當然不是個傻子,知道這個時候找王較和王潔的麻煩不可取,讓他一個人在兵荒馬亂的戰場上找王蛟他又不敢,隻能是找那被重傷輕傷後扔到一邊的乾軍傷兵的麻煩。
按照撚軍和乾軍這打生打死的習慣,按理來說撚軍是不應該留下乾軍的傷兵。
但是架不住相比起兩軍兩族之間的恩怨,還有真同鄉之誼。哪怕雙方互相不認識,鄉音差不多,總能是攀談到差不多的人。
乾軍的馬兵都是腥膻國族和草原兵,但是架不住步卒之中有不少都是就近募集的。
按照撚軍缺醫少藥的習慣,救治一下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至于像是僧格林沁那般動不動淩遲戰俘乃至于吃人肉表明立場。
王校到不是故意過來找更弱者的麻煩,純粹是相比起和堂弟堂妹們比較,還是和這幫人比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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